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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A市,被八月的炙熱折磨得夠嗆。街角巷落的巨大榕樹蔭下,又多了許多叼著煙袋子,微微佝僂著腰背,不時地在象棋局子一旁吆喝著「將軍!將軍!」,臉上的褶子泛著白光,四處踱步周轉的老爺子,或兩兩三三的老婆婆循著陰涼的地方嘮嘮家常,偶爾怨懟著這折磨人的天氣,順便將攪拌著的日常瑣事煩心事,一併在這些靜好的時光裡被化淡了。
迷蒙的心緒,不知怎麼悄然就適配了這樣徒具悶熱的苦夏。
陳月月站在沒有蔭蔽的城際天橋上,倚靠著被烤得有些微微發燙的圍欄。她沒有撐傘遮住余溫尚存的夕陽,任憑這座城市所帶給她的,此刻她的心境平和得和高三那一年一樣。
可笑的是,饒是被認定的及其有希望的藝術生之子陳月月,拼盡全力,攤開雙手靜待命運的陳月月。
最終還是等來了從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