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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蔚然卻是一夜未眠,清晨,席蔚然看著窗外的景色,沉思著。
「該起床了,今天還要上早朝。」冷冰冰的語氣,像是要把季羽辰凍醒。
季羽辰嘴角上揚,壞笑道:「蔚然,你是第一個叫朕起床的女子。」
「懶得理你。」席蔚然邊說邊收拾著衣服。
「你要去幹什麼?」
「洗澡,我早讓蓮兒備好了洗澡水,」席蔚然說著,淡淡的看了季羽辰一眼,「怎麼?你要跟我一起?」
季羽辰顯然是沒料到席蔚然會這麼說,愣了一下,再抬眼想找佳人的身影,已無處尋。沒辦法,只好從床上爬起來。嘩嘩啦啦的水聲從屏風後傳來,季羽辰猜想席蔚然肯定在這裡,從側面一看,果真!席蔚然正背對著季羽辰,露出白皙的香肩,但是背上卻是一道道的疤痕,有的還在往外滋滋的冒著血。
「你看夠了沒有?」席蔚然冷冰冰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季羽辰也不理會,「這傷是怎麼弄的?」
席蔚然回頭看了季羽辰一眼,淡淡的說道:「還不是拜你親愛的蕭貴妃所賜。」
「蕭玉瑩?她如此囂張?朕……」季羽辰眼神裡也多了一絲冰冷,無用的女人,不過是個暖床的工具。
「嘩啦」一聲,席蔚然便從水中站了起來,春光外泄,季羽辰一愣,還沒等他看夠,席蔚然就已經披上衣服,站到了他的面前,「皇上,該早朝了!」
「你要幫朕更衣!」季羽辰卻是往地上一坐,耍起了小孩子脾氣。
席蔚然可不吃這一套,三步並做兩步走到門口,探出頭去,「小福子,為皇上更衣!」
季羽辰無奈,只好站起來讓小福子更衣,然後極不情願的去上了早朝。席蔚然,管你是誰,總有一天朕會讓你心甘情願的當朕的女人!
不一會兒,蓮兒跑了進來,在席蔚然身上這摸摸那摸摸,「小姐你沒事吧?」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蓮兒怎麼了?」這丫頭一大清早的抽什麼風?
蓮兒出了一口氣,說道:「小姐你沒事蓮兒就放心了,之前皇上可是和蕭貴妃一起聯合起來欺負小姐呢!」蓮兒一臉義憤填膺。
「蓮兒,你先出去吧,我要睡一會,昨晚沒睡好!」席蔚然說著打了個哈氣。
「嘿嘿!」蓮兒笑得一臉曖昧,「小姐好好休息喲!」席蔚然一看就知道這丫頭又想到奇怪的東西了,無奈的笑了笑。
席蔚然一躺下便睡著了,但睡了沒多久就聽見門外當當的響聲,和與人爭辯的聲音。
席蔚然慢慢悠悠地起來,打開門,走進院子裡,問道:「蓮兒,什麼事呀?」席蔚然剛一出來,就看見蓮兒被一把推倒在地。
席蔚然笑笑,「呦呵!我說是誰呢?原來是蕭貴妃呀,不知您來有何貴幹嗎?」
「貴幹倒是談不上,只是看看姐姐你昨晚睡得好不好,皇上他擇床的,記得那時候還是很久才適應妹妹那裡的。」蕭貴妃掩面羞澀一笑。
「這不勞妹妹費心。」席蔚然淡淡地說,心中暗罵:這女人真不要臉!
蕭貴妃也不惱,嘲諷一下,「這怕是姐姐第一次服侍人吧!呵呵!」
「這些時日辛苦妹妹了,日日服侍皇上。」席蔚然壓住火氣,客氣地說。
「妹妹不辛苦!」
席蔚然輕聲一笑,「妹妹呀,這正室終歸是正室,妾一輩子也變不成正室。」
「你!」蕭貴妃正要發火,可轉念一想,壓下火氣,「可姐姐這正室當得可謂是悲哀,連妾都壓不住。」
蕭貴妃拿起銀鞭,朝席蔚然走去,狠狠地掄起一鞭,但在電光火石間,席蔚然居然徒手抓住了銀鞭,並且一使勁,蕭貴妃向前倒去,直直的摔了下去,頭正好磕在地上。一時間,大殿中彌漫著蕭貴妃的哀嚎。
席蔚然看了看手中的鞭印,已經滲出了鮮血,果然還是太弱了嗎?
「來人呀,把這個不懂規矩的皇后娘娘壓起來,今天就讓本宮教教她何為規矩!」頓時,蕭貴妃身後出來兩個侍衛,把席蔚然擒住。呵呵,果然是有備而來的。
「不知你們要對朕的皇后做什麼?」季羽辰笑著走進來。
「皇上~~皇后娘娘她隨便打人,臣妾只是教教她規矩而已。」蕭貴妃一看見皇上就撲了過去,剛一接觸到皇上的身體就軟綿綿地癱了下去,像是沒有骨頭一樣。
席蔚然一臉黑線,這女人,不帶這麼噁心人的,我要把去年吃的飯都吐出來了,沒想到姓季的喜歡這樣的。
「瑩兒,誰欺負你了?」季羽辰還是笑著。
「皇后娘娘!」蕭貴妃撅著嘴,裝著一副可憐相。
「啪!」一巴掌揮過,打得蕭貴妃趴在了地上,一隻手捂著臉,哭得梨花帶水,「皇上,你打我……」
壓著席蔚然的侍衛也趕緊放開手,席蔚然又獲得了自由,走到蕭貴妃的面前,靜靜地看著她。
「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皇上他不愛我了!」蕭貴妃一臉的怨恨,「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季羽辰拍拍席蔚然的肩膀,擔心的說道:「別離她那麼近,會傷到你的。」
席蔚然不在意地笑笑,「沒事,我只是在看一個人的垂死掙扎而已,很有趣的!」惡魔般的笑,像是來自地獄的請帖,讓蕭貴妃從頭涼到腳,愣在了那裡。
「來人!蕭貴妃精神失控,把蕭貴妃帶回宮,安心調養,禁足一個月!」蕭貴妃被帶了下去。
「怎麼樣,這樣高興了吧!」季羽辰轉過頭來對著席蔚然發笑。
席蔚然看了他一眼,便望向其他地方,輕聲說:「當你的女人,真危險呢!」
季羽辰愣了一下,從背後抱住席蔚然,「對於我來說,你更危險!」
「所以你才有征服我的欲望,這樣很有趣嗎?」席蔚然依舊是冰冷的語氣,不帶絲毫的感情。
季羽辰抓住席蔚然的肩膀,讓她正對著自己,「你有讀心術嗎?」
「讀心術?是呀,人世間最難懂的即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