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去當鴨子

第二天，按照我和方雲的謀劃，我給楊總打了個電話：「楊總麼，我是馮龍。」

他還記得我，只是笑了笑說：「我就知道你會答應，怎麼，想通了？」

「楊總，我實話說，我最近缺錢缺的厲害，但是我沒有什麼經驗，能不能先實習一下，看看能幹得了。」

「沒問題，你在哪，我這就讓司機去接你。」

沒過多久，一輛凱迪拉克就來到了社區樓下，我鑽了進去。車輪加速轉動，沒多久來到了酒吧。站在門口等待我的，不是別人，還是華姐，司機說她的外號叫1號，正常接待新人的事情都是由她來主持。

所以蘭桂坊所有調教出來的雞和鴨都經過他的手，因此在蘭桂坊有些威望。「你要想混得好，必須和1號搞好關係。」這是司機告訴我的話。

下了車，我又看到了那個滿臉橫肉的胖子保安。華姐也迎了出來：「弟弟，終於來了。我就知道你天生是這樣的材料。」

「華姐，你好。」我聽了司機的話，對她顯示出了順服。

「哈哈，小弟，來到這裡就對了。好好幹，保管幾個月後，你過上上層人的生活。什麼洋房汽車，都不是問題，別羡慕白領，你就是金領。穿金戴銀，吃香喝辣，每個月四五萬那是小意思，遇上大主顧，哈哈，一夜爆發，和中彩票一樣。」1號口若懸河的說著。

與昨天與重心長，勸我別來這裡的情形簡直天上地下，虛偽到這個程度，我也是醉了。

1號問東問西，我一句句答著，最後還悄悄問我是不是處，如果是第一筆的價格很高，我點了點頭。

我本來就老實靦腆，進入這裡不用裝，也表現的十分緊張。1號覺得和我說的差不多，就讓我放鬆一點，第一天來先熟悉一下環境。可以先從少爺做起，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不用出臺。

所謂到少爺對應的就是包廂裡的公主，主要是讓裡面的客人高興，通常我這樣的新人都會安排一個大包間裡，可以根據客人的性別，少爺和公主配合服務，讓客人高興，消費就可以。

當我推門進去的時候，坐在裡面的居然有黃瑩，我看見了她，八面玲玲的她自然也看見了我。

「我噻，你也來這裡了？這麼大男人，被方雲那個賤人玩也就罷了，現在居然要讓更多的女人玩？」黃瑩冷哼了一聲，好像再說我當初看得多對，你這種男人白給我都不要。

「黃瑩，你別五十步笑百步，我身體健康喜歡美女 ，要不然也得找地方處理。是一邊享受一邊賺錢，倒是你現在就算不是公車，也是個計程車。裝什麼清高。」我自從見識了黃瑩的虛偽，原來的那種情分也變淡了。

尤其是她聯合楊總對付方雲，原本以為她是為了母親，有血性地報復方雲。這樣看來，沒有那麼簡單，很有可能是為了錢，而被楊總收買。以前是個處，估計楊總肯定留不得。

想到這裡我又補充一句：「我還是處男，而你現在已經破了！」

就這一句話，黃瑩站了起來，似乎要和我發飆。不過這個時候，包房地們開了，華姐走了進來，重點來到我的身邊，對我一副寵愛的樣子。看到1號，房間裡的男女們立即安靜下來。

「小弟。」她拉著我的手說，「這裡要說規矩多也多，要說沒什麼規矩也對。首先客人到這裡玩就是為了高興，只要高興了，就好辦，所以一定要讓客人高興。手腳要乾淨，否則被我查出來，那可要重罰。然後客人喜歡什麼你就做什麼，只要是客人的意願，你們就得無條件服從。」

華姐拍了拍我的肩膀：「這是新來的，小龍，大家以後要多多關照。你也要好好學，客人的意思，千萬不要違背。讓你脫你就脫，當然他得出足夠的錢，這裡面的玄機，你慢慢就會懂得。小靜，小瑩都是高手，你要好好學。這都是幹出來的經驗。」

是啊，被幹出來的經驗，我瞟了一眼黃瑩，氣得黃瑩直翻白眼。交待完這一切，1號突然指了指了黃瑩：「你，出來下。黃老闆又點你名。」

「黃姐，又出臺了。」地下幾個雞，立即露出羡慕的目光。但我看到黃瑩的臉上卻有一絲難色。磨磨蹭蹭呢個地有些不願意。

「你怎麼還不快點，終於有生意了。」我還刺激了一下黃瑩，但黃瑩還是沒動，我感覺有點不對勁了，「你怎麼了?」怎麼說，還是有點交集，作為男人看到女人為難，總有一股衝動在流淌。

也許是感受到了我的關心，也許是這裡本來就沒有什麼可以交心的人，黃瑩歎了一口氣：「你剛來，有些事情不知道。客人的需求各種各樣，並不光是你想得那樣。但凡來這裡的人都是為了尋求刺激。而有一些人是有變態癖好的，比如那個黃老闆，喜歡玩強劍，而且特別變態，玩3p4p。」

我這才來一天，立即感受到了錢並不是他們說的那麼好掙，也想起了1號所說的話，客戶說什麼，你就得說什麼，幹了這行，就要忘記這是自己身體。

幾個人粗粗的東西一起進入黃瑩弱小的身體裡，我想想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黃瑩，你還在那裡磨蹭什麼，又不是出臺，死不了。」1號喊了一句，黃瑩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轉身走了出去，走廊裡傳來高跟鞋噠噠的聲音，和幾個男人的污言穢語。

「哈哈，黃瑩這次又慘了，上次就被按在包間的茶几上，幹得苦天喊地，愣是三天沒爬起來。」包房裡的幾個女人好無同情之心，一副看光景的模樣，想來黃瑩搶了她們不少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