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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已經兩天了,你也就別再想啦。此事非你我能猜出來的。」鈄捷抱著衣服從外面走進來。
「唉……還真是難解,有什麼事情能牽扯到我的這根玉簪呢?」樂玲筠站在窗前,手裡拿著一根玉珠的簪花,反復撚摸,「你說,莫不是有什麼秘笈藏在這簪內?不對……王燕依一介女流,不可能啊,此說法也說不通……」
「我的小姐,好王妃耶!既然咱想不出,猜不透,那咱就別再猜別再想啦,也許,那北苑的還真的是看上了你的簪子呢?」現在鈄捷可後悔死了,從兩天前,北苑的王燕依來過之後,自家小姐猜她的來意猜了有兩天多了,實在是頭疼。
樂玲筠被鈄捷從窗前扶到化妝台前,「小姐,夕陽西下了,拆了頭髮吃飯吧?」
「嗯……」見樂玲筠還是看著簪子猜想,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有了,是不是王爺知道此事?」樂玲筠的突然站起,嚇了鈄捷一大跳:「小姐啊,你這是幹什麼?可是嚇死我了。」
「鈄捷,我想王爺應該知道此事!」樂玲筠看著鈄捷定定的說道。
「呃……小姐呀!王爺又怎麼會知道呢?」鈄捷無奈的說。
「不對,我總覺得王爺或多或少知道些什麼。」樂玲筠自言自語。
就在樂玲筠和鈄捷爭論之際,北苑,內房。
「主人!」王燕依站在一堵牆壁面前。
「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從牆裡面傳來了一個冰冷的女聲。
「前兩日我去了那樂玲筠的住處,打聽她那根玉珠簪花的來處,可是……」王燕依低下了頭。
「可是……你還是沒有打聽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是麼?!」那女聲不但冰冷,而且多了幾分冷冽。
「是……不過,不過小的打聽到了,那玉珠簪花是從小就跟在樂玲筠身邊的,如果主人要找,可以去樂家去找找……」王燕依顯然極怕那牆內之人,說話時竟不自覺的顫抖。
「廢物,從你入王府已有三月有餘,如此久的時間,換來的卻是一句要我去樂家找找,你可有好大的膽子!」
聽聞牆內人的這番話,王燕依「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主子饒命!小的知道錯了!現在……現在這王爺正喜歡我的緊,請主子再給小的一月的時間,小的定當探到此事!」
「好!我便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以後,我要好的結果,如若不然……哼哼!休怪我不念主僕之情!」牆內的人厲聲說道。
「謝謝主子!謝謝主子!」王燕依伏到地上連連謝恩。
「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要你去辦。」
「敬請主子吩咐!」
……
「唉~算了,用膳吧。或許,王爺真的不知道……」樂玲筠喃喃的坐下來。
「小姐,不是或許,是一定!你今天有沒有特別想吃的?」鈄捷看自己終於說服了樂玲筠,心裡不覺松了一口氣。」來來去去不就是那幾個菜,隨便吧。」
「憐卿!吩咐下去,王妃要用膳!」鈄捷對著簾子外的憐卿喊道。
「是!」憐卿急急的跑出去了。
「唉~你且扶我到外廳用膳吧,我也罰了,吃完飯好安歇。」樂玲筠把手搭在鈄捷的手上。
「嗯,吃完飯,我就伺候您休息。」鈄捷扶著樂玲筠走到外廳。
等到樂玲筠坐定,菜也就上滿了,樂玲筠滿腹心事的吃完了一頓飯。
入夜,樂玲筠已經睡在了床上,正當她迷迷糊糊,從窗進來一人,徑直走到了樂玲筠的床頭。
「卻說你也是一美人,可是今夜卻要香消玉殞,嘖嘖,卻是可惜了……」來者穿著一身黑色夜行服,自言自語道。
匕首出鞘,雖聲音不大,可是卻也另迷糊中的樂玲筠給驚醒了:「誰?!你是何人?!」樂玲筠睜開眼便看到床頭持刀的黑衣人。
「哼!我是奉命來要你命的人!」來者手段甚是毒辣,不給樂玲筠絲毫喘息時間便已出手。
樂玲筠坐在床上,又是一弱女子,情急之下只好用手撐起錦被來擋黑衣人的攻擊。
「哼!還挺狡猾,可是今日,你卻也難活!」來人輕喝一聲,下手更加的毒辣,只見刀影劃過,錦被應聲而破。不過短短功夫,錦被就已經破爛不堪。
樂玲筠心中緊張之急,剛想開口叫救命,門就被打開了:「小姐,來喝了這碗……啊!救命啊!」鈄捷手中的碗應聲而破。
本來鈄捷看到樂玲筠已經睡下了,可是卻翻來覆去睡不安穩,所以給她熬了碗安神湯,剛剛熬好,端著打開門,哪知看到一黑衣人用匕首正往樂玲筠身上砍,情急之下一邊大呼救命,一邊跑過去幫樂玲筠的忙。
黑衣人一看鬧出如此大的動靜,也已經狠了心,用盡全力刺向樂玲筠。
「不要!小姐小心!」鈄捷想阻止卻已經來不及。
卻說此時的樂玲筠,手上的錦被已被黑衣人的匕首劃爛,身旁四周沒了擋刀的東西,看著那已經逼近眼前的匕首,下意識的用手臂擋刀。
「叮!」
「快點,他在那!」守院的僕人和兵此時全部趕過來了,一擁而上,想抓住那黑衣人。
那黑衣人倒也狡猾,看到形式不對,立刻翻窗逃跑。其他人緊隨其後追擊。
「小姐!沒事吧小姐?」鈄捷跑到床邊扶起已經呆掉的樂玲筠。
「沒……沒事……」樂玲筠一頭紮進鈄捷的懷裡瑟瑟發抖,顯然是對剛剛發生的事情深深恐懼。
鈄捷輕輕的拍著樂玲筠的背,正在此時,龍淵聽到這邊的動靜,也以趕了過來。
「筠兒!」龍淵大步跨到床邊,一把摟過樂玲筠詢問:「沒事吧?沒事吧……」
鈄捷見此情景,識相的退下了。也是這時,到了龍淵的懷裡,樂玲筠想找到了依靠,「哇」的一聲哭了。
龍淵則拍著她的背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
等到樂玲筠哭夠了,龍淵把她扶起來,看了一圈問道:「怎麼樣了?傷到哪裡了?」
樂玲筠頻頻搖頭:「沒傷到哪裡。」她抬起手給龍淵看了一眼「只是可惜了祖母送給我的翠玉手鐲……」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龍淵再次擁過樂玲筠,靠在床的雕花沿上。
過了好一陣,樂玲筠突然問道:「為什麼會有人要殺我呢?我怎麼也想不通,夫君」樂玲筠抬起頭來:「你也知道麼?直覺告訴我,你一定知道些什麼,不管你知道些什麼,都告訴我好麼?」
聽到樂玲筠的話,龍淵的身體分明僵硬了一下:「這……」
「到了此時,還是不能告訴我麼?」樂玲筠反問道。
「不!好吧」龍淵歎了一口氣到:「此事我也才知道不到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