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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著笑意,把蔡依林的《野蠻遊戲》的歌詞改了一遍,唱了起來:白帶?白袋?傻傻分不清楚!滿臉,鬱悶,失敗地被他整,小陽,整人,敢整就別怕被整,整不到他,遲早粉身碎骨。
唱完這首歌的我覺得自己特別有才,章小陽第一次面對這麼搞笑的笑話沒有笑,但我覺得是她故意不笑的,世上沒人會笨到笑自己,拆自己的台。
開學不到半個月,作業不是很多,無聊的我路過書房的時候,聽到林安澤和林叔叔在說些什麼。透過狹小的門縫,我看到林叔叔坐在書房的椅子上,一臉怒氣地對他說,林安澤,你都多大了?做事為什麼這麼衝動呢?你知不知道因為你一氣之下我和奔騰公司的合約就這麼沒了?我用了多少力氣才談好的?
上次,林安澤看到奔騰公司的總經理和小夕姐在咖啡廳時,很生氣,就上前把那男人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