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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凝……」姚雪思驚色地動唇出聲,眸孔呈現出一種不敢置信的目光,這是夢?
「姐,是我,我現在不叫雪凝,而是有著另一個名字,叫我舞兒吧!」安席舞來到姚雪思面前撫摸著她驚色的容顏說道,她知道姐姐已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只喊出她的名:「舞兒……」
「姐,我知道你有很多話想問我,還有很多疑慮,但現在都不是時候,裕會告訴你一切的。」安席舞微笑地告訴著姚雪思,姚雪思捂住她的手,淚在眼睛裡打轉著,哽咽地說:「舞兒,你活著真是太好了,我以為你為了救我而死,一直都愧疚著。」
「姐,不要哭哦,我們都要做媽媽了,可不能讓肚子的寶寶也是好哭的孩子。」安席舞輕撫著姚雪思的眼淚,心疼地說著,姚雪思有些驚喜地望著她的肚子,她點著頭。
「舞兒,恭喜你做媽媽。」
「姐,也恭喜你做媽媽,但是為了保護好,我不得不做出一些事,你一定不要怪我。」
兩姐妹同時同聲地恭喜著,笑得十分燦爛,而安席舞後面的話,讓姚雪思驚恐而懼怕,而她卻來不及反應過來,就被她打暈。姚雪思漸漸地閉上眼睛,安席舞愧疚得一直說著對不起。
姐姐,我是愛你的,不管是6年前還是6年後,我依舊都是最在意你。媽媽死了,我的心唯一牽掛的人是你。我能為你做的,就是保住你不被那些抓走。這一輩子,你都受了很多罪,讓最苦最難受的都讓我這個妹妹去吧!姐姐,我好愛你,也好愛你肚子裡的孩子。
安席舞親吻著姚雪思的額頭,撫摸著她們一模一樣的臉蛋,微笑得很甜。這幾年來,她一直都在背後注視著姐姐的幸福,守候著她和澴哥哥,她很幸福了,真的很幸福。
這些年,她能在裕哥哥的身邊,她是最幸福的女人,而現在她卻要做出傷害他的事,這是她最大的虧欠,她會補償裕哥哥,用盡她一輩子的時間。
「舞姐。」幾個女護士出現在病房,帶頭人對著安席舞喊道。
「琴,要保護好我姐,一直等待她要生的那一天通知藤雙雙。」安席舞注視著姚雪思的下達命令,那個琴的護士回應:「是。」
幾個護士把姚雪思包裹在手術車上,安席舞目送她們出病房,幾個保鏢看著冰南太太出房門,無異樣,就放過。安席舞看著遠去手術車,微笑不已。
姐,你應該不知雙雙出事了吧!但是裕哥哥會為你保住的,她為你所作的,我都知道,你能擁有這樣的一個妹妹,妹妹替你高興著呢!
安席舞關上門就坐在病床上,她感應到有人正在門縫裡正注視著她,她快速地整理好情緒,等待著張章出聲,她對於雪思姐身邊的一切人事都瞭解得十分透徹。
「雪思姐,剛剛淩打電話來了,說找到雙雙了,你不用擔心。」張章眼色有些異樣地在門縫注視著雪思姐,心中極度地揪心,要是讓雪思姐知道了,她肯定是受不住的,對胎兒影響太大了。她快速地整理好情緒,走進來說道。
安席舞抬起頭,看著波瀾不驚,沒有任何異樣的張章笑著說:「那太好了,還是淩最棒。」
張章表現得很不錯,待姐姐很好,什麼都為姐姐考慮,我有點羡慕起姐姐了,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幸福的,這也足夠了。
「雪思姐,你不會是吃醋了吧!」張章走近安席舞,開個玩笑,坐在她身邊凝視著。安席舞根本就不甘心張章會看出什麼來,何況她不知姚雪凝的存在。即使有什麼變化,她有疑惑。繼而也不會說出來,只會放在心上,一般人是分不清楚她和雪思姐姐的。這是安席舞絕對的信心,以她現在的功底,算是姚晨航都難以分辨出來了,就算是她現在被爺爺那批人抓走,也不會有人懷疑什麼。
「才沒有呢!只要淩和雙雙感情好起來,作為姐姐就該祝福,哪有捨不得妹妹的。」安席舞笑嘻嘻地對著張章說,她演著姐姐的模樣不能很到位,但基本上都是差不多的。
是的,雪思姐姐和雙雙那多年的感情,不是一般人可以插足,就是幸颯淩也是如此。如果說讓雙雙在幸颯淩和姚雪思之中選擇的話,她一定會選擇的是姚雪思。這是姚雪思最明白不過的,把雙雙託付給幸颯淩,雪思姐姐是最心甘情願的,因淩值得。
安席舞說著話的時候,她也感應到門上有黑影存在,笑得有點點僵。
「咚咚……」她們正聊的時候,一個護士敲門說道,神色有點點異樣的舉動:「冰南太太,您現在需要產檢了。」
「恩,我馬上就好。」安席舞對著那護士說道,但心底卻在想辦法,如何救出張章,她可是她侄女的婆婆,可不能出事。
「雪思姐,這護士有問題,待會我把她引開,關上門,我們分頭行動,外面的人就交給我,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離開這裡。」張章忙著為她扶起身,小聲低頭一語,她有些敏感地再次望向了那個護士,她的動作有些緩慢,暗自不好,這護士有問題。
「章兒,不行,外面的人絕對不少,保護我們的保鏢肯定都被她們弄暈了,我不要緊的,你也不能出事,不然,我會對不起空兒的。」安席舞緊拉著張章的胳膊小聲說竊語,張章另一面機靈地大聲對那個護士說:「雪思姐姐要換衣服,把門先鎖著吧!」
「恩,雪思姐。」那個護士微笑地轉身上鎖,張章點頭答應著,轉身快速地向著那個護士去,欲想反扣她,但沒想到那個護士竟然會武功,飛速地把張章打暈在地,安席舞驚慌大色地喊:「章兒……」
「姚雪思,你若不跟我們乖乖走,張章的小命就不保了。」那護士陰冷地提著張章的脖子威脅地笑道。
「好,我跟你們走,放下她。」安席舞不得不點頭道,心揪著疼地看著暈倒的張章,門一被打開,幾個護士快速地來到病房,翻箱倒櫃的,房內一片狼藉,她知道她們在找什麼。不過,安席舞為何不當著她的面要冰晶椎,反而是抓她,難道那人要的還不僅僅是那而已吧!
安席舞不禁冷笑地嘲諷著那些人,爺爺爸爸,我們馬上要見面了,要死的話,一起陪葬。安席舞這一輩子最對不住的人就是她還未出生的孩子和安席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