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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行從邊州逃難而來的難民,心中最初的追求被改變了。
生活乃至於生存,果然是真正的能夠磨平一個人分明棱角的東西。
邊州到西涼州,中間雖然只是隔了一個西涼十萬大山,可想要跨域這連綿羣山,需要吃多少苦,受多少累,遇到多少危險,只有走過的人才知道。
林恆手下的這羣村民走過一趟,所以就算是死,他們也不願意再回去。
他們原本以爲豁出去性命就能夠找到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但真的到了中原十二州中的西涼州時,他們才知道自己錯了。
錯則錯矣,他們沒有一點後悔的餘地,所以他們掙扎着生存了那麼十天半個月。
原本出邊州時的六七十人,剛進西涼山就離開了一部分。
行進途中,死了一部分。
未了,即將出西涼山入邊州的時候,又有一部分人留在了雞鳴山上的雞鳴寨中做了山匪。
談不上浩浩蕩蕩的一羣人到現在剩下的四十餘人也有一部分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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