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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臨辭哥哥……慢、慢點兒呀……」
混合著男人粗重渾濁的喘息,身體撞擊的黏膩水聲清晰可聞。
沉重的實木大床彷彿不堪重負。
發出「吱呀——吱呀——」的急促節奏。
聽得人面紅耳赤。
「今兒怎麼……這麼兇呀?是不是……沈清然沒把你餵飽?」
「提她做什麼?看見她那副樣子就倒胃口……哪比得上你,又軟又香……明明是今天沈家那老東西死了,所以我興致好。」
女人放肆地大笑,「哎呀,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壞了?我們剛害死了沈家老爺子,就在這裡偷情……等你娶了沈清然,再把他留下來的產業全都拿走……他要是知道,怕是氣得棺材板都壓不住了吧!」
我挺著八個月孕肚,怔在門外,看見兩具身體緊緊交纏在一起。
他們說的一字一句,也全都聽見了。
那一瞬間,我如墜冰窟,渾身血液似乎都在瞬間凝固。
我氣得渾身發抖,房間裡的,竟是我的未婚夫顧臨辭,和我的繼妹沈蔓蔓!
母親去世後,繼母便帶著沈蔓蔓嫁入沈家。這個沒有沈家血脈的繼妹,從小到大卻什麼都要和我搶。
沒想到,這對狗男女早就搞在了一起,甚至還聯手害死了最疼愛我的爺爺!
巨大的打擊讓我腹中一陣刺痛,我腿腳發軟,站立不穩,倒吸一口涼氣。
「誰在外面?!」
顧臨辭警覺的厲喝聲傳來。
我扶著肚子,想立刻逃離,雙腿卻抖得不聽使喚。
顧臨辭匆忙套上一件衣服衝了出來,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駭人:「是你?沈清然?」
沈蔓蔓也跟著走了出來,身上竟穿著我的睡裙,她挑釁地挽住顧臨辭的胳膊:「哎呀,原來是姐姐。真不好意思,本來想瞞到你把孩子生下來的,沒想到被你提前發現了。」
說著,她將身體更緊地貼向顧臨辭:「剛剛你也聽見了吧?臨辭哥哥喜歡的人,是我呢。」
「你們……」我咬牙切齒,絕望又痛苦地看著顧臨辭,「我懷著你的孩子,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你們等著,我一定要曝光你們的惡行,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醜陋的真面目!」
「噗嗤——」沈蔓蔓笑了出來,「姐姐,我勸你別白費力氣了。因為啊,你肚子裡的孩子,根本就不是臨辭哥哥的。」
「你……你胡說什麼!」
「臨辭哥哥當初和你訂婚,可把我惹生氣了。為了哄我高興,他就把你灌醉,送到了一個老男人的床上。你要是敢曝光,我們就反咬一口,說你早就出軌,懷了野種。你說,大家會同情誰?」
我如遭雷擊,難受得幾乎無法呼吸。
我扭頭看向顧臨辭,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求證:「是這樣嗎?」
顧臨辭滿臉不耐煩:「我勸你最好聽話點,不然對你沒好處。」
「你們……你們簡直不是人!」我嘶吼著,抬手給了這對狗男女一人一記響亮的耳光。
沈蔓蔓捂著臉怒吼:「沈清然,你瘋了?!敢打我?」
說著,她眼神陡然一厲,伸手拽住我的頭髮。
我還未來得及掙扎,額頭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撞向冰冷的樓梯扶手!
「咚!咚!」
撞擊聲格外駭人。
劇痛瞬間剝奪了我所有力氣,眼前陣陣發黑,世界天旋地轉。
尖銳的刺痛從額頭蔓延至全身,幾乎讓我暈厥過去。
在幾乎渙散的視線裡,我伸手胡亂抓向身旁都花瓶,用盡全力,朝著沈蔓蔓的方向掄了過去!
「砰!」
「啊——!」她發出一聲尖利的慘叫,隨即帶著哭腔嘶喊起來:「臨辭哥哥!她打我!她要殺了我!」
溫熱的鮮血從我額際汩汩湧出,迅速模糊了半邊視線,猩紅一片。
我踉蹌著想趁機逃開,卻看見顧臨辭聞聲轉頭,眼中寒光暴漲。
「賤人!誰給你的膽子動蔓蔓?!」
他話音未落,就已經一腳踹向我。
那股力道又兇狠又決絕。
我頓時整個人從二樓的樓梯上滾了下去!
劇痛瞬間席捲我的四肢百骸。
我動彈不得,只感覺身下一片溫熱粘膩,腹部的劇痛尖銳得撕心裂肺。
鮮血,正從我身下汩汩流出,很快染紅了身下的地毯。
顧臨辭和沈蔓蔓慢悠悠地從樓上下來,冷漠地看著我。
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抓住顧臨辭的褲腳,哀求道:「救……救救我的孩子……快送我去醫院……」
可是,顧臨辭卻無情地一腳將我踢開。
沈蔓蔓拿著一份協議蹲下身,笑得殘忍:「姐姐,想救你的孩子?當然沒問題。爺爺把所有財產都留給你了,只要你在這份轉讓協議上簽字,我就救你,如何?」
我不會再相信這種鬼話,我扯著嗓子,用盡全力呼喊:「救命!救命啊!」
沈蔓蔓也失了耐心,眼神一冷:「今天,你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
說罷,她抓住我的手,強行在協議上簽下名字,又蘸著我身下的鮮血,在協議上面按下一個手印。
她滿意地笑了,然後親了一口顧臨辭,「臨辭哥哥,我們走,上樓繼續我們沒做完的事。」
兩人相擁著,頭也不回地上了樓。
我掙扎著伸出手,指甲在地板上劃出一道痕跡。
「我恨你們……」
劇痛如潮水般將我吞沒,意識逐漸渙散。
孩子……
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