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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牧對着鄧顰兒微微頷首,有些話欲言又止。
鄧顰兒雖然不是富家小姐,可也算是知書達理,他哥哥的死,早在三年前,陳二旺就不曾隱瞞的告訴了她。
作爲鏢師走鏢,有所傷亡在所難免,怪不得誰,再說了,當初龍威鏢局可是給了很豐厚的撫恤金的,彼此之間可以說是兩不相欠。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怪來怪去的,難免有些說不過去。
她不是不通情理,因此在看見丁牧眼中的愧疚時,就當先對着丁牧施了一個萬福,「原來是丁鏢頭,顰兒的亡兄尚在世的時候,就經常說起您,他說您是一個好人,而且尊夫也經常提起您,說您是一個值得他敬佩的人。今日一見,丁鏢頭果然是豐神俊朗,過人的風採讓顰兒心馳神往。」
「謬贊,謬贊!」丁牧起身避開鄧顰兒的萬福,知道這個知書達理的女子是爲了避免他說出心中的愧疚。
心中一嘆,只好作罷。
鄧顰兒見到丁牧眼中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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