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姣姣的短信後,無奈的收好手機,把背囊誇過雙肩,手中提著行李。挽著大走到寢室門口,回頭看看這無比熟悉的小世界,計算著高中三年裡,一共在這裡度過了1000多個難忘的日夜。在離去時還是很依戀。突然看到它有點髒,才想到這個星期是自己值日,給寢室打掃最後一遍吧,希望下一年的來人能對它好一點,別讓在它在受委屈。想到這,放下手中的行李,拿那已經破爛不堪的掃把,很認真的打掃了一篇,然後再拿起那把早已不用了的拖把,乾乾淨淨的洗好,一寸一寸的托著,一寸寸的留下那濕漉漉的痕跡,就像這三年所有的思念一樣,慢慢的把腦海裡的一切都貪婪的吞噬掉,然後霸佔了整個腦海,在思念中等一個人,等了三年,然後漸漸的變了,累了,不想了,最後又慢慢的一村村的消失,一寸寸的忘記掉,思念就是那樣,來的那麼洶湧,可是要忘記,是那麼的漫長和艱難。
慢慢細心的打掃著,把每一個角落都拖了一篇,最後在一個不起眼的牆角裡發現了一張小小的圖片,看著上面那熟悉的笑容,心裡有種難以說出的感覺,怪怪的難受,而且那種難受很熟悉,這個人也很難以忘記,那個人的笑容是那麼的熟悉,也許一輩子都不能忘記,這個人就是等了三年的人,為什麼最後了,你沒有來就罷了,為什麼到了最後還是不能放過我,還是讓我發現了你,勾起了那三年舊的回憶,曾經想念了三年的人,最後要用什麼來填補自己那早已空缺的靈魂,等了三年,等到的是沒有回音的舊圖片,除了懷念好像什麼都沒有了,不是嗎?
撿起那張發九的照片,呆呆的望著她的舊笑容,不知道她是否還知道?還知道有那麼一個人還記得她、還等著她。照片上的那女孩。
圖片上的那個女孩叫黎露,高中等了三年的人。她像她的名字一樣,黎明到才剛剛睡醒,她就已經輕輕的降落到了這個世界,不經意間在那個寒冷的早上,輕輕推開門,突然映入眼簾的是無比美麗的面容,讓你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懷疑著她的笑容和臉龐是不是真的?懷疑著是不是真的有這麼漂亮的雪,真的有這麼美麗的人?她的出現仿佛就像是在告訴世界什麼是美麗,什麼是單純,什麼是勝過天使的潔白、、、、、、,她是黎明的露珠,不為誰停留。當焦熱的太陽再次升起時,她便悄悄的從這世界離去,一寸寸地,輕輕悄悄地,不帶一聲問候地,不給世界留下什麼影子,不給世界留下來過的痕跡,就那樣無情的走了,可是見過她容顏的男孩,可能她已經從視野中離去,但是又怎麼能從心靈記憶裡抹掉?一直沒有忘記的那個她,不知道是否還記得有那麼一個人在等她?
這時候,一個人在打掃著屬於自己的小小世界,被傷過的心總會長大的,在這裡生活了三年,也在這裡等她三年,可是,可是,她卻再也沒有回來過,自己到做了自己的承諾,實現了自己的諾言——整整等了她三年。而她呢?還是沒回來!真的沒有。
這個自己,是不是很傻?這個自己,是不是還長不大?這個自己,是不是還依然的留戀著曾經的黎明?、、、、、、不了,真的不再留戀了。等不到的,總會有其他的人去愛的,祝福她幸福吧。最愛的人——黎露。這個傻傻的自己,記得以後別在範傻了,帶著傻傻的名字走下去吧——韋圍。
看著屬於她曾經三年前的笑容,心裡還是有一點點的難過,本來應該把它永遠留在這的,在這等她三年,既然她沒有回來,就應該這在裡淡忘。可是好像還是不太勇敢,做不到那樣的無情。最後,還是不小心的把她的笑容撿了回來,不知道為什麼會落到那個牆角,可能是天天把那個笑容放在枕頭下,久了就落下了吧,你沒有來,就淡忘了吧!但是等她不曾後悔過,人生陌路上的人都不曾記恨過,何況是喜歡過的人,更沒有理由去怨恨。怪只怪那年沒有好好的珍惜,不小心讓她從自己的世界消失了,曾經的那個喜歡過的人,祝福你幸福,天涯海角的我依然的為你在祝福著,記得!
那年,那三年,還依然的記得著呢!沒有忘記是因為不小心把她記得太深了,沒有經過心靈的允許就把她記在深深的心底,所以直到很久過後,那份記憶依然不會死去,要找那個答案還是那麼的容易、、、、、、。
初中畢業的那年,遇見了她。遇見那天,好像上帝起得也比較早,所以亮得更早,相見了那時,是早上,還下起了雨,上帝是因為我和她的遇見而感動落淚嗎?還是上帝早已經知道,知道了守候的日子不過8天,然後就花三年的時間去等而哭泣?還是因為上帝知道有這麼一個不懂愛情而去守侯的人而感動?還是、、、、、、?
都不知道,只記得,記得那年夏天總喜歡下雨,懵懂的我們遇見,走著、等著,最後就散了,怎麼回事誰也不懂,最後的最後,就傻傻的等了三年。
三年前,那次「傻傻」的初中畢業後,和同學都為自己的前程奔波,就是那樣的那年,十七歲的雨季,遇見了初戀的那個人。
那次輕輕的和大家揮手後,大家都初三畢業了,大家都各奔東西,什麼聯繫也沒有留下,沒有手機,沒有QQ,沒有留下自己的前程資訊,自己以後要幹嘛,自己以後要去哪裡,自己以後的方向在哪,等等,我們都沒有留下,只記得當時覺得好年輕,,不願意去面對生活的無情和繁瑣,勞累與艱難,社會那麼多的淺規則,我們不想去梳理,我們沒有必要為以後而打算什麼,那時成長也確實離我們無比的遙遠,不想長大的我們總是癩在搖籃,逃避長大。所以那年,初三畢業了,我們都沒有哭泣,而是無比的瀟灑,想去哪就可以去哪,想幹嘛就幹嘛,我們有的是年輕和希望。那年,我們似乎什麼都沒有,可是我似乎好像什麼都有,這個世界好像就是我們的,想幹嘛就幹嘛,無需在乎,天塌了,我們還是那樣,天真與單純。
真的,那年,真好,我們可以年輕。
那年,那樣的我,選擇了去技術學校學習技術,於是在那麼一個早上,我們出發了,離開了初中,離開了家,離開了單純的初中同學,開始了另一段美妙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