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總裁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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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0:瘋狂的八封

「就算不是韓少的,也是謀位大少爺或者是總裁的。」

「肯定是。」

「你怎麼這麼肯定?」另一位婦女插嘴問道。

蘇悠姁讓她們的八卦精神氣的臉色微變,嘴角抽搐,想罵她們,從小就是好孩子的她,一時間連罵人的詞彙都找不到。

這時,被問的那位婦女嘿嘿一陣壞笑,十份得意的說道:「你是沒看到,悠姁昨天回來時穿的、那可是名牌,那身衣服少說也有七八百。」

「這麼貴。」有位婦女不敢相信的聽著。

說話的這位婦女用力點點頭,得意洋洋的說道:「要麼怎麼說是大少爺哪?」

讓這位婦女這樣一說,原先就瘋狂的人們現在更加瘋狂,瘋狂到就差把蘇悠姁按在床上證實一遍了。

有人拉住她的長袖衫問道:「悠姁,那男人是誰?老不老?」

「悠姁,是不是韓少,我聽說韓少對你有好感。」

「悠姁,你是怎麼接近韓少的,告訴我嗎?」一位跟蘇悠姁年紀差不多的女孩子拉著蘇悠姁的手用力搖著。讓她把蘇悠姁搖的前仰後合,就插讓她把胳膊搖下來了。

蘇悠姁朱唇微啟,想說什麼,話到唇邊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一來是她嘴笨,在這種人多嘴雜,你一言我一語的地方,很難找到發言權。二來是她不是跟他們解釋什麼。

蘇悠姁眉心微蹙,不悅的說道:「讓開,我要出去。」

「悠姁,怎麼了,生氣了。」有一位婦女用看好戲的眼神看著她,更多的還是鄙視。

圍饒著蘇悠姁的這些婦女全是織布廠裡的員工,這些員工每天之少要工作八個小時。八個小時下來,常常是被累的腰酸背痛,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你想想啊,來來回回不停的跑上八個小時,就算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更何況是這些婦女了。

八個小時還是輕的,十二個小時下來,那才叫要了人的命。有些人因為家裡窮,急需要用錢的原因,為了多幹多得,就拼了命的上十二。十二個小時下來,她們常常是被累的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俗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在織布廠裡得到了驗證。有很多人為了工作,真是連命都豁出去了。

她們除了沉重的工作以外,還要回家帶孩子,孝敬老人。這樣一來,她們的生活裡除了工作就是照顧別人,真正能得到放鬆的時間,平均起來每天不超過半個小時,在這短短的半個小時裡,她們除了聊些東家長、西家短的家長以外,最喜歡的就是聊一些具有戲劇性的八卦題材。

多少年來守身如玉,連約會都不肯跟男人約會的蘇悠姁突然帶著一身吻痕回來,這個題材確實夠瘋狂,也夠八卦。她們關心的不是蘇悠姁遇上了誰,是找到了共同的話題來娛樂自己。

有一種娛樂是以傷害別人為樂,這種娛樂就是她們常常採取的娛樂方式。現在,她們就是把她們的快樂建立在蘇悠姁的痛苦上。蘇悠姁仰起頭來,看向藍藍的天空。她覺的自己好可笑,好可悲,更覺的這些婦女可憐、無知。

低下頭再看向她們的時候,斂出了眼睛裡的悲傷和剛才的痛苦,用嘲諷的口氣說道:「不就是一夜情嗎?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們要是喜歡,改天,我也給你們解釋幾位男人,讓你們玩的過癮,玩的痛快,怎麼樣?」用自嘲的表情看著她。如果說,非要用這種方式才能讓她們放開她,她情願自我貶低,自己糟蹋自己。

腦子裡,是那天晚上充滿羞辱性和侵奪性的佔有跟屈從,是那個惡魔、魔鬼一樣的聲音:「停不下來了,怎麼辦?」「現在知道痛了,早幹麼來?」

她拼命的掙扎,拼命的求饒,得到的是他的羞辱,是他更用力的撕扯跟撞擊。那天晚上,他不止傷害了她的身體,毀掉了她的童貞,更撕碎了她的心,讓她痛不欲生,想死,又不能丟下生病的媽媽和正在上學的弟弟。如果不是為了媽媽和弟弟,她早就去了另一個世界。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讓蘇悠姁高傲的表情,眼睛裡淡淡的嘲諷驚到了。她們沒有想到,作夢都沒有想到,這句話回出自蘇悠姁的嘴裡。

蘇悠姁本來想回宿舍好好休息一會,讓自己好好想想下一步該怎麼走,該怎麼回家向媽媽和弟弟交待。她的工作不是一份簡簡單單的工作,從謀種意義上講,是全家惟一的收入,而她,她卻因為這些無端的災難不得不辭職,遠離劉總那匹老色狠,讓自己免受傷害。

蘇悠姁轉過身去,邁著沉重的腳步向外走去,要走到那兒去,她自己也不知道。也許,只是想走走,想讓自己逃開這些瘋狂的人們,想給自己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呆呆,那怕只有一分鐘的安靜,她也心滿意足了。

耳邊是別人嘲諷的聲音:「沒想到,悠姁這麼開放。」

「知人知面不知心。」

「不就是玩一夜情嗎?神氣什麼神氣。」

「誰讓人家攀上韓少了。」

「韓少,你就這麼肯定是韓少?」

「就她也想結識韓少,也不找面鏡子照照自己。」

人們說什麼的也有,一邊聊著一邊向宿舍走去。

離開織布廠以後,蘇悠姁作的第一件事情是去一家夫妻保健店裡賣避孕藥。煩歸煩,氣歸氣,不管有多煩和多氣,她都不能讓自己懷上那個惡魔的孩子。如果她懷孕了,還怎麼照顧媽媽和弟弟,還怎麼見人啊?

因為心情煩燥的原因,她走路的時候一直眉心打結。

一輛黑色賓利歐陸從她身邊開過去,豪華的跑車裡坐著位身穿純手工精剪阿瑪尼西裝,手腕上帶著寶璣鑲鑽手錶,氣質優雅的男人。這個男人手裡拿著手機,正在講電話。一個匆忙的擦身而過,讓這個正在講電話的男人注意到眉心打結的蘇悠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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