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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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校園感情篇 【000】回憶

「道士想羽化,皇帝想飛升,有情的人想變作比翼的鳥兒,想到老虎長翼,便毛骨悚然、、、」我躺在床上正看著魯迅先生所寫的《談蝙蝠》。這個時候,一個渾厚滄桑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了我的房間,「一、二、一,一、二、一,給我使勁跑,跑完三十圈後,場中央集合,做二千個俯臥撐,其中有一個人做不完,其他人都別想吃飯,給我使勁的跑,快點跑。」

我放下書,下了床,來到窗前,順著窗戶望向外面,此時,窗外正下著傾盆大雨,我尋聲望去,遠處的訓練場上,教官正領著我們隊的人,冒著大雨在訓練。

這樣的訓練是我們每日必須的,不管是晴天、雨天都不會間斷。

若不是我前幾天執行一個特殊任務,不小心受了傷,今天我也是他們中間的一員。

我站在窗前看著這些和我共同度過將近兩年的戰友,他們是那樣的親切,那樣的可愛。

雨下著,他們在雨中跑著,雨水打在他們黝黑的臉上,那樣的不屑一顧;他們的腳,踩在濕滑的跑道上,那樣的堅定而有力。

「一二一,一二一。」教官那有點嗓啞的聲音,不斷的在場地中回蕩著。

從他們的身上我仿佛看到了江哥、虎哥、旗哥、東子、皮子、航長和一姐還有毛寸的影子。他們笑著向我跑來。

可能是這秋天綿綿的細雨,浸濕了我的思念,使我想起了那過去了很久的往事。

拉上了窗簾,回到床邊,我翻開枕頭,拿起了以前和江哥他們的合照,「江哥、虎哥、旗哥、東子、皮子、一姐、毛寸,航長你們現在過的好嗎?」看著像片上每個人的笑臉,我的眼圈泛起了淚花,「江哥、虎哥,和我一起浪過的兄弟,阿楠想你們了!」

我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像片,淚水一滴一滴,滴在像片上,不知在多少個深夜,我曾抱著這張像片哭泣過。

這張像片上的每個人,各個都有一個迷一般的故事,這迷一般的故事是我們共同創造出來的、、、。

我摸了下站在最中間江哥,「江哥,楠子想你了!」接著是虎哥,「虎哥,傻子楠想你了!」接著是旗哥。

我看著旗哥的像片笑了,「旗哥,咱們倆不認識之前,你雖然揍過我和江哥還有虎哥,擔是,後來的日子你也為我們挨了不少打,也算是補回來了,楠子也想你了,旗哥。」

「東子,你現在和一姐還好嗎?」我抹了下眼角的淚水,「哥想你和一姐了,還記得你當初求我說,你想追一姐的時候那個驢樣子麼?我估摸著你早就給忘了!你那時天天求著我,讓我給你和一姐牽線。

「我說‘我不敢,一姐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女人的身體男人的性格,我怕我說了之後她一個不高興,那我的好日子就算到頭了。’

「我說完這話後,你就跟我急了,為這事,你三更半夜的鬧哄,不讓我睡覺,最後,你說你給我買中華,要我考慮一下,當時我眼睛就直了,你丫的知道哥就好這個,再加上哥驚不起YH,中華啊!不上當是傻子,為這,我就答應了你。第二天我就壯著膽子去找一姐,沒想到一姐沒有攆著我在學校裡轉圈圈,好像還對你丫的也有點意思,他說給她一節課時間考慮一下,我說成。

「下課了,一姐來找我說成,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你,你丫高興的三天都沒睡覺,當我問你中華那事雜辦?你倒好,過河就拆橋,‘什麼中華?楠哥,我什麼時候答應你說要給你中華呢?’

「我當時就想帶著江哥還有虎哥揍你一頓,小人!可你倒好,居然要脅我說,‘你敢打我,我就把你說張一一的話告訴她。」我問你說是什麼話,你說‘女人的身材男人的性格。」聽完,我就想扇自個幾個濺嘴巴子。最後,你說‘楠哥,剛才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放心,兄弟說給你買中華,那就肯定給你買,丟不了。’

「我說你這句話還算是個人說的。呵呵!可是,沒多長時間,我就覺得你不是人了,不講究,居然,把我說一姐的那句話,告訴了一姐,一姐不死不活攆著我要用她的鞋底子抽死我,還說要是逮到我,要活刮了我,最後還是虎哥給擺平了、、、。

「我這都好幾年了也沒見你丫的兌現中華的承諾,哥算是心涼了,不過你答應哥的中華煙,哥是一定要討回來的,不過不是現在,因為,哥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也是一件不能不去做的事情,至於是什麼事情,請原諒,哥不能告訴你。希望你和一姐好好過日子!」

接著,我摸著皮子的照片,「皮子,你的皮膚長的跟女人一樣白簪,而且你還長著一對波絲人的眼仁兒;所以,哥幾個老是拿你來開玩笑,說讓你回去問問你媽,是不是在外面亂搞了,生下你的?每次說的你無奈不言,弄的哥幾個哭笑不得地,更讓我們好不高興的是,你居然回家後,拿這事問你媽。

結果,你媽拿著笤竹疙瘩跟著你屁股後面攆了你十裡地,硬是沒攆上你。來到學校,你把這事給哥幾個學了一邊,哥幾個都笑的牙掉了一地,江哥和旗哥笑爬在了地上,這些你還記得麼?、、、、、、、」

我的眼淚浸濕了整張照片,「皮子,濤哥對不起你,那時候哥完全可以不把你送進去,可是,你太令哥傷心了,那時,哥的心幾乎要碎了,你知道嗎?哥不願意看見一個曾經和自己,一同走過風走過雨、哭過、笑過的兄弟,變成一個吸毒、犯賣人口的人渣,請原諒哥、、、,你在裡面好嗎?等哥辦完事,一定去看你。」

「航長,哥幾個裡除了我最能惹事之外,就屬你了;而且,你惹事專挑大事給咱惹,小事還看不上,更讓哥幾個佩服的是,你惹事的本事是層出不窮,淋漓盡致,不是摸這個妹的屁股,就是摸那個妹的玉峰,更甚的是,飛機場你都不放過,有時哥幾個問你‘怎麼有這癖好?’你說‘這個麼、、其實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上輩子屬狼的吧!’你說完,我跟後面補充道,‘而且,還是很色的那一種!’

聽完,哥幾個就一起大笑起來、、、、,你還欠哥一個妹,等著,哥一定找你兌現。」

我抱著照片,思念的淚忍不住的流著,此時,那一幕一幕走過的日子,熱血的青春、被打、挨餓、流淚、笑過、混街、通宵泡網、翻牆,這一切的回憶,不斷的撞擊著我的心頭,「啊、、、!」我歇斯底里的喊了出來,「我想你們了,阿楠想你們了,江哥、虎哥、旗哥、東子、皮子、航長、一姐、毛寸,傻子楠想你們了,想你們了、、、啊、、、!」撕心裂肺的痛了,我的心。

、、、、、、、

我翻過照片來,背後記的他們的電話號碼,這些號碼我已經兩年沒有看過,我怕我會忍不住給他們打過去,我怕聽到他們的聲音會忍不住大哭起來。

我閉上了眼睛,任由著淚水流著、、、。

此時,我仿佛感覺到他們就在我的跟前,很近,很近,他們笑著,我看到江哥在向我說話,「阿楠,振作起來,哥等你回來。」

虎哥說,「傻子楠,你永遠是哥引以為傲的好兄弟!哥等著你回來。」

旗哥說,「楠子,敢不敢和哥比劃比劃?哥這幾年可沒有拉下,哥等著你回來好好比一下,你可別讓哥失望噢!」

東子說,「楠哥,我欠你一包中華,等你回來,我還你一火車皮。呵呵!」

皮子說,「楠哥,我不恨你,是我讓你失望了,只要你回來,皮子還認你當哥。」

航長說,「楠哥,你看,那邊,那邊,你看見麼沒,那邊有個美女,走,咱過去摸她一把,看看啥感覺?走,哎?楠哥,你聽見麼?哎,楠哥,你雜跑了?別跑,回來啊!」

一姐說,「楠子,你個狗日的,姐的豆腐你都敢吃,有種別跑,給我站住,看我打不死你,給我站住、、、。」

毛寸說,「阿楠哥,放開自己!讓自己飛翔吧!」

我不願意睜開眼睛,可是,事實必須去面對。

我咬了下牙根,睜開了眼睛,抹去了淚水,看著像片後面的的電話號碼,來到電話前,故起勇氣,拿起了電話,拔出了江哥的號碼,電話通了。

那邊傳來江哥熟悉的聲音,「喂,我是王小江,請問找誰?」

再一次聽到江哥的聲音,本以為自己可以堅強的去面對,但是,淚水還是忍不住的留了下來,我用手捂住了電話筒,我怕江哥聽到我哭泣聲。

「喂?喂?請問你找誰?喂?是楠子麼?喂?喂、、、」

聽著江哥傳過來的聲音,我摸了把眼淚,咬了咬牙,忍住了哭聲,拿起電話,「江哥,我是楠子,楠子想你了!」這一刻,我再也忍不住了。

「真的是楠子,哈哈、、」我聽出來了江哥的激動,「楠子,你個操蛋的,終於想起還有我這個哥了?呵呵,哥也想你了!你現在在哪?這一走就整整兩年多,也不來看看哥?」

江哥的話語中帶有點責備,但是,我知道他並不是真的在埋怨我。

「我在部隊,部隊裡嚴!不能隨便進出。」我回答。

「哥知道,這兩年也真的難為你了,部隊裡肯定很苦吧!」

「不苦,就是有點累,江哥你現在在哪?過的好吧?」我問。

「哈哈!你呀!苦了就說出來,別忍著不說,想哭了,就哭出來,哭出來會好一點,阿娜那件事能忘就忘了吧!別憋在心裡,悶的慌。」

「江哥,我知道了。」我平緩了心情,「江哥,咱別老拿我來說事,說說你,你現在哪?過的好嗎?」

「我啊!哈哈。」江哥笑了,「我還能在哪啊!當然,在家裡嘮!老婆孩子熱炕頭,過的美著呢!」

「結婚了?」我問,「什麼時候結的婚?怎麼不通知我?」

「操蛋!通知你?我要是通知到你,我問你,我還結不結婚了?你一走就走的音信全無,連個電話都沒留下,你說讓我怎麼通知你,除非,我不想結婚了,哈哈、、、」

「對不起!江哥。」

「行了,行了,別給我這樣,我年齡大,受不了這酸溜溜的話。」江哥說,「不光哥一人結婚,還有,旗哥也結婚了。」說到這裡,江哥頓了一下,聲音有些低,「可惜,旗哥結婚不久,和別人合夥做生意,被人誣陷送進牢裡去了。」

「旗哥被人誣陷?」我急忙問道,「這怎麼回事?是誰他媽幹的?」

「別急!這事一時半會給你也說不清,不過,你不用但心,哥幾個現在找人給旗哥辯證了,也四處托了點關係,塞了錢,正在等開庭。」江哥接著說,「給你說,你又不在,說了也沒用,你的任務就是安心忙你的事,忙完就回來,哈哈!說不上來,你忙完了,回來後,旗哥也就出來了,到時候,我們哥幾個好好聚一下,醉他娘個三天三夜的。」

「江哥,我真的想現在就回去和你們相聚;可是,那件事我不得不作,要是不做的話,我想我這一輩子也不會安心的。」

「哥知道,你就安心的去做吧!旗哥這邊你不用但心,有哥幾個在!」

「江哥,你雜不問我要做的是什麼事?」我問道。

「哈哈!」江哥笑了,「哥瞭解你,你想告訴別人的事,不用別人問,你就會告訴的;相反,你不想告訴別人的事,就算別人攆著你,攆到日本去你也不會告訴他,哥也包括在內。」

「江哥,謝謝你!」

「別別別,又來了,哥受不,就兩年沒見,你雜就變的這麼娘了?是不是在部隊裡,又把你呆回從前那個傻子楠了?哈哈!」

「呵呵!」我也笑了,「江哥,你還記得咱哥幾個以前的往事麼?」

「記得,當然記得!哥時常會想起咱們以前那些事,一想起來,哥就打電話給東子、一姐、航長他們,讓他們出來轉轉,聯絡聯絡感情。」說到這裡,江哥道,「唉?濤子,你雜突然問起這個了?」

「呵呵,我也經常想起我們那些浪事來。」我說,「江哥,我想把咱們的那些事兒,寫起來,等咱哥幾個老了的時候,可以回味一下,也好紀念咱哥幾個那段青春所逝去的日子。」

「好啊!」江哥激動的說道,「這個想法不錯,那你想好叫啥名字麼?」

「想好了,就叫它‘狗日的青春’吧!」

停了一會,江哥說道,「不好聽!」

「怎麼說?」我問。

「你看,你這個‘狗日的青春’,就單單聽這個名字,裡頭有狗日兩個字,又有青春兩個字,讓人窄一聽,就有一種感覺。你聽,狗日和青春,怎麼聽怎麼像一隻發春的狗,不好不好!名字得換一個。」

「怎麼換?」

「依哥看,就叫‘哥幾個,笑著’吧?」江哥接著說,「我每次想到旗哥、東子他們,他們都是笑著的,不由自主的我也會笑。」

「行,就叫它‘哥幾個,笑著’吧!」我笑了,「我想到他們的時候也會禁不住的笑起來,就這樣吧!就讓‘笑’來祭奠我們那逝去的日子吧!」

「楠子,寫的時候可要謹慎一點,可千萬不敢什麼都往進寫。」江哥叮嚀我。

「比如了?」我笑著問。

「比如,初三那次我和你,一起偷看女生側所的那件事、、、。」江哥話還沒說完,我就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王小江,你剛才說啥?什麼偷看女生側所?看來你今晚得好好給我解釋一下了。」接著,我就呼到江哥「哎喲,哎喲」的聲音。

我偷偷的笑了,我估麽著,江哥今晚要受罰了。

「楠子,你操蛋的,可害苦哥了。」說完,電話就斷線了。

我從耳邊取下電話,搖了搖頭笑了。

放下電話,回到床前,深情的看了下手中的像片,然後把像片又放回了枕頭下面。

轉身,來到電腦桌前,坐了下來,打開了電腦,我再次閉上了眼睛,江哥他們的身影笑著向我跑來,「阿楠加油,哥幾個看著你,不管在什麼事上,千萬要挺住,哥幾個永遠是你最堅固的後盾。」

我笑了,「放心,楠子一定會一路高歌回去見你們的。」

睜開眼睛‘哥,笑著、、、’。

【那會我小】(懦弱)

那會兒我還小,什麼都不懂,在學校老被學校裡那些小混混欺負,被欺負之後,給老師知道了,老師就把我叫去。然後問我:「怎麼回事?」

那會兒老師雖然是友善的看著我,但是,我的腿還是止不住的發抖。因為,我真的很怕老師。上課的時候我都不敢抬頭。

老師問我,我就站在那裡,一句話都不說。我不敢說。老師怎麼問我,我都沒吭聲。老師看我不出聲,然後就打電話給我爸。我爸在教育局上班,沒時間來。我媽和我爸在一起,我爸離不開身,就讓我媽來了。

我媽來了以後,和老師說了會兒話。然後,就領著我回家了。

我在家裡呆了兩個多月。那會我爺爺還在,我整天跟著爺爺逛,他走哪,我就跟哪。就算是這樣,有一次,我還是走丟了。我真的很害怕,不知道怎麼辦?最後,我就哭了,在街道旁邊哭。

那會天都快黑了,街道上的治安看到我在那裡哭。就走過來問我怎麼了?我看了眼那個治安,然後就只管哭。

治安看我一個勁哭,什麼話都問不出來。然後,就打了110.

警車來了以後,車上下來一個女員警。那女員警看了下我,然後就問那個治安怎麼回事?

治安對女員警攤了下手:「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看他一直在這兒哭,然後就給你們打電話了。」

女員警聽了治安的話,轉過頭來看著我。我那會兒才15歲,個頭也不怎麼高,我呆呆看著她,還必須仰望著看。

女警笑了笑問我:「為什麼哭?」

我不敢說話。那會,員警在我印象中就是很嚴肅,很嚴肅,當時我也很害怕,就看了她一眼,然後就不敢再看了。最後,那女員警就把我叫上了車,拉回了派出所。

最後派出所裡的人聯繫到了我家裡,我爸媽連忙趕了過來,把我領回了家。

回了家,我家裡的人,哪裡都不讓我去,就讓我呆在家裡。

又過了一個禮拜,然後,我爸就另給我找了個學校,說是在農村。那會兒,我屁事都不知道,就去了。學校早都開學了。去了之後,我就當了個插班生。我爸把我一人丟在學校然後就回去了。

我班主任是個女的,三十多歲的樣子。她把我領到她房子,摸著我的頭,笑著問我:「你叫蕭楠是吧!」

我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然後就低下頭,拘謹的站在那裡。最後,老師又問了我幾個問題,然後就領著我去了班裡,在講臺上,老師幫我介紹了下。給我找了個座位,我坐下後,她就走了。

班裡那些同學一一過來和我打招呼,我就坐在那裡,一句話都不說。看我怎樣都不上套,所以同學們沒在有人問我了。

晚上的時候,老師給我找了個宿舍,讓我住了進去。宿舍裡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江哥一個是虎哥。

剛開始,我很怕他們,怕他們打我。最後就不怕了,他們倆人對我很好。每次有什麼好東西都會給我留著。

有時候我被人欺負了,他們就給我出頭,帶著我找那些欺負我的人。我說不去,他們硬拉著我去。最後我就帶著他們去。去了之後,江哥跟虎哥就把人家打了一頓。

第二天就被老師知道了,老師把我們三人批評之後,又罰我們站在國旗下面。

那會,我們初二有一個混混叫吳旗,混的不怎麼好,就知道來欺負我們些外來學生。

有一次,我一個人在側所,被他盯上了,然後他就把我打了一頓。踢了我兩腳,打了幾個耳光。最後還找我要錢。他要錢我就給了,給了之後,他又把我打了幾下,我一句話都沒說,眼淚就流了下來。吳旗哥看著我,笑了,然後兩手拍了拍我的臉:「媽的,原來是個傻子啊!哈哈。」吳旗說完,跟他在一塊的幾個男娃也都看著我,囂張的笑了起來。

晚上回了宿舍,江哥跟虎哥看到我臉上明顯的指頭印,就問我是不是被人打了。我站在那裡低著頭,沒有說話。

然後,虎哥就罵我,跟著江哥也罵我。我還是沒有說是吳旗打的我。那天晚上,我心裡很難受,不知道怎麼說。第二天,晚上回來的時候,我看見江哥跟虎哥倆人臉上都有傷,嘴角還流著血。我走到他們跟前問他們怎麼了?

江哥罵了我一句:「操,給我滾遠,越遠越好了,見了你我就鬧心,滾。」

虎哥拍了江哥肩膀一下:「少在這裡喊,鬧心!滾一邊鬧去,楠子做錯了什麼?你在這裡罵。」

江哥撇了一眼虎哥,然後又瞪了我一眼,一人坐在自己床邊點著煙,抽著。

虎哥這會,看著我,笑了下「沒事,江哥就是這樣的人,做的出來,說不出來。以後你要是被人打了,一定要告訴哥倆,哥倆雖然沒有什麼後臺,但還是有口氣在的。哥幾個能聚在一個宿舍,那就是緣分,知道麼?」

我傻傻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心裡暖烘烘的。

過了沒有兩天,吳旗帶了兩個人又來找我們了。一進我們宿舍二話不說,就把我跟江哥還有虎哥三個打了一頓,打完之後,就問我們要錢。

江哥當時就急了,說:「沒有,不給。」

吳旗聽著江哥的旗就樂了:「不給就打。」跟著又把我們打了一頓。

我那時很害怕,不停的在一邊發抖。

最後吳旗從我們身上掏出來不到一百塊,然後留下一句話:「下次給準備二百,不然的話有你們受的。」說完就走了。

第二天,他果然又帶著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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