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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淺的酒品一直很好,更何況她這一次並沒有喝醉,只是喝暈了而已,所以在她被尚翼仁塞進車裡的時候她的腦子就已經清醒了大半。
靠在車門上,她也不說話,只是微微用餘光打量著尚翼仁的神色。心中不由升起一種名叫「心虛」的感覺。
突然,尚翼仁冷冷瞥了她一眼,聲音毫無波瀾:「醒了?」
眼看裝不下去了,她只好坐直了身子,乾笑著點了點頭:「嗯……今天淩霜回北京,和她一起去喝了幾杯。」話說,她為什麼這麼老實就進行報告了?協議裡明明已經說了不可以干涉雙方私生活,她完全沒有必要向他解釋的不是嗎?這樣一想,她突然來了些莫名的底氣,「其實你不需要來這裡找我的,一天不回去也沒什麼不是嗎?」
話音剛落,一個緊急刹車,刺耳的輪胎與地面摩擦的聲音沖入她的耳膜,她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