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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想,又問,
「爹爹,那剛才的那位先生是誰啊?」
「家兄,玉兒以後叫他大伯就好了。」
原來真的是兄弟啊。顧玉綰在心中從給個方面比照了一下,從長相到性格,居然還真有那麼三四十分的相似。可又不是一個姓,估計幹兄弟的幾率高點。也沒在這問題上過分糾結,伸手指了指還在那猛吃的兔子,表明了自己想養這只兔子的意願。結果無懸念的通過了。於是,顧玉綰從席涼若那裡要了些傷藥和紗布抱著兔子回了為她準備的臥房,巴紮好,又逗了它一番,才沉沉睡去。
端木景是第二天一早走的,等顧玉綰睡醒的時候,只見堂屋的桌上放著一碗冒著熱氣的粥和一碟小菜。經歷了昨天的地獄烹飪,顧玉綰有點心裡陰影,咽了幾口口水,緊張的端起那粥喝了一口,結果卻意外的發現味道還不錯,想來是這熬粥的難度係數不高吧。吃過早點,又有點無聊,在院裡院外轉悠了一會兒,閑的快長毛了。摸進席涼若的工作室,發現他正拿著一堆瓶瓶罐罐的不知道在做什麼。好奇的想要探一個過來看看,卻給嚴厲制止了。
「玉兒,這是毒藥,莫要貪玩傷著你了。」說完還把她轟了出來。顧玉綰無語的望著那緊閉的門扉,心裡貓抓似得難受。好不容易來回古代,不折騰折騰毒藥對得起自己麼?
於是又不死心的趴到還開著的窗戶上,探著頭跟裡面的席涼若說話。
「大伯,你真厲害,居然會制毒。」二十多年的生活經驗告訴她,想獲得什麼有用的東西或者好感的話,拍馬屁絕對是必須的。
果然,席涼若沒再趕她,邊收拾那些小瓶子,邊出聲解釋。
「這些都是大伯的師傅留下的,要我自己做出解藥,才能再去找他。可做了這麼多年,還是有些無解,所以閒暇的時候便會再取來研究一下,試試看能不能做出正確的解毒劑。」
聽他這麼說,多半自己不擅長毒理。不過他這師傅還真挺有意思的,明知道自己這徒弟不適合幹這個,還非得逼著幹。顧玉綰看的心裡癢癢的,咧著一張小嘴使勁兒沖席涼若示好。席涼若給看的又彆扭,又覺得好笑。等收拾好了,開門沖她招招手,
「玉兒,可是對這感興趣?」
聞言,顧玉綰趕忙點頭。席涼若笑了笑,接著說,
「那玉兒可能要失望了,大伯並不擅毒。只對醫理稍有研究。如果玉兒想學醫術的話,大伯到是可以教你一些。」顧玉綰歪著頭想了一會兒,學醫的話,倒也不錯,以後出去闖蕩江湖的時候,最起碼能保命不是?說不定哪天還能撿個帥哥治治,以身相個許什麼的,一勞永逸啊。而且她以前也是護理科的,有基礎不是更容易。想到這,便開心的答應了。
於是,席涼若開始認真教她醫理。還把自己珍藏了多年的絕版醫書拿給她看。
顧玉綰盯著那滿是繁體字的書瞪了一會兒,有點頭疼。雖然能看懂,不過挺費神的,要是簡體多好哇。感慨了一會兒,扔是捧著書屁顛屁顛的回屋去啃了。
而對於她的‘天資’聰穎,席涼若還感慨了好一陣子。每次突擊檢查都能得到完美的回復,還在心中默默的想著,這端木景也不知是從哪搗動來這麼個聰明伶俐的小東西,就這學習速度,過不了幾年就能繼承他的衣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