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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相信嗎?我昨天看到的分明是金屬的墳墓,為什麼今天卻變成了一座普通的石墓。我當時的驚愕程度,達到了極點。我試圖用手去觸碰那座石制墳墓,因為那座金屬墳墓是有電的,我小心翼翼碰了一下墳墓的表面,但是,一點感覺也沒有,這就是一座普通的墳墓。
我的手心不僅在顫抖,而且冒了汗。我回到了家,老華看見了我大吃一驚:「迅哥兒,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我「哦」的一聲走進了我的書房,把門關上,坐在安樂椅上,我閉上了眼,可是我幾乎不能鎮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我聽到敲門聲,是老華的聲音:「迅哥兒,吃點飯吧。」老華是最擔心我的人,於是我出去吃飯。我並不能安心吃飯,老華見了,只是問我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只是說沒事。
我也不知我是怎麼吃那頓飯的,精神恍惚。我回到了書房,吩咐老華:「任何人都不可以打擾我。」
我雖然對於奇異的事極感興趣,但是對於這麼奇的事,之前我還沒遇見過。現在奇事是一件一件的出現,我的腦袋幾乎有些承受不住。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敲門聲,我氣憤地站起來:「老華,我不是不要你敲門的麼!」我去猛地把門打開,果然是老華,我瞪著他,他說:「有一個客人要見我。」我悻悻地下了樓(我的書房在二樓),走到了客廳,果然看見了一個人背對著我坐在巨大的沙發上。
我走了過去,當我看到那個人之時,我倒吸一口涼氣,我差點跌倒在地,這個人我不忍描寫,他的臉,他的臉幾乎不成形,嘴角爛了一塊,額頭上露出頭骨,血流滿了臉,他穿著一件奇異的黑色大褂,口中只是說:「孟先生,我是墓主人……我是墓主人……」
說著整個人向我撲過來,他那猶如鋼鉤的雙手掐著我的脖子,他那猙獰的臉向我的臉靠近。我嗅到了一股屍臭氣,我努力掙扎,他的力氣太大了,我掙扎不開,我感覺的我的呼吸快要沒有了。我的眼珠子暴突……我就要被掐死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喊我:「迅哥兒,迅哥你怎麼了?」我猛地睜開眼,我聽到書房的門被敲著。老華不停地說:「迅哥,你開門。」我摸了摸額頭,滿是汗,手心上也都是汗,我只不過是在做一個夢。
我打開了門,老華一臉焦急:「迅哥兒,你怎麼了,看臉上怎麼都是汗。我剛叫你的,你怎麼不開門。」我說:「沒事,我在睡覺。」老華「哦」的一聲:「有一個客人來找你。」我的身子一震:夢境成真!我呆了一下,老華道:「他就在樓下的客廳裡。」
我下了樓,我走的很慢,我要看清,找我的人是不是那個奇怪的傢伙,我看到了一個黑色的背影坐在巨大的沙發上,和夢裡的一樣。我幾乎不敢下去,誰知道那個背影像是聽到了我的聲音,站了起來,向我轉過頭來,我不願看那猙獰的臉。
但是那個人卻向我笑了。「孟迅同志,你怎麼回事,叫我等了一下午!」聽到這聲音,我登時舒了一口氣:「是你小子,差點把我嚇死。」來人是陳同,我的兄弟,他迷惑道:「你丫的,幹什麼玩意躲在房裡,是不是在……?」他神秘一笑。我說:「去你妹的,咱老孟可是正正式式的無產階級接班人,這些個不健康的思想,除了你這個小地主有……」我話還未說完,他「咦」的一聲。
我說:「別‘姨’的‘姑’的,我還沒娶!」陳同道:「狗才,你臉怎麼這麼難看,白的這麼厲害,咱不是叫你珍惜身體,給咱嫂子留著。」我罵了一句:「放你的屁!」我走下樓梯,給他倒了一杯茶,我們弟倆對六安茶都挺喜歡的。
陳同道:「你的臉色確實很差,是不是病還沒好利索?要不然到醫院再檢查一下,革命的道路還很長啊。」我不知道這個該不該說,我想如果我說了他可能也不會信,但是陳同是我好兄弟。
他道:「你到底遇到什麼事了。」我正了正色:「只怕我說出來,你也不會信。」他道:「你說給我聽聽。」於是我把我的遭遇和他說了。他的臉色起初還是平平靜靜的,當我說到我妹妹被綁架、「奇異的影像」和「會變的墳墓」之時,他的臉色也很難看。
他道:「你小子……這是真的嗎?」他不是不信,而是確實難以置信。我點了點頭:「這一切都是真的。」他道:「我妹妹(其實是我妹妹孟嫣,他順著我喊,也叫妹妹)在他手中?」我點了點頭。他猛地站了起來:「不行!我去就我妹妹!」說著他就要衝了出去。
我拉著他,罵了一句:「去你妹的,那是我妹妹!你冷靜點!」他嘟囔了一句:「遲早要變成我妹妹。」陳同擔憂道:「她不會有事吧?」我道:「這個不會,他一定是有求於我。」
陳同點了點頭。現在陳同變得比我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