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相思千萬緒
img img 一寸相思千萬緒 img 戀愛是從失戀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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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是從失戀開始的。

「沒什麼。」藍月涼淡淡答道,眼神從小太陽身上迅速抽離。

車子晃悠晃悠了十分鐘後,男生便下了車,藍月涼一直注視著那個乾淨的身影,眼神中的失落由此可見。

車窗外的白雪,似乎只在一瞬間刺痛了藍月涼的眼睛,第一次雪讓她覺得刺痛無比。

隨著男生下車後,車廂裡也逐漸的空落下來。同伴也在上一站下車。

藍月涼頗為失落的,望了眼車外男生邁著步子的身影,那好看的身影和毛茸茸的髮絲,讓藍月涼忍不住彎起嘴角。

對她來說,一秒前是失落或者悲傷,下一秒便是快樂和滿足。

如此一想,窗外透亮白嫩的雪景,也不就再是那麼的刺眼。

車子緩緩的前進著,司機先生朝車鏡中一撇,順手打開CD控制鍵,音樂暫態想起。

藍月涼安靜的望著窗外,那道身影早已淡逝在自己的視線裡。

此時,車廂裡已經只剩下五六個人,車廂比之前的高峰期要清淡許多,這趟車只有在s中的那段路人才最多,現在早已過了那個時段,人也只是上上下下的三兩個。

洪泰陽目不斜盯的看著女生的背影,嘴角不由的牽起一朵嘲弄的微笑。

誰能知道他一個堂堂Z中的校草,學習第一品質第一的的極品少年會對個長相平庸的女孩感興趣,還特白癡的跟在別人的背後偷偷觀察,目的竟然只是想要教訓一下那個無視自己的小女生。

她應該十四五歲的樣子,看起來有點白癡,可笑起來時整張臉都帶著明媚。

他掃視了下周圍,頓時無語,從剛才的人擠人到現在的冷淡,一時半會還真受不了這種情況。

洪泰陽不禁暗歎,這樣要他如何一直觀察。

不過,這女生的家到底在哪裡啊?

再看看手錶,時針上竟然已經過半了,這是要把整個C城都要轉上一圈嗎?

「吱吱……」

洪泰陽聞聲抬起頭。

藍月涼麵無表情的扶著把手,站在後門等待。再過一站就到家了。

藍月涼始終沒有看一眼一直坐在最後一排的洪泰陽,她更不知道在以後的每個日子裡,總有一個人跟在她的身後。

「藍月涼、藍月涼、藍月涼!」

「啊?什麼?你剛說什麼?」藍月涼一下子從記憶的深淵中掙扎出來,眼裡倒映出牛曉晨氣的發褶的臉。

「你氣死我了!你又沒聽我說話!」牛曉晨不滿的指著藍月涼的腦袋。

「哈哈……我又在聽了,不過你剛說什麼來著。」藍月涼心虛的答道,而後又自作聰明的後退了兩步。

「我說那個大眼睛怎麼說的啊,他又給你發短信了沒?」牛曉晨憤恨的揮動著小拳頭就在藍月涼的眼前晃悠,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她特激情的時候走神了。

「沒有,我不是給你說過了嗎,我昨天給他發了一個gameover,他就沒有再回過。」

「啊,你真發了。」

「恩,其實知道他是雙子座的時候,我就沒了念想,你想啊我本來就是雙子座還是AB型血的,再和一個雙子座的人搞,那我不累死了!」

「切,跟那有什麼關係。」

「我還把他設為拒接了,把所有的短信和電話都刪了。哈哈…」

「為什麼要把他設為拒接?」

「你傻啊,要是他真打過來,我不就完了。」

「起起起!你別設,看他給不給你打。」牛曉晨賊笑著慫恿身邊的人。

「不要,要是知道了就丟死人了!好了哈,這事咱就翻篇了。」

「好,知道,翻篇!」

這已經是第幾個了呢!藍月涼歪著腦袋走在銀杏林裡,望著周圍金黃色的世界,藍月涼的心裡一陣憂傷。

想起昨天告白失敗囧樣,她就難過。

或許,也不算是難過,可為什麼她會難受的想要將整張臉都塞進棉套裡呢。就像鴕鳥那樣,將整張臉塞在沙礫裡,不問世事的喜與悲。

有時,真覺得世事無常,那是她們並不能預知未來,直到多年後,她看著紅毯上幸福的兩人,愉悅的搖頭。她細細的品味,當年那個雙子座男子竟然和自己的女朋友走上了紅毯,而她們之間那段玩笑式的秘密,男子至死也無從知曉。

漆黑的夜裡,藍月涼雙眼婆娑的盯著上鋪的木板。

她的胃又開始熾熱了,每次只要自己難過時,胃總要熾熱上好久才肯甘休。

這次也一樣。不同的是,眼角竟有淚水的痕跡。儘管她已經很努力的再抑制自己的情緒。

熄燈後,宿舍裡的人還在嘰嘰喳喳的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語,只有自己一個人躲在被窩裡不知要如何是好。

她應該是一個膽小鬼吧,可是,她明明很勇氣的啊。只是,是不是勇敢和勇氣是不同的呢!所以,她才會一次次的失敗一次次的獨自一個舔著遺留下的傷疤。

戀愛是從失戀開始的吧,為什麼自己總要感受這種滋味呢!

唉!

藍月涼失落的緊閉雙眼,手不由自主的抱緊了雙臂。

今年的冬天為什麼要比來年冷了那麼多呢!藍月涼在睡夢中喃喃自語,她將被子裹緊自己,肌膚緊緊的與被子在一起,即使這樣,藍月涼依然覺得很涼。

和牛曉晨道完晚安,藍月涼便抱著手機沉沉的睡去。

宿舍裡不一會就傳來了少女們均勻的呼吸聲。

上海頂級私人會所

月朗星稀,明星璀璨依舊,遠處源源泛著無限光輝的東方明珠,屹立在上海灘之上,美麗的好像天空一個明珠。

會所二樓露天咖啡館內,兩個長相不凡的男子隱隱交談著。其中一個男子雖穿著白色睡袍,周身散發的氣息卻令人望而怯步。而另一個,卻是不同,身著同款黑色睡袍,氣息比起對面的男子要溫柔許多,同時又多了一起痞裡痞氣的感覺在裡面。

他們似是在爭吵,又好像不是,說交談甚歡也算勉強,因為穿白袍的男子表情從走進露天咖啡廳開始,除了開口說話之外,其他時候表情總是淡淡的,分不清喜怒。

「你是有目的的對吧?」黑袍男子明顯有點懊惱和疑問,英氣的劍目緊緊豎起,看的出他有些生氣。

而白袍男子卻不為所動,白嫩如斯的面容表情說不出的淡漠,他仍喝他的咖啡,眉目在喝咖啡時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你知道的,我等了很久。」

「果然!」黑袍男子如洩氣的氣球,「難道你不怕她已經……」他一點也不明白那死女人有什麼好,如果有機會他一定要好好修理那個死女人。她就是個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而且還是個醜八怪狐狸精。

「不會!」白袍男子再說這句話時,面容出現了一絲暖意,男子的雙眼凝向夜空,那雙美目甚至比天空中的明珠還明亮,「今天的星星很美。」

黑袍男子頗為無奈的看著好友,「哼!你少轉移話題,你的目的昭然若揭,身為你的好友兼搭檔,我又怎麼不知你在想什麼。我告訴你,別說我沒提醒你,你們差距很大,伯父伯母鐵定不同意。」是你心裡美的很吧!白袍很鄙視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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