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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淩胥的眼中的希冀,是對活著的渴望:「告訴我!」
倪鳶鄭重的看著洛淩胥,道:「但是,你必須得答應,我若是幫你治療,之後你便放我離開。」
洛淩胥雙眸微睨,手緩緩鬆開了倪鳶,聲音也冷了下來:「你就這麼想離開?」但凡知道他有這個病的人,沒有一個不離他遠遠的,這個女人,又怎會例外呢?
倪鳶看著洛淩胥,他這是在……失落?倪鳶心中也能夠猜測到幾分,因為他患了這樣稀奇的病,所以應該經歷了許多常人所不能夠想像的痛苦吧,說到底,他也只是個可憐之人……
「我們可以是朋友,但是我必須要離開,你沒有權利囚禁我。」倪鳶努力想把話說得柔和一點。
洛淩胥冷笑:「朋友?哈哈哈!」他倏地拂袖起身,「我洛淩胥從不需要什麼朋友!你要你能治好我,想走沒人攔你!」對,他從來都是一個人,他就是個怪胎,他是天下最冷血的殺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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