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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自從到這家公 test english is ok 司上班以來,我幾乎天天回家的都很晚,我深知,在這座城市找一份工作真的是很不容易,為了做好這個專案和這份工作,我幾乎把自已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這裡面,一方面我真的是太需要這份工作了,另一方面我真的想通過這種方式來麻醉自已,好讓我徹底的忘記我和欣之間從前經歷過的往事。
一個人在外面終日奔波真的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這家公司的項目部經理是一位女強人,三十多歲,聽公司裡的人說離過婚,現在單身,不過和這家公司裡的老總之間的關係很暖昧,所以,在平時的工作裡,她對公司裡的所有員工要求都是十分的苛刻,發起脾氣來就像一頭發情的老母豬,經常有很多的男同事在背後說她內分泌失調,缺乏男人的撫摸與關懷,所以才會經常是喜怒無常,如果有男人天天晚上把她給幹了,她就不會白天在公司裡有那麼多過剩的精力對下面的員工是吆三喝六的了。
一聽說她和公司裡的老總還有那麼一腿,而且又是一頭會發情的老母豬,所以,我對她更是遠而敬之了,不過,她長的倒還可以,高挑的身材,豐乳肥臀的,很成熟,也很有女人味,但實在有時想不明白,她怎麼可能就是一頭老母豬。除非公司裡有某某和她上過床,要不,就不會有人這麼說她了。
想想,這個社會有時就是這麼人言可畏,無奈呀。
有時我覺得我也很自私,就連我現在也說不明白,如果我現在和欣還是像以前那樣和好如初,如果我們現在還是像以前那樣在不盡的纏綿中交往,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一天也會像其它的男人一樣會嫌棄她,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也和其它男人一樣對她永遠保持著這樣的執著與激情,我甚至不敢去想我是不是一生只鍾情於她一個人。
因為這幾日來,不管是在辦公室裡,還是在路上,我滿腦子想的都是家,那個我在這座陌生的城市中建立起來的家,我總感到我對我現在的這個家有一種莫名的期待,期待著我能夠趕快下班,並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家,因為它不僅僅是我在這座陌生的城市中的一個可以為我避風的港彎,而且還有一位美麗漂亮的女孩在家裡等著我,雖然我和她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李文姬現在已成為了我精神上的依*。畢竟晚上她可以陪我說說話,談談心。
「李姑娘,你在家嗎?」每次打開門的第一件事我都是先這樣問候到,但沒想到,這幾天來,我心目中所期待的那種情景並沒有再出現,家裡面除了我和她的那些物品之外,什麼都沒有,既沒有她的靚影,也沒有她的聲音,一切都那樣的安然和平靜,甚至平靜的讓我感到些的害怕。
說實在,我和李文姬認識了這麼長時間,我從來沒有問過她是幹什麼的,她只給我說過她是在一家的酒店裡做促銷工作的,而我也不想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麼,更沒有興趣知道她的過去,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哪裡的人,我只知道我和她都是不得已而獨自漂流在這座城市中的一個過客而已,因為她隨時就有可能離開這座城市,也許我也隨時會搬到其它的地方去住。
雖然這個世界有時充滿了未知數,但我和欣分手已成為事實,不過,在我最孤獨寂莫的時候,第一個會想起的人還是她,她畢竟是我的第一個初戀情人,我和她畢竟談了整整五年,從大學時大三時我們就開始,一直到畢業後的兩年裡,可我不知道我為什麼就沒有要了她,我和她在這幾年裡居然都能守身如玉。
也許我和她都是保守的人才走過了五年的風風雨雨,也許這就是我們註定的結局。
欣和我都很明白,在這五年裡,我沒有對其它任何女孩有過過分的幻想,而她也對我是忠貞不二,我還清晰的記得有一個同系的女孩在吃飯時多看了我兩眼,她卻醋意大發的有一星期不肯理我也不肯見我,我當時實在沒辦法了,就在同寢室的好友出的歪注意下,獨自一個人闖進欣的寢室,從我的兜裡掏出了一條我的內褲套在我的頭上給欣看,以表示對我自已的最嚴厲的懲罰,當時把欣給氣的是既羞又惱又沒辦法,她怕同室的姐妹回來後看到不好,就滿口答應要原諒我。看到她生氣又拿我沒辦法的樣子,我覺得真的很幸福,特別是欣很在乎我的樣子,在我心目中是那樣的永恆與美好。
可在我心目中編織起來的那麼純潔、那麼偉大的愛情就這樣轟然倒塌了。
大約天剛濛濛亮的時候,我隱隱約約聽到廚房裡有一些的動靜,好像是磨刀的聲音,又好像是老鼠咬東西時發出的窸窸碎碎的聲音。
當時我還以為真的是有一隻老鼠在廚房裡偷吃東西,我也就沒在意,所以又倒頭大睡,可過了一會,這聲音又比剛才大了些,不像是老鼠偷吃東西時發出的聲音,于時,我起身下床,循著聲音朝廚房走去,當時我就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
只見李文姬正在廚房裡左右開弓的忙個不停,不過,看她忙時的動作很輕微,生怕驚動了別人似的。
我頓時感到站在我面前的已不是那個性感嫵眉多姿的李文姬了,她更好像是一個勤快的家庭主婦,一個和其它女人一樣的小女人。
「哦,你起來了,是不是我驚擾了你呀。」她發現了我,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過,在她抬眼看我的時候,我發現了她眼晴裡面的淡淡的血絲。
「現在還早著呢,要不,你先去再睡一會,一會我做好了,我喊你,好嗎?」聽李文姬溫柔可人的這麼一說,我頓時感到她就是我的妻子,就連我和欣在一起那麼長時間她也從沒有像李文姬這樣的關懷過我,我更找到了家的溫暖和感覺。
說實在,我已經好幾天沒有見過李文姬她了,她這樣一下子出現在我的面前,我還真的有些迷亂,我本來站在那裡有很多的問題想問她,我想知道她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廚房裡,為什麼這幾天我都沒有見過她的身影,為什麼她的行蹤會這麼的神秘,可我什麼都沒有問,我現在只知道我和她是合租關係,她的私人空間和事情我也不想知道。
不過,在我最寂寞和痛苦的時候能得到這麼一位賢慧溫柔漂亮的女孩陪伴在我的左右,我夫複又何求呢?
「唉呀,我說你個大懶蟲,你還傻愣在那裡幹什麼,一會你還要上班,你再休息會。」她一邊說著一邊用肩膀頂著我的腰讓我去休息。不知怎麼的了,她這樣大懶蟲長大懶蟲短的叫我,我倒有時很沉醉,很樂意聽她這麼叫我。
在我回房休息時,我還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看她一副忙的不亦樂乎的樣子,我真的陶醉了。
其實這也是我一生最希望看到的最美好的生活,在我和欣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向她編織著我和她之間將來美好的生活,在我工作很累的時候,我希望回到家裡能看到欣在家裡忙忙碌碌的樣子,希望回到家裡看到賢慧的妻子在廚房裡忙的不亦樂乎的樣子,希望看到欣把飯菜做好後,然後坐在家裡等著我回來,和我一起說說笑笑,一邊陪我吃飯一邊談論一天的工作。
我覺得這就是生活,很平淡卻很真實,也很美好。
可這種在我的願望中編織的美好生活中的那個女主角不是欣,而是我在另一座城市中邂逅的一位叫李文姬的女孩。
想想這個世界有時真他媽的是變化無常。
「歐陽,大懶蟲,快起床了,飯好了。」我剛剛入睡,丫丫的這個鬼丫頭卻破著嗓子嚷嚷道。
不過,我轉念又一想,這個李文姬怎麼會對我這麼好呢?而且今天早上又這麼早回來給我做飯,是不是這個鬼丫頭又有什麼鬼點子來想著捉弄我,想到這裡,我故意裝作沒聽見,而且故意發出很大的鼾聲。
「我說歐陽,你個大懶蟲就別在裝了,我知道你沒睡著。」當我把蒙在頭上的被單掀天來想偷偷的看這個鬼丫頭現在正在幹什麼的時候,沒想到,她就站在我的床前,眼神裡面帶有一些的憂鬱的表情看著我,我一驚,心說,壞了,我剛才把內褲脫了,為防止她再次的無理去揭我身上的被單,我以最快的速度把被單將自已裹的更緊一些,沒想到,我這個細小而又如此迅速的動作也沒有能夠逃脫她的眼睛。
「你是不是沒有穿內褲呀,怎麼,怕春光乍泄呀。」她說話時的表情很隨便,好像對她來說說這些話就像平時說話一樣,我看到她是面不紅心不跳的,所以,也就沒有與她辯解。
「我說李文姬,你能不能先出去下呀,我可不想把自已的處男身被暴光呀。」
沒想到我剛說到這裡,她竟莫名的捂著肚子咯咯的笑了起來,笑的她那釺細的美腰都彎了半截,不過,我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她今天穿了一件很休閒的休閒裝,但美女就是美女,雖然她穿的是一身淺綠色的休閒裝,可依舊遮擋不住她那美麗動人的曲線,她依舊顯得美的是那樣的妙不可言。
「我說李姑娘,你笑什麼,難道本人說錯了嗎?」
「歐陽,我真的服了你了,還處男身,你會還是處男身嗎?」
「我說李姑娘,你可別小看人呀?」不知為什麼,我有點急了。而且心裡還暗自思忖道:「我如果不是處男的話,恐怕我也不會和我女朋友分手,我也不會來到這座陌生的城市中和你相遇在一起。」
「你真的是處男身?」她看我這時有些急了,很認真的看著我又問道,不過,聲音小的像蚊子的嗡嗡聲。
「怎麼,要不,你來檢驗下看?」我顯得很壞的故意這麼說道。
「歐陽,你好壞呀,我不理你了。」她有些羞澀的一跺小腳逃也似的轉身走開了。
看她終於走開了,我便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翻身下了床,等我洗刷完一切之後,她已經把飯盛好放到桌子上,一個人坐在那裡看起來好像有點神情發呆的不知在想什麼。
「我說李姑娘,你怎麼不吃呀。」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她一句。
「我不想吃,你快吃吧,看看我做的飯怎麼樣,合不合你的味口。」
說實在,我這還是在和李文姬相處以來,第一次吃到的她親手做的飯,以前如果她在家一般都是她到外面去買,她不在時我就一個人隨便做點吃。
「你是不是生病了呀?」我還是關心的問了下她。
她好像有點心不在焉的並沒有在聽我問她的話題,而是兩隻漂亮的眼睛一直盯著我和桌子上的菜催道:「唉呀,我沒事的,你快償償,看我做的怎麼樣?」
看她對這件事如此著急的樣子,我打心裡幸福的笑了。不知為什麼,我忽然間想起了欣,想起了那次我們一起去郊外野餐時的情景,欣很體貼入微的偎依在我的身旁,把她親手做的美食一口一口的送進我的嘴裡,如果是太硬一點的食物,她還會在自已的嘴裡嚼碎,然後小心翼翼的送到我的嘴裡,而這個時候我就可以借這個機會和她進行狂熱的接吻,她會輕輕的閉上眼睛,任憑我在她的臉上興風作浪,那個時候她顯得是那樣的乖巧,在我心中簡直就是一我心中的聖女,一朵開在荷花池中的白色的蓮花,我覺得我們之間的愛情是那樣的純,純潔的簡直就像神聖的哈達。
「好吃不好吃呀?」我還沒把菜放到嘴裡,李文姬就有些迫不急待的看著我焦急的問道。
當我把菜剛放到嘴裡,剛咬了一口,這才知道又上了這個鬼丫頭的當了,那種味咸的簡直就像是用鹽給泡出來似的,我不知道這鬼丫頭這麼急著讓我吃她做的東西是在故意捉弄還是她根本就沒做過飯,我本想一下子把放到嘴裡的菜一口全吐了出來,然後再好好的訓斥她一頓,可又一想,如果她不是有意的呢,那豈不是冤枉了她。
想到這裡,我一狠心,給一口咽了下來,因為我明白,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如果她想刻意的想在男人的面前表現自已的才藝的時候,如果這個男人理智而又不傷她的感情的話,最好的做法那就是既便她做的很好你也要誇她裡面最精華、最令你欣賞的地方的好,如果她做的不是很好你也要把牙打到肚子裡給咽了也要去讚美她、欣賞她。
呵呵,因為女人們都有虛榮心嘛。
當然,李文姬也不例外,而且像她長的這麼漂亮的女孩更是如此。
不過,雖然我表面再怎麼掩飾我那痛苦的表情,但還是躲不過李文姬的眼睛,她也睜大了眼睛很認真的看著我道:「怎麼了,是不是很不好吃呀。」但我卻又立馬換了一副微笑的面孔沖她笑了笑道:「嗯,很好吃,沒想到你的手藝還真的不錯。」
可我心裡卻自我罵道:「歐陽天,你真是一個大傻B,那麼苦鹹的東西你居然還說她的手藝不錯,你真是虛偽呀。」
我又拿起筷子正冷備去夾第二個菜,沒想到丫丫的這鬼丫頭居然拿起筷子把剛才的那道菜往我的碗裡放,還嘴角帶有一些的得意的笑的道:「既然你喜歡吃,那就多吃點,來,這些你全吃了。」
「丫丫的你個小丫頭騙子,你就這樣來捉弄我吧,你是不是想讓我吃了這頓飯,一會讓我去賣血去呀,這賣血的人一般都是在賣血前先喝一些的鹽水的呀。」我心裡不舒服的咒念道。
不過,還算我眼疾手快,一下子把她舉在半空中的手給擋了回去,她看我有點慌手慌腳的,也愣了好大一會。
「歐陽,你——」她驚訝的看著我。
我趕忙縮回手來,不好意思的笑了下道:「沒什麼,我又不是小孩,我自已會用筷子。」
她還是有些疑惑把手中筷子裡夾的菜全部的放到嘴裡了,還沒等我勸她不要,她像似吃了苦藥似的一下子把放到嘴裡的菜全部的嘔吐了出來,然後直往廁所裡跑。
我怕她出事,也隨她進了廁所,我站在她的身後,看她在廁所裡嘔吐時一副很難受的樣子。不知為什麼,我的心裡也有一種揪心的痛。
我看到她爬在洗手間嘔吐時她那一顫一顫的身體,我有一種感覺,感覺她是那樣的吸引我,而我偏偏就站在她的身後,我有一種衝動的感覺,想在她的身後緊緊的抱著她,因為她嘔吐時那全身顫動的樣子真的是太美、太吸引人了,特別是從她身上發出的那股淡淡的女人香味,還有從背後看著她那美麗的髮髻,還有她那輕挑的身材和白皙的後脖頸,幾乎從背後看她的每一個部位都能讓我會產生一種衝動的欲望,這種欲望是原始的,是因為她的美麗極致的誘惑力而讓我產生的一種原始的衝動與欲望。
不過,看她很難受的樣子,我又感到我很下流,居然會乘人之危,會在這個時候對這麼一個有恩於自已的漂亮女孩產生這樣的邪念。
「你是不是有了呀?」我看她一直嘔吐不至的樣子,不知腦子裡怎麼會一閃而過這樣的念頭,而且是脫口而出。
她好像聽出了我話中的意思,抬起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道:「歐陽,你真沒良心。」她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我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李姑娘,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還沒等我說完,她一下子從我身邊一掠而過,走到桌子前端走上面的飯菜就往廚房走去,這下我可有點傻眼了,我還以為是那句話犯著她了,她生我的氣要把飯菜倒掉呢。
可沒想到她卻像一個家庭主婦一樣又重新生起爐子,顯得有些動作笨拙的把剛才的飯菜又重新倒進裡面做了起來。
我的心猛的一涼,感到自已這次又錯怪她了,心裡很不是滋味。
「李姑娘,讓我來吧。」我覺得我應該拿出一點風度來,我搶著要和她做,沒想到她卻很執著的道:「我不要,我就要我自已來。」聽聲音她還是有些的不甘心。
無奈,我只好離開。當她再次端著菜從廚房裡走出來的時候,我真的很感動,我甚至在想,我歐陽天這是哪一輩子修來的福份呀,居然會遇到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
她兩手托著她那粉嫩的香腮,就那樣坐在我的跟前看我吃,還像一個孩子似的說道:「歐陽,你放心吧,我償過好幾次了,這一次一定不會鹹了。」
我頷首低頭把菜往嘴裡放,其實我這時意不在吃飯上了,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她,但心裡又很矛盾,我在想著怎麼向她開口。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終於忍不住了。
「因為你人很好呀。」她卻是想都不想脫口而出。因為我知道,反是不經過大腦考慮說出的話一定是最真實的。
我原本還以為她是看上我了呢,沒想到她卻回答的這麼乾淨俐落,看來我是自作多情了。
想到這裡我心裡更是酸酸的。
「歐陽,我這幾天一直都在想,我這幾天不在的時候,不知你這個大懶蟲到底是怎麼過的?唉,你也是的,你這麼不會照顧自已,都這麼大了,也不快找個女朋友。」沒想到丫丫的她還挺會憐我這個處男。
「有你照顧我就心滿意足了,再找女朋友你怎麼辦呀?」我故意貧道。
「你少給我貧,我可不會守著你這個大懶蟲一輩子,你倒想的美吧。」沒想到她卻說出了這樣一句讓我大噴血的話。
「是呀,我長的又不帥,你這樣的一個大美人,我怎麼會配上你呢?我是誰呀,我只不過是一個和你只有合租關係的匆匆過客而已。」我故意裝出一副很無奈苦窮的樣子,好好讓她心裡也難受一下。
沒想到她不吃我這一套,卻站起身來顯得神色冷然的走開了,也不再托著她那粉嫩的美女臉來欣賞我吃飯了。
如果要是欣的話,她聽到我說這樣的話,她一定會吃醋,而且還會把她那圓潤的小嘴湊到我的耳邊竊竊私語一陣,然後會狠狠的咬我的耳朵一下,就在我疼的耳朵發麻沒有一點感覺的時候,欣還會趁我不備時把嘴帖到我的嘴唇上溫柔的先是一吻,算是咬過我的耳朵後的一種獎賞,然後她會狠狠的咬我的嘴唇一下,明擺著是讓我記著這一次的痛,使我不會再有下一次面對著她說這樣的傷感情的話了。
欣這個小丫丫的有時嘴特狠的,她不咬不說,一咬准會把我的嘴唇給咬破,有時還會把我的舌頭給咬的幾天都不敢說話,因為在事後她總是對我說,中國有句話叫禍從口出,你歐陽天的心倒不壞,我也
知道你愛我,我也愛你,可你這個人就是長了一張不把風的嘴巴,總是會說些傷我和你感情的話,我這樣做也是要你記著不會再有下一次。
其實,雖然有時欣把我給整的得當幾天的啞巴,但我還是很愛她,我也知道她這樣做是因為她也愛我,她很看重和珍惜這段感情,她怕我一不小心會說一些傷感情的話,所以,其用心是何其的良苦,我打心眼裡不但不恨她,而且還更喜歡她這樣做來懲罰我。
可最後導致我和欣的分手,有一半的原因還是壞在了我這張不爭氣的嘴上。
有時想想人這種東西真她媽的是本性難改,不知從什麼時候我這舊痛還沒完全退去,又把自已的這張放肆的嘴用到了李文姬的身上,用現在網路上流行的詞來說,我這是犯:「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