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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的東西的,小弟弟你願不願意幫我們一把呢?」
林久羞怯的看了她一眼,雙手不安扭動:「可是我……我還要上學。」
「上學啊~」女人拉長聲音,細長的眼睛掃了眼在他後背的書包,笑眯眯說道:可是學校裡應該一個人都沒有吧?對了,你知道這裡的人都到哪裡去了嗎?」
林久搖搖頭,他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
美奈子眼底閃過失望,但還是耐心的接著問道:「小弟弟我們幾個人第一次來到這裡,什麼都沒準備,你介不介意帶姐姐和哥哥們去你家住一晚。」
林久搖搖頭,眼底露出一絲怯意:「我媽不太喜歡陌生人去我家。」
小鬍子不耐煩的瞪了林久一眼:「跟他嘰歪什麼,不願意就一槍崩了。」
美奈子雙手環住林久的脖子胸口抵著他的後腦勺,沖著小鬍子嬌嗔道:「你看你把人家小朋友都嚇壞了。」說完,她貼在林久的耳邊嬌聲說道:「小弟弟其實我們四個這次來是準備抓一個壞蛋的,她叫做鬼媽媽就潛伏在你們這塊,我想這次人口大面積失蹤也是和她有關。可是你看你們這裡天寒地凍的,我們四個也沒什麼裝備,你肯定不忍心看著我們四個大活人凍死在街頭吧?」
林久蹙眉,面露猶豫。
美奈子嬌聲一笑,撩開紅布在皮褲兜裡掏出鱷魚皮包,在裡面抽出一遝美元塞到林久手裡,輕聲說道:「回去把這個給阿姨,她一定不會生氣的。」
林久低頭看著手裡巴掌厚的美元,眼底露出一個薄涼的笑。他咬唇神色猶豫的說道:「那好吧,可是你們可不可以不要把槍露出來,我媽心臟不太好的。」
美奈子輕笑一聲:「當然」
「對了小弟弟你叫什麼名字?」
「林三木」
美奈子把這三個字又在嘴裡念了一遍,才遞給林久一張名片:「我叫做美奈子。」
林久接過名片掃了一眼,萬分仔細的把它塞進口袋裡。
小鬍子冷嗤一聲,看向其他二人:「齊琪,李大力咱們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勘察地形。」
被稱作齊琪的姑娘點點頭,李大力也就是那個背頭男則到處張望一副蠢頭蠢腦的樣子也不知道聽到了沒。
林久走在幾人身前,鏡角反射出跟在身後的幾人皆是一臉戒備的掃視著周圍。
他摸著口袋裡薄薄的名片,嘴唇緊抿,腦海中似乎有什麼漸漸清晰了。
林久領著美奈子四人回到了社區,也不知道那幾個傢伙突然發什麼瘋說什麼都不肯坐電梯,執意要爬樓梯。
林久只能無奈的領著幾人一路爬上了16層樓。等站到了樓梯口他覺得兩條腿都直哆嗦。其他三個人倒還好出了氣息有點紊亂外看不出一點異樣,倒是那個叫做齊琪的女孩滿臉通紅氣如牛喘。
林久抬手擦了擦額頭滲出的細密汗珠,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插進門裡。
哢嚓~
門打開了。
林久驚訝的看著門後探出來的臉。
那是一張佈滿了雀斑有些浮腫的中年婦女的臉。
看到門外的眾人,她單眼皮的小眼睛擠出一個熱情的笑容:「你這孩子怎麼才回來,學校剛剛打電話說全校休假兩天。」說著她疑惑的掃了一眼身後的四人,看著林久詫異問道:「這幾位是?」
林久內心在咆哮——這個女人他媽的是誰啊!為什麼會在自己家裡!
沒等他質問,美奈子輕笑一聲擠上前,甜膩的聲音說道:「阿姨好,我們是他的同學,是來幫他輔導功課的。沒打招呼就上門來,真的是太失禮了。」
胖女人聞言一把拉開門露出後面圓滾滾的身體,熱情邀請眾人進來:「哎呀呀,是我麻煩你們才對。」眾人不疑有他魚貫而進,溫熱的暖氣瞬間包裹住幾乎要被凍僵的身體,眾人紛紛發出舒謂的歎息聲。
只有林久直直的站在門口,一臉戒備的盯著面帶笑容的「媽媽」。自己老媽早在十歲那年就出車禍死了現在還躺在骨灰盒裡,這胖女人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
胖女人上前一步用圓滾滾的身子遮擋住眾人視線,抬指狠狠戳了戳林久的額頭:「你這孩子也真是的,有客人來也不知道提前說一聲!」說著聲音突然壓得極低,只有在身前的林久才能聽到:「臭小子別多管閒事。」說完拽住林久的胳膊,一把扯進來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哎呀,你看你們這些小年輕這麼冷還穿的這麼少,肯定凍到了吧。今兒個就別走了留下來吃飯,阿姨我給你們露一手。」說著胖女人扭著肥碩的屁股自若的走進廚房。
眾人坐在沙發上,大漢背後的搶已經用布料裹住了纏在身上,齊劉海捧著茶杯不知帶在想什麼,美奈子則是低著頭在一個本子上寫寫畫畫。小鬍子掃了眼室內裝潢,嘿嘿一笑對著站在門口面色僵硬的林久誰道:「沒看出來啊你小子家裡挺有錢的啊!」
林久勉強扯動嘴角,敷衍的應了一聲。
雖然不知道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但是還是覺得這些傢伙比廚房裡那人可信一點。他壓住緊張的心情正要說話。
廚房裡胖女人突然叫了林久一聲,林久隔著推拉門看去。
胖女人背對著自己,一顆腦袋卻詭異的轉朝身後,小眼睛威脅的眯起厚唇扯出冷笑。
「別多管閒事!」雖然沒出聲,但是林久卻詭異的聽得一清二楚。清晰的仿佛貼在耳邊說的。
他狠狠的打了個冷顫,蠢蠢欲動的慘叫被理智硬生生按回嗓子眼。
「你小子是羊癲瘋犯了嗎?抖什麼?」小鬍子看著他簌簌發抖的身體不滿的問道。
林久蒼白著臉,撐著身子繞過沙發走向房間:「很久沒運動了,身體有些不大舒服。」
小鬍子鄙夷的哼了一聲,不再看他。
回到房間,在把門關死的哪一刻被壓抑的心臟又咚咚咚的跳起來。他深吸一口氣,撲倒在床下伸手從床底拽出一個破舊的木盒,上面蒙了一層厚厚的灰。木箱被一把精緻的小鎖鎖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