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學同學

而我趁機將手一松，老女人一屁股摔倒在地上，嚎啕大叫。而我則一路小跑回到方雲家。

見我回來，方雲什麼話也沒說。或許在他眼裡我這麼做是應該的，因為我是為了更多的錢。

點燃一支煙，方雲用蘭花指夾著，依舊是一身睡衣，她焦躁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而她每次從我眼前晃過，裙擺處的春光卻讓我心裡天乾物燥，我其實很想說一聲，你那大長腿別在老子面前晃來晃去。但我知道這個時候，最好悄悄地呆著，活火山隨時都可以爆發。

「你……能不能……不抽煙了。」看她又點然一支煙，我忍不住說道，「吸煙有害健康。」

「嗯？」方雲看了我一眼，「怎麼，又受不了了，放心，你這處子之身，會有用處的，不用著急。」方雲順勢將我身上的睡衣扒了扒，露出略微凸起的胸肌，她用細嫩的手在上面拍了拍，又像是在欣賞貨物。

不過很快她擺了擺手手，「去去，今天晚上別進我屋。偷雞不成蝕把米，黃瑩你這個賤貨，我不會放過你的。等我找到你，讓你好看。」

我出了房間，卻聽見方雲撥打電話的聲音：「楊哥，我是方雲，這兩天不過來麼……」看不出方雲也有發嗲的聲音，那聲音聽得我渾身發酥，真看不出一個女強人也會發出這種卡哇伊一樣的聲音。

如果是對我，就是死在她身上也願意。想到這我狠狠地砸了一下牆，心裡狠狠地說：「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倒在我的胯下。」

以後的幾天裡，楊總來的越來越頻繁，每次都是卡著點來 ，不耽誤回家，保證外面金槍不倒，家裡紅旗飄飄。所以每天晚上6點到10點就成了我過孤魂野鬼的日子。

方雲似乎在意到了我的感受，每次楊總來了都用錢砸我，或許我和方雲之間最在乎的就錢，每月固定的工資已經夠花的了，現在每次還有相當豐厚的消費。我還能說什麼呢？

以前缺錢的時候，總覺得錢是好東西，現在卻發現，有錢人完全不是這個樣子的，方雲有的是錢，為了讓楊總幫他，卻依然要忍受一個比我醜，又比我老的男人在她的身體上爬上爬下。

一身的名牌西服、手錶，還有城市人的氣質和皮囊，一邊漫無目的地走在路上，一面數錢玩。突然間我好像失去了追求，不知道該幹什麼。

我摸了一下小弟弟，又堅挺起來，「怪了，老子的處男之身，竟然還沒破。」我突然想起了大學裡追求過的女同學，那水靈的皮膚，自己偷偷聞過她的體香，摻雜這香水的味道。夏天的時候故意，看到她的波浪起伏就會浮想聯翩。

當然女同學是知道自己的心意，只是卻沒有答應自己，現在想起來，那是自己真是沒有賊膽，偷偷上了或許就不是處男了。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我點了點手裡的鈔票，光這幾天的零花錢也有十多萬。加上卡裡的，應該說我也是小富豪了。農村的家裡，一年也花不上一萬塊，方雲給我買的二手奧迪車，看起來有八九成新。

「王萍，你今天晚上有時間麼？出來吃個飯吧。」我已經畢業，而王萍才上大三，對於我這個學哥的突然造訪，她保持沉默。

「我就在門口等你，是輛黑色奧迪。」我補充說。電話那邊終於有了反應。

「好的，師哥，你等我一會，下午沒課，我收拾一下就來。」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方雲這個女人我搞不定 ，王萍我還真不信了，這次準備把她弄了。

想到自己的處子之身即將貢獻出去，我的心裡一陣興奮，甚至眼前浮現出纏綿的景象。我整理了一下名牌西服，上上下下，看起來也像個成功認識。

我將身體倚在奧迪車上，右腿微微後彎頂在車輪上，雙手插在褲兜裡，向門口張望著。應該說大學門口名車排隊的情況經常見，只不過我來得剛巧是不是週末，而且時間也還早，沒什麼車。

王萍一出來就看見了，嘴裡嘖嘖道：「師哥，你發財了。」

我甩了甩頭：「小意思，上車。」王萍這個女人我是知道，剛開始追求她的時候，他和另一個高年級同學好上了，在自習室裡嘿咻的情形，剛好被我看到。

她躺在自習室的桌子上，胸前的山峰跟著顫抖，那情形還歷歷在目。如果不管公車，那至少也是老手了。對於這個讓我饑渴了兩年的學妹，我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她。

我突然想到了方雲和楊總在試衣間裡纏綿的情形。就學人樣說：「師妹，沒把哥哥忘了吧。」

王萍說哪能呢，並把頭湊到我的胳膊上。既然這麼主動我也不說什麼了，伸手向她的裙下摸去，而自己的老二就這麼翹起來。王萍哎呀了一聲，但還是攔住了我的手。

「師哥，我們這是去哪裡？」

「走，先給你買身衣服。那太好了我剛看好一套夏奈爾的連衣裙。就在天韻服裝城那裡。」王萍點的地方可不一般，那裡沒套衣服幾千塊拿不下來，都是他們女大學生夢寐以求的地方。看來王萍大概見識過外面的世界了，想老掂量老子的實力。

「好！就去那兒！」我打了一把方向盤，哥現在不缺錢，等會讓我好好修理修理你。

在商場裡轉了半天，王萍很興奮，不是依偎在我的肩膀上，不過大商場裡，我自然比較收斂。

終於選上了一套裙子，看了看打完折也要9999，真是好數字。不過我連眼都沒眨，點了點頭，指了指試衣間：「進去試試吧。」

王萍點了點頭，進去了。「我幫你換。」我喊了一句，也跟著進去了。那話是給服務員說的，服務員似乎見得也多了，識趣地往邊上靠了靠，找了角落咩著嘴笑。

試衣間裡也就一立方，我們兩個人進去基本就沒什麼空間了，我能聽到自己粗重的呼吸，「來，我幫你拉開拉鍊。」

王萍的衣服的確是在後面，不好拉，而我順勢一拉，雪白的脊樑就漏了出來，更重要的是，這騷女人胸前什麼也沒有穿。我的褲子立即有了一種要脹爆的感覺，兩隻手不由自主地撫摸著兩團軟球。

男人是野獸這句話我終於明白了，像我這麼老實的人，此刻也變得特別興奮起來。

「哥，你別這樣，我換衣服。」王萍嗯哼了一聲。「讓哥，幫你。」我手上的速度明顯粗魯變得加快起來。她那連衣裙幾乎是被我扯下來的，夏天的衣服本來就薄，現在就算是徹底廢了。

我將褲子上的拉鍊拉開，把她的手放在上面。就在想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王萍突然說道：「哥哥，我今天來事了，下面可髒得很，下次，下次一定讓哥哥好好幹。」

她這麼說著，剛好又有買衣服的來到店鋪，我的小弟弟頓時軟了下去。換好了衣服，我們兩個人走出試衣間，接下來的事情索然無味。我交了錢，任憑王萍左一個哥哥，又一個哥哥的叫著，但我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我是受害者。

晚上十點的時候，我就把王萍送回了學校。王萍說會再約我，我點了點頭往家感覺。這似乎成為了生物鐘一樣的習慣，我就是賤，想看看給自己帶綠帽子的楊總是怎麼走出去的。

其實，什麼綠帽子。我最大的心願就是方雲有那麼一次，看了很多次，對她越來越有種渴望，她的表情，她的眼神，都讓我著迷。但顯然是不可能的，楊總走了，我憋著一肚子邪火。

方雲穿著暴漏的衣服，脖子上還能看到紅彤彤的吻痕。我進來她壓根就沒抬眼，正躺在床上，想著什麼問題。我很自然地走進衛生間，用她的東西解決了自己的生理問題。

我對著鏡子看了看裸著的自己，要說樣貌自己也不算醜，而且身材勻稱，還有點腹肌，這是農村留給我的財富。但是我卻沒有女人，我是不是有點太無能了。算了，我不敢再想下去，怕這麼下去，要陽痿了。

有的東西可以吸引我一輩子，有的東西卻如過眼雲煙。接下來幾天王萍一直給我打電話，約我出去玩。但我潛意識裡是拒絕的，王萍根本是在耍我，有錢也把不到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