三人互相寒暄了一句,也就來到了酒店裡落座,人群中聽到李太白一詞,少不了譁然,不過這時候也沒有時興什麼簽名之類的行為,而且長安百姓的話,不缺看見名人高官的機會,倒是也沒有引起什麼混亂的事情來。
易博馬上搬過來了一罎子酒,見三人談的是國家大事,論的是時事朝堂,除了李白,其餘兩人都是雲遊閒散的隱士,但是這時候事關民生大計,語氣也免不了義憤填膺。
「現在楊國忠把持朝政,排擠忠良,北邊安祿山擁兵自重,不斷地招兵買馬,謀反之心昭然若是,可惜陛下卻還是沉迷於酒色,國家危矣」李白意味深長。
「這等之事,也是我們無法企及的,想起來徒增煩惱,咱們三人今日好不容易才聚到一起,暫且不提國事……」岑夫子在一旁說道。
「雖說如此,但是一念及此,不免憂心,我們都是大唐的子民,怎麼能不管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