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迷霧漸起 020 城堡裡的往事

銀白色的月光照在那兩面鏡子上，茉兒認定了剛才的猜測，因為月光並沒有被鏡面反射到地上，反而月光是直直的穿透了鏡面，一片銀白色散在了鏡子裡。

「這是？！」帕西有些驚訝，但是蜜雪兒做了一個手勢讓他不要說話。

清冷的月光照亮了鏡子裡的甬道，這亮光也讓圍在兩面鏡子旁邊的眾人看清了走來的人——暖金色的頭髮下墨黑的瞳孔中閃著冷冽的光芒；一個剛剛對應那冷峻面孔的鷹鉤鼻；當然，最有特點的是他微微下呡的嘴角。這讓帕西一下子就想到了，這是瓦格納，年輕時的威廉·理查·瓦格納。

蜜雪兒看到了瓦格納已經走到鏡子前，便輕聲用拉丁語吟誦起來：「一隻烏鴉從我的眼睛裡掠過/它堅硬的喙疲憊地劃破黃昏/它冷漠的眸光穿越過遠方的故鄉/烏鴉破碎的凝眸冷靜的明滅閃爍/誰來自何方去往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