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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呃!」
那個僱傭兵隊長話還沒說完,喉嚨就像是被什麼堵住一般,眼睛瞪得死大死大的,滿臉不可置信向後倒去。
站在倉庫裏的十幾人同樣是如此,他們只覺得心髒驟然停止跳動,整個人便是全身無力,癱軟下去,哪怕是扣動扳機的力氣都沒有。
「沒什麼不可能的,鷹眼。」楊國威跨步來到那僱傭兵隊長的身邊,彎下腰輕聲說道。
「你......」
僱傭兵隊長瞳孔不斷放大,眼中盡是不可思議之色,國內竟然有認識他的人,而且是自己從來沒見過,沒聽過的人。
「我說過,華夏是僱傭兵的禁地,華夏的威嚴絕不允許,有僱傭兵殺了人還能安然離開。」
不知不覺,楊國威再次將自己當成了紅狼的一員。
紅狼乃是華夏的一支神祕隊伍,人數極少,但是每一個人都是一件大殺器,知道紅狼存在的人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
此時,一縷縷淡綠色的氣體從幾人的心髒那一塊皮膚中滲透出來,飄到楊國威的身體上,慢慢的鑽入他的皮膚消失不見。
如果有人認真觀察的話,會發現楊國威的額頭正不斷地滲出細密的汗珠。
呼呼!
「你去把他們都放了吧。」楊國威將範龍鬆綁後,無力的說道。
隨即整個人癱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一個小時後,這裏被法員封鎖了。
楊國威一行人早已經回到範家大院。
「看來,你得罪的人身份不簡單呀!」
一行人在大廳當中,楊國威臉色凝重的說道。
「我範龍一向講信用,仁義,就算是死對頭我也不會趕盡殺絕。我真的想不明白我到底得罪了誰。」範龍坐在沙發上苦笑道。
現在的範龍看上去已經沒有了楊國威第一次見到的意氣風發,短短一天臉上就多了幾分滄桑之感。
「只怕是樹大招風啊!你這裏那麼大的一塊蛋糕,怎麼可能沒有人覬覦呢?」
楊國威無奈道,像這樣的事情他執行任務時見的多了。
「這...難道是他?」聞言,範龍低沉的聲音緩緩地響起。
「爸,你是說這些事跟羅心遠有關?」一旁的範潔雅驚呼道。
「有可能,而且他說的還有可能是真的。」範龍臉色凝重的點點頭。
「怎麼可能?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哪裏還有什麼太子。」範潔雅滿臉的疑惑。
「你說有什麼太子?」楊國威心中一顫。
「安!」範龍只說了一個字,就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
楊國威瞳孔猛然一縮
安!京都四大家族之一的姓氏。
難怪膽敢稱爲太子了,因爲以他的家庭的地位,說是太子也不爲過呀。
這樣的話,一切都解釋得通了。以安家的實力,安排這麼一場‘清理行動’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罷了。
看來最近發生的一切安家都脫不了幹系。
...
經過一番了解,楊國威才知道。
在半個月前,江海市第二家族羅家的少爺,羅心遠前來找範龍談話,說是京都安家的太子看上了範氏集團,讓範氏集團拿出一半的紅利,對外就可以掛上安家的名號。
範氏集團可是老爺子打拼了一輩子,自己打拼了大半輩子的成果,範龍怎麼可能同意讓一個外人橫插一腳進來?
再說了,羅心遠只不過是一個想要爲了奪取範家產業從而追求範潔雅的小輩罷了,範龍怎麼可能相信?更別說答應了。
範龍權當是羅心遠的新借口罷了,直接就是下了逐客令。
「如果是這樣就麻煩了。」楊國威眉頭緊皺。
「有我在你們身邊,你們不用擔心安全問題,但是其他問題,我就無能爲力了。」楊國威輕聲說道。
他不是沒想過要離開範龍,帶着李蘭和一羣小孩子走人,去別的地方生活。
但是,之前要去解救李蘭時,範龍的範潔雅不但沒有反對,甚至沒有過多的追問和埋怨,就答應了,要知道,那可是有可能丟掉性命事情。
加上在僱傭兵隊長要開槍殺死楊國威時,範潔雅的舉動也對楊國威有所觸動。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在暗處的人應該已經盯上自己了,有的時候可能在範家辦事會方便很多。
......
「安少,範龍身邊的那個年輕人不簡單。」
在安天逸身旁,一個人恭敬地說道。
「我TM還用你說,準備的兩個方案都失敗了,也不知道那小子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安天逸將手中的資料往地上狠狠一砸,猛抽一口手中名貴的雪茄,怒道。
「你去給我在一個操盤高手回來,既然得不到就搞垮它,我們在過去發展,無非是花多一點時間罷了。另外,給我在沙雕門發布一個懸賞任務,我要那小子的人頭。」
「我這就去安排。」
沙雕門,在地下世界稱霸一方,名氣極大,已經在地下世界屹立了近百年,其他勢力不斷新建,滅亡,就是沙雕門依舊不變,幾乎沒人知道,沙雕門的背後竟然站着的是華夏安家。哪怕是沙雕門的人都沒有幾個人知道。
......
「範董,範氏集團的股票發現異常下跌,我們要不要插手?」
第二天,範龍接到祕書的電話。
「沒事,這兩天我們範氏集團發生了那麼多事情,股票有所動蕩也是正常的,先觀察幾天再做決定吧。」
這段時間,發生了那麼多事情,範龍十分疲憊,這些事他暫時還不想管。
楊國威也在修養,控制體內的淡綠色氣體殺人,他也是第一次,精神力消耗非常大。
正如他所說,換作一般公司,發生那麼多的事情,股票下滑是正常的,但是,他忘了,範氏集團已經被安天逸盯上了。
第四天
範龍再接到祕書的電話,發現竟然在短短的三天,範氏集團就損失了整整十個億。
「國威,可以陪我去一趟公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