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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甜甜長籲短嘆了好一陣子,才勉強將自己那顆脆弱敏感、又意外頑強的自尊心修復好。
待她轉身,正欲看向季北嚴時,卻發現沙發上早已空無一人。
人呢?
極擅長察言觀色的管家出聲說道,「先生上樓去了。」
夏甜甜兩眼一亮,裏面閃爍着狡黠的光芒。
他上樓去了也好,正好可以讓她好好的打探打探軍情。
她彎起脣角悄悄問道,「在我們離婚後的這幾天裏,他有沒有……背地裏偷偷的借酒消愁?」
管家搖了搖頭,「沒有。除了偶爾的酒宴,先生這些天在星河滴酒未沾。」
她愣了愣,又道,「那情緒低落、萎靡不振有沒有?」
「沒有。先生還是和以前一樣,按時上班下班,精神狀態很好。」
夏甜甜心裏拔涼拔涼的。
但她還是不死心的再次問道,「那他有沒有無緣無故的對你們發火,或者是鬧脾氣?」
管家還是搖了搖頭,「沒有。先生雖然話少,但從未對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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