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世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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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載不動許多愁。 9﹑各取所需 得知秘聞

轟的一聲,她腦如遭閃雷,這男的怎麼會知道她要盜取神鬼符?更甚的要她幫他得到軒轅伯月?這人是誰,有何居心??

等了片刻不見回答,他瞥一眼一臉疑孤的琉璃,他笑道:「怎麼很疑惑吧?」

琉璃怔怔的點了點頭,只見他慢條斯理的倚到牆邊,繼而眨著那雙眉明眸,千嬌百媚道:「我叫雪君生,找你合作只有一個目的,我要得到軒轅伯月,而你不是要盜取神鬼符麼?我倆合作,事半功倍,名取所需不是很好,況且你體內噬心盅也快發作了。」「

琉璃略感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這是怎麼知道的,而且你為何要我師父……。」

雪君生微微一笑,一臉曖昧道:「自然是看上他了。」

此言一出,刹那間驚世駭俗的話,讓琉璃大驚失色,舌頭也開始不聽使喚:「你……」。,她頓時就覺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漲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這男的……他竟然是個斷袖之癖,虧他長得不可方物,更糟的是他還看上軒轅伯月,那不染纖塵謫仙男子,雖說自己也心生嚮往,卻有誰敢接近半分?就如天上明月豈是凡人俗子可褻瀆可高攀的?若不發覺其一臉正色,全然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她還會以為這雪君生神經錯亂了。

「這個有點困難」她呆滯了一會,片刻後又反應過來,本想點頭答應,繼而受不了出買師父的良心譴責想了想,擺擺手「困難有點大,師父武功至尊天下要下手談何容易,更何況你是誰我也不知道。」

他了然的笑笑:「既然你不信任我,我也不好勉強。只是,若是時間拖遝太久,盅毒發作,可不好辦了。」

瞥一眼她臉色微變,雪君生兀自笑的優雅:「好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好打擾,告辭。」說罷,轉身,風姿絕然的準備離去。

見他舉步離開,琉璃慌而大驚:「別走,我們興許還可再商討商討!!」

雪君生倏然轉頭看她,嫵媚一笑:「我們還有何事值得商討?」

琉璃快步走到雪君生身畔,她屈于現實,只好一臉討好的笑道:「雪公子,好眼光,雖與師父同為男兒之身,卻與師父十分相配,日後還忘你這師…師…。」她糾結萬分的想了想,接而道:「呃…師娘師娘多多關照」語畢她呵呵訕笑幾聲。

對方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繼續說道:「這才對,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雪君生意味深長的淺笑道:「既然如此,我倆就好生合作,事成之後,你取得你的神鬼符,我也能與伯月做對神仙伴侶。」頓了頓,眼神若有似無的看了看她,又道:「但以防萬一你雖是他的徒兒,長得也歪瓜裂棗的,但以防有些人毫無羞恥的試圖近水樓臺做出勾引之事,就莫怪我休得無情。」

嘣!她感覺腦中的某根弦斷了,她長得歪瓜裂棗,她毫無羞恥心,她強忍住快要被這斷袖仁兄吐血之際。

努力扯開笑臉,她點頭如搗蒜。

雪君生眯了眯漂亮的眼,滿意的笑了笑才緩緩開口道「神鬼符是極陰極陽之物,擁有神秘而強大力量的神器,但符只是其中一物,必得無字決咒語二者合一才能發揮其效力,神之力借助天兵,改寫朝代,鬼之力調動陰兵。擁兵血刃。」

琉璃啊地一聲低呼,「太不可思議了,那得此物者就能得天下!」聽著她頓感毛骨悚然。

雪君生嗯了一聲,淡淡道:「雖說此物邪異無比,但為得到它的人多如星斗,只是甚少人能掌控它,神鬼符和無字心決都是蜀山聖物,這裡機關重重想要取得必是不易,而在二十幾年前無字心決早已失竊,找齊二物更是困難。」

琉璃靜靜聽著,說不出心中是什麼感覺,但想必這慕容川想當皇帝了,這才迫使她來蜀山盜取這神鬼符吧,話說這該死的傢伙,怎就自己不上來盜取,想著心裡莫名的忿怒,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就算盜不得神鬼符,死後做鬼一定要狠狠地暴打慕容川一頓。

瞥一眼陷入沉思的琉璃,雪君生笑道:「怎麼,怕了是麼?不過雖不知道神鬼符具體的位置,但歷年來都是蜀山掌門保管,現在你成了他徒兒,也方便你取得,只是…」他沉吟半刻,他認真的盯著琉璃接而又道:「切莫動真情,當然我說的師徒之情,不然你如何下得了手。」

聞言,琉璃無聲地歎了口氣,苦笑道:「對我這連活下去都是奢望之人,想談怕是資格不夠,我只想安身立命活下去而已。」

雪君生露齒一笑「很好,記住今天答應我之事,好了,有事我自會找你」,說罷旋身出去。

留下琉璃一臉鬱悶的站在那裡,心裡嘀咕著不是說要幫她解盅毒的嗎?怎就走了?繼而想起綠戈的話,才火燒後燎的往門外跑去。

半山深林處,兩道身影在這綠意盎然的林間格外顯眼。少年如墨青絲,眉目似畫,眼神妖嬈,定定的看著雪君生。

慕容川黑眸一眯,似笑非笑:「你膽子倒不小」

而他被少年看的發毛:「屬下豈敢。」

慕容川卻突然笑了,笑容異常俊美,眉宇間掩不住的清雅絕倫:「你何時變得如此好自主張的?」

雪君生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他的意思,輕聲道:「屬下無心介入此事,這次前來只為自個兒私事,當初已表明決心,屬下認為向她道明神鬼符,對事情更有作用,畢竟要在蜀山派盜取寶物淡何容易,況且她身上的盅毒快要發作了吧……。」

慕容川斜睨了他一眼,「你倒挺關心她的。」

雪君生低頭不語。

慕容川看著他沉默,眼神忽然變得冷厲:「若不是看在毒流香忠心不二的份上,本王早就滅了你!」

雪君生美眸微動:「多謝,殿下不殺之恩。」他原本早已習慣了他時陰晴不定的古怪脾氣。只是他何時變仁慈的,不殺他想必是還有利用價值吧。

「說吧,你意欲何為?」他不是一個有耐性的人,若是再拖拖拉拉,他很樂觀親手送他歸西,說罷尋了個空位,慵懶的靠到樹幹上。回頭轉過臉看向他,長髮隨著衣袍而動,滑出優雅的弧線,那回眸如媚似妖的風情依然讓早該看習慣了的雪君生差點忘記了呼吸。

他臉微紅,定了定神才道:「殿下,屬下從前在伊妃手下做事之時已經一直在著手處理神鬼符之事,在苗疆時聽到紅門滅門時就大概猜測到殿下已經採取行動,所以屬下斗膽前來蜀山……」

慕容川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打斷他:「說後面。」

「是。」雪君生知道他不喜歡囉嗦,所以連忙道:「屬下看上軒轅伯月………。」

聞言,慕容川意味深長的一瞥,至於雪君生則仍然垂著頭,目不斜視。

「想不到你好這一口,確實非同一般哪!」慕容川微眯長眸,語氣輕鬆,「你給她藥盅沒有?」頓了頓,慕容突然轉開了話題。

「沒有,不過這幾天她體內的盅毒應該發作。」

「是嗎?」他聲音微沉,這噬心盅也是時候發作了,現下這女子竟然出乎意外的拜入軒轅伯門下。自然她現在可不能有事,若是她不能為他盜取神鬼符,他會毫不猶豫的,除掉她,只是現在情況不同,他精心安排了這麼久,不能功虧一簣。沒有拿到神鬼符之前,她都不能出事。

沉思片刻,權衡利弊之後,慕容川最終決定。

「你留下來照應著她。」

雪君生恭謹地應:「是,屬下遵命」

「切記,在這其間收好你的斷龍陽之好,可別因你出什麼亂子,不然可不饒你。」慕容川在原地靜靜地站了半晌,然後轉身負手而去,離去前丟下了這麼一句話,語氣中有著說不出的厭惡。

雪君生長長舒了口氣,抬手抹去額上的冷汗,不由苦笑起來。服侍了他身邊這麼久了,怎不知斷袖之辟是他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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