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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你也知道,現在無論如何我們家裡也拿不出十萬塊錢。」我再次擠兌他的說道。
「你看你這孩子,什麼錢不錢的,給二叔見外了不是,我們兩家誰跟誰啊,提錢多傷感情啊,再提錢的事二叔就給你生氣了。就這麼說定了,明天一早我帶人來你家看日子。」張家二叔說完,根本不給我拒絕的機會,將酒往我懷裡一塞,落荒而逃。
「剛才是誰呀?」我一進屋俏寡婦就問道。
「還能是誰呀,張家二叔唄。」
張家二叔論親屬關係,確實是俏寡婦的二叔,但在俏寡婦面前,我從來沒有說過你二叔之類的話,都是說張家二叔或張二叔如何如何的,也許是心裡作祟,也許是真的很討厭這個人,很不喜歡俏寡婦叫張家二叔叫二叔的。
「二叔,他來做什麼?」俏寡婦很緊張的問道。
「他來就是想問問你都要些什麼嫁妝,明天找人幫我們看一下日子,將婚事定了,酒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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