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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端著早餐出來,見毛若蘭出神,出聲提醒她,「媽,在想什麼呢?」
「啊?」毛若蘭愣了一下,搖搖頭,垂下眼眸掩飾了瞳孔中的黯淡,再次抬眼的時候,唇角微微地揚起,淡淡的笑意噙在嘴角上,「在想你每天那麼早起來做早餐和午餐肯定很辛苦,對身體不好。」
「沒事,我都習慣了。」沒有當中國宴廚師之前,棠溪每天都要很早起來,先是把後廚的衛生打掃一遍,再去練習刀工,等其他廚師來上班。棠溪也都準備好所有人的早餐了。
當上國宴總廚後,雖然很多工作不需要她親力親為,可這些年都這麼過來,早就習慣,每天早起去監工。
一輩子都是勞累的命。
不然,到最後也不會心肌梗塞突發,重新回來了。
棠溪唇角眼眉裡都藏著笑意,如果這是她臨死前做的夢,那也要好好珍惜。
「那不行,你才十五歲,還在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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