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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兒子什麼的,真心無愛啊。顧玉綰對兔子小爺帶回來的消息嗤之以鼻。根本勾不起她的八卦情緒,基本和阿花給她帶來的八卦半斤八兩。狠狠的鄙視了兔子小爺。顧玉綰開始蹲在牆角想等端木景出來聯繫聯繫感情,可左等右等,等的上下眼皮開始私會還是沒等出來。無奈,只得乖乖滾回被窩會周公去了。
不出意外的,第二天,小爹爹又走了。還真是: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哎,小爹爹,下次能不這麼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麼?讓她很不雅的想起了公廁的宣傳標語。
這天,顧玉綰又給席涼若趕了出來,因為他又要研究那些這麼多年都無解的毒藥了。顧玉綰無語的撓撓頭,轉身往山上走去。明明毒藥才是她最感興趣的東西哇,這個不開竅的大伯,怎麼就一點也不懂少女心呢。輕輕走在樹林裡,斑駁的陽光從參差的樹葉縫隙之間照下來,午後的陽光帶著一種淡淡的柔和的光暈,照在身上,像是披上一層淡金的外衣。顧玉綰在一片較為開闊平坦的斜坡坐下來,發現了她的小動物們都聚集過來。
狐狸大毛用頭拱了拱顧玉綰的腳踝,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躺了下來。阿花跳到她的肩上,嘰嘰喳喳的開始八卦。小灰是一頭小野豬。本來是和大毛相處不來的,奈何大毛喜歡顧玉綰,顧玉綰又喜歡小灰,只得上演這種透著詭異的和諧三角關係。咳咳,誰叫小灰是一隻豬呢,這可是儲備糧食呢,怎麼能不喜歡?
顧玉綰聽著聽著便覺無聊了。本來麼,這林子快跟自家後院一樣了,那麼熟悉,能有什麼新奇的事兒值得八卦呢?顧玉綰躺了下來,雙手枕在腦後。天青色的天空,嗯,像小爹爹。這麼久沒見還真是想念呢。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顧玉綰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像只貪睡的貓兒。一切都很完美,除了那突兀的腳步聲。擾人清夢著實有點討厭,不過想到這山裡不會有什麼外人進來,便也沒很在意,說不準是村裡的人上山采藥路過。所以她繼續發揚淡定的風格,依然假寐的有滋有味。腳步聲忽然停止了。然後就聽見小動物們四散奔逃的聲音。玉綰不樂意的撇下嘴角,微眯著眼睛打量遮住她陽光的這個高大物體。
身材頎長的男子逆光而站。約莫二十出頭。陽光灑在煙灰色的長髮上,形成一種近乎透明的光澤。不粗不細的兩撇淡眉輕輕舒展,一雙狹長的鳳眼彎成好看的弧度,同樣煙灰色的眸子清澈透亮,挺立的鼻子,淡色的嘴唇,正淺淺笑著。片刻的失神過後,玉綰開始腹誹,魂淡,男人長這麼好看幹嘛。還染髮,嘖嘖,雖然顏色是很好看啦。不過,這個年代有這麼先進麼?居然都有染髮技術了,還染的這麼飄逸,顏色這麼正。幾乎是片刻的功夫,顧玉綰就確定自己喜歡上他的長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