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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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2章 丈夫的訂婚禮

一座氣勢恢宏的白色獨棟花園別墅,映襯著紛紛揚揚飄落著的雪花,顯得格外的尊貴和美麗。這裡,便是京安市冷氏集團冷家的私宅了。

冷家人創辦的冷氏集團在二十多年前興盛過一段時間,可是自從冷家一連失去了兩口人後,冷氏集團便再也沒走過上坡路了,努力經營的結果也只能是勉強維持著不走下坡路。儘管如此,冷家在整個京安市的家族勢力排行上,也是比較靠前的。

此時此刻,在這樣的大雪天裡,美麗的獨棟別墅裡面,卓然正在拿著抹布,跪在地上擦地板。不能用吸塵器,不能用拖把,就這樣拿著一塊小小的抹布擦完整棟別墅的所有房間,這是卓然每週都必須要完成的任務。

抹布在塑膠水桶裡面清洗乾淨,提起來,嘩啦啦的擰乾水分,然後開始擦另一塊地板。水的溫度接近於戶外的雪地的溫度,卓然的雙手此刻已經快要麻木了,感覺硬幫幫的,指頭尖已經沒有什麼知覺了。擦地板這項運動所產生的熱量,只能夠對付她身上單薄的衣衫所不能抵禦的寒冷。

卓然一面爭分奪秒的繼續著手上的活,一面計算著還有多少房間的地面和傢俱沒有擦。房子太大了,房間也太多了。卓然計畫著趕快完成這項任務以後好去超市裡面做兼職,快要過耶誕節了,促銷員錯的好的話可以多賺一些生活費了。

一個小時以後,卓然走出這棟花園別墅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正準備朝附近公交月臺走去,忽然一個脖子上掛著日本產數碼相機,頭上戴著毛茸茸的帽子的女子走了過來,一面踮著腳朝別墅大門裡面張望一面問卓然:「請問這裡是冷氏集團的冷家嗎?」

卓然搓了搓自己凍得紅腫的雙手,微微哆嗦著問:「是冷家,請問你找誰?」大雪紛飛,寒風陣陣,卓然身上單薄的絲絨襖怎麼也擋不住無孔不入的寒冷。

女子禮貌的笑了一下對卓然說:「哦,我是京安日報的記者,聽說冷氏集團的冷尊少爺今天訂婚,我是特地來採訪的,怎麼這裡這麼安靜,難道冷尊少爺的訂婚禮不在這裡舉行?」

冷尊少爺,今天訂婚?卓然的心臟漏跳了幾拍,原本寒冷無比的身體現在多了幾分麻木,她啞然失笑,是啊,她早該知道的,她怎麼會配得上他呢?他是翱翔高空的蒼龍,而她只是一個努力的求著生存的凡人,雖然是以童養媳這個滑稽可笑的身份住在他的家中,可是也不能妄想和他出雙入對啊。

卓然麻木的站在大雪裡,四年前,她十八歲那年在那個清冷的孤島上見到他的第一面起,她就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是啊,她從來沒有這麼離譜的愛過一個人,可是她知道,卑微的她心裡的愛情也是同樣的卑微,再濃烈的愛情,註定了只是她一個人的事情,這不,他不是已經訂婚了嗎?

一串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那個來採訪的記者接聽了手機,放在耳邊聽了一陣後,很是尷尬的道歉說好話,大約是被上級給罵了吧,出來採訪竟然把地方給找錯了。記者掛了電話以後自然自語的說:「真是晦氣,我還以為冷少的訂婚禮是在他家裡舉行,誰知道是在皇裔大酒店,哎……現在趕過去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卓然從自己悲涼的心情中回過神來,對那個記者說:「來不及也得趕過去看看,走吧,我們一起過去。」

記者看了卓然一眼,想了一下點頭說:「好吧,我的車在那邊,我帶你過去。」

皇裔大酒店,和它的名字一樣的豪華霸氣,這裡是京安市最豪華的酒店,位於這個國際大都市最繁華的地帶,能走進這個酒店裡面的人,要麼是分位極高的高官,要麼就是特別富有的富商。

此時此刻卓然沒有心情去觀賞皇裔大酒店裡面美輪美奐的裝飾,也沒心情去應對送她來這裡的那個女記者的諸多問題,她只想擠進人群去看他一眼,只看一眼就好。

冷尊,冷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兩歲的時候就離開了家,之後的二十多年杳無音訊,今天突然出現,和沒落了的沈家的千金訂婚,所有的舉動都匪夷所思,各大媒體紛紛趕來揭秘這個傳奇一樣的冷少。

訂婚現場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卓然緊緊地挨著一個一人高的盆栽,掂著腳跟朝眾人目光彙聚的地方看去。毫不意外的,她看到了那個讓她只看一眼就再也忘不掉的男人。

冷尊,此時此刻穿著深色的禮服,質地上乘,純手工製作的西裝,沒有正經穿,內裡的襯衣領口沒有打領帶,隨意的開了兩顆扣子,清俊冷傲的面容上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邪魅的笑容,不緊不慢風趣圓滑的應對著各個記者的提問。

卓然此時此刻什麼也聽不到,她只是緊緊地盯著他的身邊,那個穿著大紅色繡著百鳥朝鳳圖案的旗袍的女子,姣好美麗的面容,不是當今影壇紅透全國的小天后沈嬌又是誰?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來賓們說著一句句的吉祥話,卓然再也呆不下去了,她憤然轉身,匆忙跑開,而她身旁的那盆一人多高的盆栽被她狼狽的身軀帶倒,嘩啦一聲倒地。原本不起眼的角落,因為這棵高大的寓意著吉祥富貴的盆栽的傾倒頓時變成整個現場的焦點。

冷尊毫不意外的,順著那棵倒地的盆栽看到了那個單薄狼狽的女子匆忙離開的背影,臉上那絲若有若無的邪魅的笑容隱去,浮上來的則是淩厲的陰冷,墨玉一般的眼眸頓時深邃了幾分,她怎麼會找到這裡來?

卓然狼狽的跑出這座美輪美奐的皇裔大酒店,心裡一片冰冷,是的,她終於又見到他了,可是他卻成了別人的未婚夫。這一天卓然沒有去超市做兼職,而是直接回到了學校。那是京安市裡面的一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學校,一所師範學院。今年卓然大四了,明年六月就大學畢業了。

回到宿舍,卓然疲累的倒在床上,扯過單薄的學校統一發放的棉被蓋住自己瑟瑟發抖的身子,身體很冷,可是心裡更冷。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可笑,放眼整個京安市大約再沒有比她更可笑的人了。卓然躲在被子裡,悶悶地笑著,可是笑聲過後,嘴裡嘗到的卻是苦澀的淚水。

冷尊,冷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出生的那一年,父親和哥哥雙雙離世,冷家主母抱著尚是嬰兒的冷尊找了算命的大師,批了八字,說是此子八字太硬,故而克死了父兄,如若不想累及其它親人,需要找個八字同樣硬的女童做童養媳才好。

一年多以後,華夏國一個隱秘的山區中的小村莊裡發生了地震,全村的人都死了,唯獨一個剛剛出生的女嬰活了下來,算命的大師掐指一算,此女八字不是一般的硬,來配冷家的小冷尊剛剛好,於是便有了卓然這個新時代的童養媳,卓然便是那年那個村子裡唯一活下來的那個女嬰。

故事的開端可笑的離譜,滑稽得讓人覺得像是在看舊年代的電影,可是它是真的。卓然從小就被抱到了冷家,尚是嬰兒的她來到冷家沒多久,冷尊就被送走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面過,直到卓然十八歲那年。

那一年,冷家性子偏涼的主母,集團上下尊敬的夫人,第一次和卓然說了一句比較長的話:「今年他有一次考核,考過了興許能活著回來,考不過,回來的就是一盒骨灰,你代我去看看他吧。」

十八歲的卓然知道夫人說的他是誰,應該就是她從小就被定下的丈夫,冷家唯一的繼承人,冷尊。當天晚上,卓然就被送到了一個好幾個國家交界的海域裡面的一個孤島之上。快要靠近的時候,送她來的人說:「這裡是禁區,擅自靠近者死,你自己去吧。」

卓然一心只想看到她從小就被定下的丈夫是什麼樣的人,因此並沒有把那句擅自靠近者死聽進心裡去。她一個人劃著小艇,剛剛靠近那座孤島,就被人用冰冷的機槍對準的腦袋。情急之下她手腳並用的逃跑,可是持槍的人都是身強力壯的外國大漢,她根本就逃不掉,生死關頭,她忍不住大喊:「冷尊,救我!冷尊!」

恰巧一個穿著黑色帆布類似于軍人作戰服的女人聽到了卓然的呼救,饒有興趣的走了過來,抬起戴著黑色皮質手套的手拍了拍卓然的臉,用生硬的漢語說:「原來你是來找冷尊的,他是你什麼人?」

「他是我丈夫。」卓然想也沒想的回答,她是他的童養媳,那麼他就是她的丈夫嘍。回答完以後,她看著眼前的這個金髮碧眼的女人問:「你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

女人顯然是被卓然的答案勾起了興趣,她用生硬的漢語回答說:「我是這裡的教官,這裡是一個培養新世紀最高端人才的基地,既然你在今天來了,那麼就一起來看一看最後的一場考核吧……看一看你要找的丈夫,能不能活著來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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