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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言暈頭轉向的被哪吒帶到了天庭,還沒消化眼前的突然變化,就被哪吒半拖半拉的扯到玉皇大的底下,硬生生的被哪吒拉著行禮,沒想到哪吒身體那麼小,力氣倒不小,婉言有些不爽的想,
【那當然】哪吒得意的撇著婉言【你想什麼我可知道哦】
【滾蛋,你怎麼不在你娘肚子裡呆一千年】
【嘁】哪吒孩子氣的不理她,落下她,正色向玉皇大帝請命
「啟稟玉皇大帝,凡人婉言已帶到,另外我有一緊急事件報告,由於比較機密,所以…」
「你上來吧」眾神探出身子,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知道這是什麼秘密
「是」哪吒急忙爬上階梯
兩個人耳語了好一陣,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五個小時…不行了,婉言已眼神恍惚,昏昏欲睡了,哪吒才萬分感慨的來到婉言身邊,把婉言帶到家裡
婉言疑惑的看著哪吒「這天庭大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快到魔界看看封印還在不在」哪吒沒理她,而是吩咐隨從
「有什麼關係,你倒是快說啊」哪吒這才看向她,臉色卻不太好看
「你知道你脖子上戴的是什麼嗎,是壓制魔界妖魔鬼怪的血淚凝結而成,也就是說是封印,但是它卻出現在你的脖子上,這意味著封印可能會被解除,那麼被壓了幾千年的妖精會放出來,人間必定會發生一場血災,到時候我們神仙也是愛莫能助,恐怕還會威脅到仙界」哪吒表情異常深沉,語氣帶著顯得凝重,一點不像一個7歲小兒的樣子,婉言嚇了一跳,奶奶的傳家寶的背後居然有這麼大的隱情,那麼婉言的祖先到底發生了什麼,會得到這麼關鍵的東西,這時那個隨從回到天界,來到哪吒身邊
「告將軍,封印完好無損」
「啊」哪吒驚訝的看著隨從「不可能啊,三界只有一個血珍珠,怎麼會有兩個,你再去查一遍」哪吒顯得有些驚慌,原來叫隨從去查魔界的情況僅僅是保險,他以為天地間唯一的血珍珠就在婉言的脖子上,可事實證明他錯了,原來事情要比他想像的複雜得多
哪吒不得不再次帶著婉言到玉皇大帝那,不過這次不同,這次他們要找他們的上司—如來,婉言就這樣被哪吒,玉皇大帝等人,帶來帶去,終於到了如來佛祖面前,佛祖神態安詳的聽完證件時間,比起玉皇大帝他們,如來顯得更加穩重
「世間分為陰陽兩面,兩面都是相鋪相成,如若陰陽不平衡,那麼世間將會引起一場浩災,血珍珠是剛陽之物,偏向陽面,陰面會為了平衡而產生一個更為強大的惡魔」如來說到這裡神態自若,仿佛他與這件事毫無瓜葛
「那麼,可有什麼辦法阻止惡魔產生」玉皇大帝那裡已經急不可耐,脫口而出
「不急,自有辦法,若不想陰面產生惡魔,那必須得沒有引起這場糾葛的剛陽之物」如來話一出口,眾神的閃亮亮的眼睛齊刷刷的盯著婉言看,婉言看著一一雙雙閃亮的眼睛,深切明白了,當一隻兔子在一群狼中的真實心情,
「你們不會是想…,拜託你們是仙哎,你們忍心殘殺一個小女孩,還是這麼這麼可愛的女孩」婉言努力的眨巴著眼睛
「當然不是,你呢,只要把血珍珠拿出來讓我們用仙氣摧毀即可」太白金星出來了,擺著一張和藹可親的臉,可是在婉言心裡,卻是當年騙孫悟空的伎倆再拿來對付婉言罷了
婉言堅決的說出「不行,你毀了它還不如毀了我」
「這…」太白金星犯難了,支吾著不知如何是好,這時如來替他解圍
「你本不是這個時空的人」婉言的秘密被如來一語道破「那麼只要回到你應到的那個時空便可」
「啊,真的麼」婉言尖叫起來,原來夢寐以求的事情,現在唾手可得,誰又能不興奮
「怎麼做?」婉言兩眼發光,激動的問道
「不知道」婉言頓時精神分裂,夢依舊是夢,現實依舊是殘酷的,你不知道敢跟我談穿越,反穿越,大娘大叔,能不能不要拿這事開玩笑,額的神哪
「但是用你的血珍珠或許可以」
蜿蜒一聽有希望,立馬拿出血珍珠,可剛拿在手裡,就勾起了對歐陽晨的思念,她到底還是愛他,當時的小彆扭,早被來到這裡的夜思夢想沖淡了,想到他們的情被他的公司隔出一張如蟬翼的報紙,婉言的面頰劃過一條條淚痕,歐陽晨,你真是混蛋
婉言手裡的血珍珠漸漸變得異常,散發出刺眼的白色光芒,如來見時機成熟,用真氣再助婉言進入時空隧道,其他仙人,也陸續使出仙氣把婉言推入時空隧道,和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一樣,婉言依舊在一片白色中飄蕩,只不過無形中背後總感覺有一股涼氣子縈繞,婉言昏昏沉沉的又要暈死過去,她知道她要穿越了,便幸福的昏過去了,
歐陽晨,我回來了
婉言再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那個山洞裡,在一個風青水秀的地方,而婉言居然就在河岸上,躺得十分不雅,一個「大」字的睡姿,婉言起來時感到全身酸痛,渾身難受,婉言借著旁邊的石塊勉強站了起來,虛弱的睜開眼睛,打量著周邊的環境,天哪,這是什麼鬼地方,婉言不滿的咕噥著,現在正值正午,毒辣辣的陽光無不在殘害婉言的每一片肌膚,婉言的額頭早已爬滿了豆粒般的汗珠,現在的婉言又熱又餓,然而婉言早已仔細瞧過,婉言所在的地方是一點煙火都沒有,連個人影都看不見
婉言身著古裝,雖是上好的絲綢,可現在只能是婉言水分加速蒸發的機器,婉言再次確定四周沒人後開始解衣寬頻,準備下河野遊,婉言的思想可沒那麼保守,再說了四周也沒人,如果再不給她涼快涼快她就要成為乾屍了
婉言剛一下去,一股清爽就把婉言裡每一個沉睡的細胞喚醒,使婉言頹唐的精神也為之一震,清醒了不少,婉言低頭埋在水裡,看的一清二楚,不知道要比城市的游泳池好多少呢,蜿蜒隨即喝了幾口,味道還帶點甘甜還透著大地的氣息,讓婉言享受自然,
婉言泡夠了,爬起來,抬頭卻看見一雙眼睛陰森森盯著她看,婉言一下子「啊」的尖叫起來,回頭立馬鑽進河裡藏好,河正好可以齊到婉言前胸的地方,婉言驚恐的朝另一邊河岸遊去,盡力避免這個可怕的生物,那個可怕的生物便是——野豬,
而野豬這種猛獸可是會吃人的,婉言剛看到野豬就被野豬窮兇惡及的樣子嚇到了,那兩根粗到發黃的獠牙也使婉言感到驚慌,野豬一雙眼睛就陰森森的看著蜿蜒,在河邊的時候就止步不前,不停的在河岸走來走去,像是想把婉言逼出來,結果野豬盯了婉言半天也沒離開蜿蜒,幾個小時過去了,野豬還在守株待兔,等著蜿蜒來受死,
婉言早就不耐煩了,焦急的看著野豬蹄下已不成樣的衣服,畢竟她只帶一件衣服而已,除了野豬腳下的這件沒有別的衣服了,難道要她裸奔?那樣就算回到了城市,也會被當成神經病人,會被送到神經病院的呀,
怎麼辦呢,婉言習慣性的又去扯頭髮,焦急又無奈,婉言的皮膚早已被泡出了發白的皺痕,再這樣子婉言可要變成美人魚了,她可不想帶著一條魚尾巴回家,
就在這時水裡突然鑽出一條蛇,可謂龐大,全身1.6米左右,婉言一嚇近乎昏癟,現在的情形可是兩路危機啊,婉言的臉色變得微微發青,雙唇變得蒼白毫無血色,,體力有些不支,但是如果現在她暈過去,那麼會驚動蛇,她就要死無全屍了,恐怕連一點骨頭都不會剩下,沒聽說過蛇吃鱷魚嗎,那可是整條吞下去的
婉言的腦子有些暈眩,昏昏沉沉,好像下一秒她就要倒在水裡淹死了,但是她不敢動,她也不敢死因為她還有晨,晨是不會允許她死的,為了他,要挺住,婉言暗暗給自己撐著一口氣,給自己打氣加油,
婉言在水裡按兵不動,靜靜的看著蛇會有何舉動,所幸的是蛇並沒有發現婉言,只是在水裡穿梭,尋找著可以充饑的食物,這時原來在岸上反復走動的野豬,卻變得異常安靜,一雙發紅的眼睛的目光從婉言的身上轉到了那條蟒蛇身上,野豬不會這麼不自量力,想嘗一頓鮮,吃蛇肉吧。婉言猜測著野豬的行為,偏偏真被婉言猜中了,
野豬低吼著,向蟒蛇發出挑戰的資訊,果不其然,蟒蛇露出水面,蛇杏子在嘴裡一進一出,身子像一條繩子一樣,滑溜溜的向野豬遊去,蛇剛到野豬身邊,野豬就開戰了,不等蛇發起進攻,野豬就一腳踩下去,頭伏下來一張豬鼻子豬臉就想咬蟒蛇,可是蟒蛇哪有那麼好對付,身子一滑逃出了野豬的豬蹄下,野豬一腳踩空,不甘心,扭頭在準備咬蛇,可是雖說蛇沒腳可是速度可是驚人的,「嘩呲」一溜就爬上了野豬的背,殺出了他們的必殺技「纏」,野豬發現被纏上後,拼命的想把頭扭到後背,可是如果是你,你能把頭完全扭到後背嗎,除非你是無頸椎動物,可是野豬不是,漸漸的蛇開始纏上了野豬的胸,野豬越發恐慌,開始嘶叫,把向仰的直直的,野豬想伸出爪子,可是蟒蛇纏得它像身置於長筒襪裡,根本動不了分毫,漸漸的蟒蛇開始加緊,野豬的嘶叫也變得越來越微弱,,呼吸也變得異常困難,野豬瞪大著一雙眼睛,漸漸變得僵硬,隨後蟒蛇放鬆道力,把野豬連皮吞下,隨後懶懶的爬上樹,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