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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駿看了看,是一張終止妊娠的申請書。一股說不出的滋味立刻涌上心頭,一顆上好的大白菜被豬拱了,拱大白菜的不僅不是他,還要讓他冒充這只拱白菜的豬。他終於明白了給翟娟開處置單的醫生爲什麼對他如此冷漠和敵視,自己在他的眼裏,是個不珍惜生命、不懂疼愛女人的男人。他想,可能一輩子都沒有向這位醫生解釋的機會了。
他在家屬欄上顫顫巍巍地籤上了自己的名字後,翟娟進了婦產科手術室,馬駿靠在走廊的長椅上,心亂如麻,翟娟是個有身份的人,爲什麼會未婚先孕?爲什麼懷了孕要選擇打掉?爲什麼要選一個不相幹的外人來陪着她打胎?這樣的迷團更凸顯了翟娟在他心中的神祕。
在翟娟的堅持下,他們回到了澤西,馬駿在一處不大的酒店開了房,安頓她住了下來,然後去菜市場買了一只烏雞,在家裏燉了湯,一口口地喂她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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