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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烈梅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也大聲說:「誰說不是呢。這幾年呀,小秋爲了張鵬,那可是豁出去了。你才結婚一年很多事情不知道,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每天早上八點,就帶着饅頭雞蛋,翻山越嶺的給張鵬送早飯,中午又偷偷摸摸的送面條,她一個不用上班的人比上班的人還準時。家裏的那點兒白米細面差不多都被她偷偷地送給張鵬吃了。害我們除了吃苞米就是高粱面蕎面,吃的我經常鬧胃酸。我是敢怒不敢言,媽是假裝看不見。大春二冬。大男人家的心本來就粗。爸又是個不管事兒的。我就想着,哪有個女兒家家的,這麼貼賠男人的。就算以後真的成了,那也會被人看不起的。誰知還沒成。」
「小可啊,我可不是在說風涼話啊。我是真的替小秋不值,心裏憋得慌。」
兩人說話離開了地道口,溫小可總歸是放心不下,又悄悄的走回來低頭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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