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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裏,荀智友吐掉煙蒂,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輕搖頭,「這不是誰對誰錯,而是時代的悲哀,因爲這就是這麼一個社會,我們不是那些成功的幸運兒,就只能在苦與累之中,去掙扎,去尋求那爲數不多的快樂。因爲人生本來就是充滿酸甜苦辣,如果我們一味的去感受其中的苦和辣,忽略了夾在在其中的酸和甜,那麼我們就會覺得,活着索然無味,毫無意義。」
看到劉姐不是很理解這些話,荀智友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胸部,「就像說我,我在外面七八年,也算受盡了苦頭,也沒有怎麼撒手用錢,甚至沒給過家裏什麼錢,可是到頭來,卡裏依舊是個位數積蓄。因爲我能力就那樣,根本掙不到太多錢,所以到現在,我馬上二十八了,連個對象都找不到。回老家這半年時間,我相了三次親,每次人家都是幾句話,就問得我啞口無言。
我能怨那些女人勢力麼?就算真的怨,又有什麼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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