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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去東國成為一名無國界醫生。」
溫歲好的聲音擲地有聲,沒有絲毫猶豫。
主任有些糾結隨後開口。
「這次援助東國最少要去兩年,你丈夫捨得你嗎?」
她轉動了自己右手的戒指,沉默幾秒後回答。
「我們快要離婚了,希望我離開後您也不要告訴他我的去向。」
一次次的容忍,她一次次查找當年的真相,
她身患癌症時,自己的丈夫卻在和繼妹廝混。
這一次她選擇放手離開,不再和他糾纏下去
「傅斯年,還有一個月我們都可以解脫了。」
可當她病危之際,他卻跪在她的病床前一次次祈禱她能醒來。
........
「溫醫生,你想好了嗎,東國戰火紛飛,這一去未必能回來了。」
溫歲好拿起桌上的筆,堅定地簽下自己的名字。
「我願意去東國成為一名無國界醫生。」
髮髻蒼白的主任走到她面前,握住了她的手。
「你和你父親一樣,是心懷大義的醫生,但你丈夫那邊同意嗎?」
溫歲好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
「我們快離婚了,他的意見不重要了。」
她從醫院回家後,映入眼簾的是她的繼妹正跨坐在自己丈夫的大腿上,兩人動作親密無間。
她冷笑一聲,路過他們時拋下一句話。
「傅斯年,你真不挑,她這種貨色你都看得上。」
男人的手摩挲著女人纖細的腰,深邃的雙眼盯著她。
「是嗎,你妹妹的床上本事比你強多了。」
話落,兩人毫不避諱地在她面前親吻了起來。
她冷漠地掃了一眼便上樓回房間。
傅斯年望著女人的背影攥緊了拳頭,但看著眼前的女人還是露出一絲笑。
「斯年哥,姐姐她不會生氣吧?」
傅斯年皺了皺眉頭,一隻手撫摸她的右臉。
「她那麼愛我,怎麼會生氣。」
回到房間後,溫歲好從抽屜裡拿出那份報告,眉頭緊鎖。
報告上的字像刀刺中她的心。
胃癌晚期。
回想起確診那天她在醫院走廊,忐忑的心,促使她撥通了男人的電話。
那一刻她只想聽見他的聲音,哪怕男人嘴裡沒有一句好話。
電話接通卻傳來自己繼妹的聲音。
「斯年哥在洗澡,你有什麼事?」
她的手顫抖著,猛地掛斷電話。
傅斯年恨她,只因為一句謠言。
明明剛結婚時,傅斯年與她恩愛不疑。
卻在婚後第二年,因為外界傳言,信了是她的父親治療失誤害死了他的初戀,從此再也沒有給過她好臉色。
傅斯年不顧一切把這件事公開,導致父親最後不堪壓力跳了樓。
而他也開始流連花花場所,帶著一個又一個的女人回家,當著她的面親熱。
當初溫歲好不相信他不愛自己了,她一次次的控訴,男人卻冷漠地對她說。
「我不會再愛一個殺人犯的女兒。」
現在和自己的繼妹混在一起也是為了報復她。
傅斯年最懂她最在意什麼,便越能知道刀如何刺向她最痛。
溫歲好眼眸暗淡,攥緊了手裡的報告,隨後把它撕成了碎片丟進垃圾桶裡。
「傅斯年,很快我們都能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