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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珍閣的第一層裡,餘生此時正抓著小肉鳥,摸了摸小肉鳥的腦袋,然後放在自己的眼前,目不轉睛的看著小肉鳥的眼睛。
嘰嘰嘰嘰,小肉鳥被餘生這樣看著,納悶的嘰嘰幾下,然後又啄了啄餘生的鼻子。
「小肉鳥,你到底是何種妖獸,你如此頑皮,便叫你為頑皮了」餘生用手輕輕揉了揉小肉鳥的小腦袋道。
嘰嘰,小肉鳥的眼睛不停的左右轉著,又亂叫了幾聲,似乎沒在聽餘生說話。
小肉鳥轉了轉頭,不讓餘生抓著自己的尖嘴,然後在餘生的手掌上跳了跳,嘰嘰兩聲,就飛到餘生柔黑的頭髮上東啄西啄起來。
餘生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任由小肉鳥去玩。
餘生頓了頓,歎了口氣然後從靈氣袋拿出那本剛領取不久的入門靈氣修煉功法,便盤坐修煉起來。
餘生修煉不一會,便不斷有淡淡的靈氣滲入餘生的身體,餘生皺了皺眉頭,似乎感覺不是很服順,卻又繼續保持姿勢修煉著。
過了將近半個時辰,「呼」餘生從口出吐了口氣,拍了下頭部然後用手擦去臉上的汗水。
「呼,有修煉功法果然不同啊,修煉時全身靈力充沛的感覺,看來很快就可以突破煉氣期初階了」餘生喘著大氣喃喃道。
天雷山中段的某處深林中,「大哥,這次怎麼跑到了這麼隱蔽的地方」一個體格強壯的少年向一個穿著天雷宗服飾的普通男子低聲道。
「這次我已經得到門內執法長老的密令,探查天雷塔的秘密,我已經讓兩名門內弟子混入了天雷塔,還安插了一些眼線,哈哈,看來我們這幾年內就能滅掉天雷宗了」穿著天雷宗服飾的普通男子望著樹葉,眼中閃過一道冷光向體格強壯的少年道。
「哈哈,他們應該不會被發現吧,大哥,我們這次立下大功,會不會得到破靈丹這種靈藥啊」體格強壯的少年一臉興奮向穿著天雷宗服飾的普通男子道。
「嗯···,破靈丹應該不太可能,那可是能幫助突破築基期的靈丹,不過長老先給了我些淡化的洗髓液,這瓶給你吧」穿著天雷宗服飾的男子望著體格強壯的少年淡淡道,然後從懷中拿出一個玉瓶扔給了體格強壯的少年。
「立下這麼大功,就只有淡化的洗髓液啊」體格強壯的少年接過玉瓶,認真瞧了瞧玉瓶不快向穿著天雷宗服飾的普通男子道。
「嘿嘿,別小看這淡化的洗髓液了,在築基期下都能強化體質的。這也只是前部分,我想等真正滅掉天雷宗時,應該會有更多的獎勵,再說,執法長老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穿著天雷宗服飾的男子走了兩步靠近體格強壯的少年,對著少年慢慢道。
體格強壯的少年一聽到執法長老,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下,腦中回想起以前執法長老在懲罰門內弟子的血腥手段,又馬上甩了甩腦袋不敢去回憶。
「還有這次若是成功的話,我們應該會直接成為核心弟子,到時還怕沒有靈藥嗎」穿著天雷宗服飾的男子似乎看出少年的異樣,便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安慰道。
「哈哈,真的嗎,大哥,若能成為門內核心弟子,我也不要那破靈丹了」少年眉開眼笑的向穿著天雷宗服飾的普通男子道。
「你過來,此次長老還交代了在兩年後······」穿著天雷宗服飾的男子靠到少年的耳旁低聲道。
過了一會,哈哈哈哈,從林中傳出一陣大笑聲。
在天雷山的山巔上,佇立著一座高十餘丈,寬三丈的尖塔。
這天雷山因經常遭雷電轟擊,而雷電之力實為恐怖,當年在此建宗之人,也是看到雷電之力的強大,便決定在這天雷山顛建了天雷塔。
在塔尖上插著一把鈍型的鐵器,此鐵器不斷有雷電釋出,然後再吞噬進去,就這樣不停的重複著。
在整座雷搭外部貼著無數符篆,想必是用來以防雷電之力釋出的。
而在天雷塔內充斥著濃厚的雷屬性靈氣,所以在這裡修煉肉體要承受雷電和靈氣的衝擊,效果自然比在外界修煉的好。
這天雷塔共有九層,而每上一層靈氣中包含的雷電之力會越加強大。
可由於雷電之力在宗內的常年耗用下,雷電之力已相當稀薄。
所以天雷塔並不對所有弟子開放,除了一些宗內核心弟子和長老,還有一些宗內的雷屬性靈獸才可以進入。
在天雷塔的第一層,地上放在無數的草蒲,在角落兩個穿著天雷宗服飾的男子正在討論著什麼。
「這次為了進天雷塔,就這個小小的權杖,我可是足足給了那老頭一百個靈石」一個絡腮鬍子的男子拿著一個寫著塔字的木牌,咬牙切齒對著旁邊的鼠目男子道。
「哼,你這樣還算好了,我可是拿三株百年靈草才能進來」鼠目男子對絡腮鬍子的男子一副肉痛的樣子道。
「要不是門內派我們潛入天雷塔,老子才捨不得花這麼大代價呢」絡腮鬍子的男子望瞭望四周,向鼠目男子道。
「噓,小聲點」鼠目男子望瞭望周圍,趕緊用手遮住絡腮鬍子男子道。
「現在又沒人怕什麼,反正天雷宗又撐不了多久,不過這天雷塔的雷電之力這麼強橫,我們怎麼上去啊」絡腮鬍子的男子撥開鼠目男子的手,皺眉道。
「也是啊,這第三層我就上不了,不過我們知道什麼就直接彙報了,我想門內也不會見怪的」鼠目男子轉了轉小眼睛對絡腮鬍子的男子道。
「嘿嘿,我也是上不了第三層,不過聽說門主已經派了一些高手潛伏進天雷宗了,我們只要做好我們的事就可以了」絡腮鬍子的男子拍著鼠目男子的肩膀,有點興奮道。
「哈哈,這次天雷宗可真是背腹受敵了,不過門內長老似乎交待過要探查一下天雷塔內妖獸的數量」鼠目男子跟著絡腮鬍子男子大笑著,又忽然側頭道。
「噢,對了,好像有一條雷蛟,氣勢倒是挺嚇人的,不過那都還沒化形呢,以門主的實力,雷蛟又對天雷宗有什麼挽救之力啊」長著絡腮鬍子的男子玩弄著一個小木牌,不屑的對鼠目男子道。
「可···可是,聽說天雷宗遇到大難時,都有妖獸幫助度過的,可能還隱藏著些厲害的妖獸,也說不定啊」鼠目男子托著下巴想了想,然後望著長著絡腮鬍子的男子搖了搖頭道,
「哎,你怕什麼,這天雷宗我就不信它能翻身了」絡腮鬍子的男子看著鼠目男子,閉著眼睛輕蔑道。
兩個男子繼續討論著,不過在黑暗中卻有一對眼睛不斷的閃爍著。
吼,吼,吼,在天雷塔的第七層,在一個全身白衣的中年人懷中,一條迷你小蛟龍正低聲吼叫著。
白衣中年人輕輕摸了摸小蛟龍的腦袋,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主人,已經安排妥當了」從暗處忽然走出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站在白衣中年人後抱拳低頭道。
「還有那些知道的人,我已經全都做掉了他們了」黑衣男子頓了下,又繼續抱拳向白衣中年人道。
「嗯···,做的很好,去領你的獎賞吧」白衣中年人摸著小蛟龍的腦袋淡淡向全身黑衣的男子道。
「謝···主人」黑衣男子半緊張的向白衣中年人道,剛講完就立即轉身向後退去。
白衣中年人嘴角繼續保持著冷笑,忽然手掌醞釀起一團紫色的光芒。
咻,一團紫色掌印拍向了正在後退的黑衣男子,呯,一聲蒙響「啊,主人你好狠······」黑衣男子來不及抵擋,吐血向白衣中年人道,還沒說完便命喪在紫色掌印下,一攤血水從黑衣男子的身下慢慢流出。
「哼哼,是你知道太多了,可別怪我啊」白衣中年人邊走向倒地的黑衣男子邊道。
白衣中年人手中又浮現一團火焰,正要打在倒地的黑衣男子身上。
轟,一團黑霧從倒地的黑衣男子冒出,「哼,我早就猜到你肯定會不留活口的,今天此事,定會讓你林震天後悔的,哈哈,我先走一步了」黑衣男子咬牙的向白衣中年人道,迅速化為一道殘影。
「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後悔,哈哈,蛟兄看你的了」白衣中年人看著化為殘影的黑衣男子,摸了小蛟龍的身體道。
吼吼吼,白衣中年人話剛落,他懷中的迷你小蛟龍迅速飛起,在空中突然化為一條兩丈長的蛟龍。
咻,巨大的蛟龍直沖黑衣人的殘影而去。啊,一聲慘叫,黑衣男子還未有什麼動作,便一口被蛟龍吞下。
「哼,這點小事也要叫本尊出手」巨大的雷蛟望著白衣中年人竟口吐人言道。
「想瞧瞧蛟兄的恢復能力了,你上次的傷的那麼重,外人可都以為你已經隕落了,看來蛟兄恢復的還不錯,不過這次天雷宗又有滅宗大難了」白衣中年人眼中閃過一絲冷芒,慢慢對著雷蛟道。
「哼哼,已經快痊癒了,不過這次雖然看似猛烈,但他們內部也是四分五裂的,稍微安排下人手進入他們內部潛伏,到時我們再逐一擊破他們」巨大的雷蛟又變回迷你小蛟,飛回白衣中年人懷中口吐人言道。
在天雷塔的第一層,「喂,你有沒有聽到慘叫聲啊」那名年齡較小的男子抖了抖,對著旁邊的男子道。
「沒有啊,你是不是聽錯了」年齡較大的男子一會了下,轉頭向年齡較小的男子道。
「哦···,那可能是我聽錯了,奇怪」年齡較小的男子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喃喃道。
在離天雷塔較近的一處樹林裡,「咦···,好強大的妖獸氣息,是從那塔里發出來的嗎」一名妖豔女子坐在樹上,望向天雷塔喃喃道。
「咯咯,等我吞了它的妖丹,必定能突破現在的境界,咯咯」妖豔女子眼中閃過一絲怪異,忽然嬌笑道。
「奇怪了,這段時間怎麼老是感覺有人在跟蹤著我,以蔽靈珠的效果,應該無法看出我的道行啊」妖豔女子有點疑惑的喃喃道。
嘩,樹叢裡忽然一陣波動,林中的鳥兒不斷向四處逃去。
天雷山上,在天珍閣裡,一個小少年左手握著一根石棍,右手抓著一隻小鳥,似乎正對著小鳥不停的說著什麼。
「頑皮,你要是敢再跑去靈藥園玩,我就把你的毛都扒光了」少年揮舞著石棍對小鳥恐嚇道。
這天珍閣的少年正是餘生,他剛在靈藥園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調皮的頑皮給抓了回來。
「呼···,幸好這次沒有驚醒師傅,否則又要繳納靈石了」餘生有點虎口脫險般對著正東張西望的頑皮道。
嘰嘰嘰嘰,頑皮掙扎的脫離了餘生的手掌,嘰嘰嘰嘰,頑皮又馬上往樓梯方向飛了去。
「喂喂喂,頑皮你又要跑哪去,師傅還在睡覺呢」餘生趕緊跑向樓梯口邊跑邊小聲的向頑皮道。
過了數息,嘰嘰嘰嘰,「啊···啊,什麼東西,可惡,你這只死鳥,老夫這次非燉了你不可」從天珍閣二樓不斷傳出一陣怒吼聲。
「啊,糟了,頑皮···」餘生飛一般的沖上了樓梯。
餘生飛快的跑到了二樓,只見獨坤老頭正擦著臉,嘰嘰嘰嘰,此時空氣中正飄著淡淡的臭味。
「可···惡,竟敢把鳥屎拉在老夫臉上,要不是看你道行初淺,老夫早就把你拍死了」獨坤老頭對著正在空中飛著的頑皮,吹鬍子瞪眼道。
嘰嘰嘰嘰,頑皮在空中小盤旋著,邊飛邊啼叫著,似乎很好玩的樣子,嘰嘰嘰嘰。
「頑皮,師···師傅」餘生忍著不笑,抱拳向獨坤老頭道。
而頑皮根本不理會餘生的呼喚,現在若是頑皮不想進去靈獸袋,餘生並不能強迫它進入。主要餘生靈力太低,而此獸也極為頑皮,在試過數十次後,餘生便放棄了。
嘰嘰嘰嘰,繼續在空中飛來飛去。
「哼,沒事,老夫快被這只死鳥氣死了,哼」獨坤老頭望著在空中飛著的頑皮,怒氣不散道。
嘰嘰嘰嘰,頑皮又叫了幾聲,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好玩的,立刻從窗口飛了出去。
餘生抓了抓後腦勺,望著飛去的頑皮,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哼,老夫得想個法子,最近老夫可要煉幾枚靈藥,這價值極高又豈容差錯」獨坤老頭摸著下巴喃喃道。
「哦,對了,老夫在南淵城的那個小閣樓,還缺著人手,這幾個月你先去那邊幫忙吧」獨坤老頭拍了拍手掌,眼睛亮了亮對餘生道。
「哦,是,師傅,不過這南淵城的閣樓何止數千,不知師傅是指哪座呢」餘生疑問的向獨坤老頭問道。
獨坤老頭有點昏昏欲睡的向餘生道,「嗯,就是那座天雷閣啊,不過那裡東西太少了,還不配叫做閣啊」。
「少?」餘生望瞭望空蕩蕩的四周,回頭向獨坤老頭道。
獨坤老頭哼了哼,得意的拍了拍腰間的靈氣袋向餘生炫耀道,「哼哼,東西,那裡可不及天珍閣的百分之一,不過現在天珍閣的東西,嘿嘿···」。
餘生面不改色,心中卻也一驚,膽敢將閣中之物裝進靈氣袋,他在這裡的地位應該不低。
獨坤老頭抬著頭一臉自豪,又突然咂了咂念念道,「哼,那算什麼,想當年老夫年輕的時候···,唉,不想提了,都是些陳年舊事了」。
獨坤老頭從腰間拍出了一個木牌扔給了餘生道:「這是天雷閣的權杖,那裡有一個副閣主你把這權杖交給他看就可以了」。
「是,師傅,那徒弟現在馬上下山吧」餘生接過權杖向獨坤老頭抱拳道。
「等等,那飛獸閣的閣主可是十分貪心,你師傅我這裡有兩張低級的飛行符篆,自己人便宜點就給你算兩塊靈石了」獨坤老頭忽然有點心痛的感覺,又有點奸詐的向餘生道。
餘生翻了翻白眼,抱拳向獨坤老頭無奈道,「是···是,師傅」。
「嘿,你也別給老夫裝窮了,敢投入老夫摩下的可沒幾人啊」獨坤奸詐的笑道。
「是···師傅」餘生臉部抽了抽苦笑道。
餘生從靈氣袋取出了兩塊靈石交給了獨坤,把那兩張符篆收了起來。
「還有小子你可要給我努力修煉,等你達到築基期,老夫會傳你一個功法,現在滾吧」獨坤打了打哈欠道。
餘生望瞭望四周,就下樓去了。
等餘生下樓後,「嘿嘿,這小子看起來倒是有點身家,他的那只死鳥也有點古怪,很可能是哪個家族的敗家少爺吧,這回老夫可要好好敲詐他了,嘿嘿,不過想起那符篆,哈哈···哈哈···」獨坤一臉奸相的喃喃道,又忽然大笑起來。
「頑皮···頑皮,現在可是要馬上下山了,得想個辦法把它關進靈獸袋」餘生走出天珍閣喊道。
嘰嘰嘰嘰,頑皮此時正停在屋簷角,啄著自己的翅膀。
嘰嘰,頑皮在空中轉了一圈,嘰嘰嘰嘰,就落到了餘生的肩上。
「幸好提前準備幾十個靈石,不然看怎麼修煉」餘生望著天珍閣,獨自苦笑道。
在天雷山的山壁旁,嘰嘰嘰嘰,「喂喂喂,頑皮,快點跟著我」餘生正飄在空中,向正在東逛西轉的頑皮叫道。
此時餘生手中握著一張陳黃破舊的符篆,上面有著奇形怪狀的符字,一團半透明的黃色靈霧正包裹著他。
不過餘生不知是靈力不足,還是符篆太爛,餘生整個人顯得搖搖欲墜。
「哎··哎·,這是什麼飛行符」餘生定了定身體,蹙著臉喃喃道。
「咦···,奇···怪,可惡···」餘生一臉疑惑道,此時餘生身上的黃色光團已經消失,整個人呈墜落狀態,咻咻咻···
嘰嘰嘰嘰,頑皮看到餘生忽然加速了,也加速了下去。
「起··起,這師傅···"餘生無奈的又啟用了另一張飛行符篆,速度才緩了下來。
嘰嘰嘰嘰,頑皮此刻一隻翅膀捂著肚子,學著人的樣子像是在取笑餘生,看起來十分有趣。「你這只死鳥」餘生看到頑皮的動作,追過去大怒道。
嘰嘰嘰嘰,頑皮連忙加速起來,又忽上忽下,餘生怎麼也抓不到它,只能在一旁乾瞪眼,嘰嘰嘰嘰。
嘰嘰嘰嘰,頑皮看到餘生又加速了,疑惑了下沒有跟過去,過了一會發現餘生是真不理它了,也連忙跟了過去。
數日後,南淵城,永遠一直是那些喧鬧,繁榮。
在南淵城的城牆上,貼著一張告示,一大群人正圍著告示。
「古林內的妖獸好像變多了」「沒錯,而且是變強了,老子最近老是在古林外聽到慘叫聲」兩個穿著簡樸服飾的中年男子大聲討論道。
「是啊,所以南淵城的長老規定狩獵隊伍,至少突破之際期的修士,組織十人以上才能進入古林,不然後果要自己負責啊」一個老者摸著發白的鬍鬚淡淡道。
「嘿嘿,不過妖獸的材料也更好了,說不定還有妖丹呢」一個獵戶裝的少年男子舔了舔嘴唇,有點興奮道。
「哼哼,李三,就你那點道行,還敢進古林,你可別忘了張四的下場啊」一個中年男子聽後,回頭向穿獵戶裝的男子恐嚇道。
這位叫做李三的少年,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握緊拳頭,低著頭一聲不吭。
滴···嗒,嘀···嗒,一滴滴汗水從少年臉上不甘的滑落,滴在了地面上。
「最好還是躲在南淵城內吧」,「我也不會再讓那死鬼進古林了」兩名穿著絢麗的婦女也在一旁討論起來。
「哈哈,終於有好點的妖獸可以獵殺了」一個滿臉胡渣的中年男子看著告示,大笑道。
「喂,是那個傢伙啊,聽說已經突破築基期了」,「哼,這次妖獸這麼強大,就算是結丹期也不是隕落了好幾位嗎」,「是啊,我看這次又要護城隊出手,才能解決啊」幾個離胡渣男子不遠的男子,不停的討論著。
「妖獸要動手了嗎,那麼···」一個穿著怪異的男子喃喃道,怪異男子回頭望瞭望城中心,快步走出了城門。
「啊,怎麼回事,這些該死的妖獸」一個肩上扛著一柄重劍,臉型剛毅,身著平淡的中年男子望著告示,皺了皺眉道。
臉型剛毅的中年男子,在原地想了想也走出了城門。
南淵城內一座豪華的大閣樓,嘰嘰嘰嘰,「不要搗亂了,頑皮,你這只死鳥,別跑,可惡···」從閣樓裡不斷的傳出怒吼聲。
餘生在數日前就來到了南淵城,除了回去給鬼奴祭拜了一番。
就來到了天雷閣,因為有獨坤給的權杖,眾人倒也沒人為難他,只是眾人看他的眼光都不太正常,不過現在的餘生也管不了那麼多,只是安靜的在幫忙著天雷閣的事情。
不過有這只大爺般的頑皮在,註定餘生是沒有好日子過的。
頑皮在天雷閣裡,不是偷吃藥草,就是把珍貴妖獸材料叼去玩,然後···然後就沒然後了。
雖然掛名是獨坤的徒弟,不過那些東西也要從餘生的每月靈石中扣除。
本來被獨坤敲詐的已經快沒有靈石了,再被頑皮這麼一弄,餘生是氣得死過去又活過來。
「呵呵,餘小子,此獸又闖禍了吧」一個長相敦厚的中年男子走向餘生這邊來道。
「啊,李副閣主好,是啊,不過這一切的損失我會賠償的」餘生聽到聲音後,回頭向中年男子抱拳道。
「沒事,沒事,我看此獸靈性非凡,也是著實喜歡,這些以後的損失不用再算在你頭上了」長相敦厚的中年男子望著到處亂飛的頑皮摸著下巴慢慢道。
「額,這個···」餘生心中一轉向長相敦厚的中年男子道。
「唉,沒想到獨坤那老傢伙也會收徒弟,沒想到啊···難道是···」長相敦厚的中年男子繼續望著頑皮,眼睛一動不動的喃喃道。
嘰嘰嘰嘰,「死鳥你又想幹什麼,喂喂喂,可惡,不要吞下啊,可惡···」從天雷閣不斷傳出憤怒的咆哮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