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周的東周
img img 東周的東周 img 第一章 幽王時代 再見西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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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幽王時代 再見西周(5)

安然無恙,祭祀房間現場沒有絲毫的變化,青銅鑄就的香爐之內,香煙繚繞。油燈的火苗不停在跳動。宣王連忙走進去,跪在祖宗牌位的香案之下,行禮叩首,連說對不起,請祖宗原諒方才夢中的大不敬。

又用上專家伯陽父了。連夜傳伯陽父覲見。等不了明早,一分一秒對宣王都是煎熬。就像有病做化驗,抽完血等結果最難受,都盼著快點。宣王也是人,沉不住氣很正常,他比別人多點啥?照樣害怕照樣緊張。

伯陽父睡眼朦朧連滾帶爬向宣王報到。

宣王把剛才的惡夢講了一遍,不時地還在打哆嗦。

伯陽父聽完,面色沉重,一臉的哭相,眉心緊鎖,聲音顫抖。

大王,禍患應驗了。還記得三年前那個歌謠吧。女人亂國,正是此女。後來微臣又有占卜,辭上所言哭笑之語,已經應驗。大王呀,國難到了。

宣王的腿軟了,扶著床,坐下來。

不對呀,當年抓到一個農婦,賣桑弓箭袋。女人有了,謠卦上說的箭和弓有了,都湊齊了。怎麼又出差錯了?宣王消停了三年,現在又鬧起心來。

伯陽父道:當年雖然表面上解了歌謠與卦辭上的詛咒,但不是正解。天道豈是凡人可以揣摩的,不到現象出來,誰都不知道實際所指。大王呀,一個農村婦女現在想來,如何能夠肩負這樣的大事情呢?真正的女妖正是夢中之人!

宣王無語,傻傻地呆坐著。他感覺有點恍惚,夢中的驚嚇,專家的分析,他有點支持不住了。

三年前,一晃三年了。突然宣王吼道:杜伯誤我!

結束祭祀活動,宣王從祭祀現場回到王宮。

傳:升殿議事!召開緊急會議,不准請假。

人員到齊,現在開會。

杜伯何在?!

杜伯回話:臣在。

宣王怒火中燒:我問你,三年前我命你負責捉拿女嬰,三年過去,結果如何?

啥也別說了,這工作能幹好?領導安排的事幹了三年沒有彙報一次進度;宣王你也別怨手下,作為領導,安排完了工作三年不知道要結果。豁子吃肥肉誰也別說誰了。

現在是有事才又想起當初辦公會上的分工。這真要好記性,要不早忘耳門後了。要是有會議記錄還能有證據,要是沒有留下痕跡,還真不好回憶。

但是這件事當初是個大事,而且離奇古怪,印象當然深刻,杜伯沒有打賴,承認當初是我負責這個案子,道:「我們當時全力以赴尋找,大網過完小網過,挨家挨戶犄角旮旯,凡是能找的地方我們都查了。清水河人到的地方我們到了,人到不了的險地我們克服困難也到了,沒找到!開了多次研討會,還有現場辦公會,經過分析,女孩死了。不見屍首不奇怪,要是叫狼吃了呢?狼吃東西連根毛發都不剩。」

「女妖已死,繼續搜查,已經沒有意義。況且那段時間鬧得人心惶惶,怨聲載道,微臣做主,行動結束。」

宣王怒斥:為何不及時彙報!擅自做主,大逆不道!砍了!

拋開宣王昏庸還是聖明不論,拋開杜伯忠臣奸人不說,就事論事,宣王該生氣,殺掉杜伯絕對合法合情合理。

三年不給宣王一個回話,哪怕編個理由,騙死領導,那也是在程式上不犯忌。最根本的工作程式都不理會,這哪是一個高官該有的作風?我們現在知道女妖之說是演義,當時可把這事情當回事,你看看,搞預測的占卜的都進了決策層,神鬼仙魔在那個時代的人們心中,就是存在的。那麼抓女嬰就不是兒戲,就是重要的國策。置國策於玩笑之地,杜伯死不足惜。

如果投票,我投贊成票。杜伯該殺,不正法不足以維繫王的威嚴中央的綱紀。

有人反對,左儒。

還記得這個人吧?當年兩項重要的工作,其中一項就由他負責。當時是圓滿完成了工作任務,用一個村婦的冤魂給他長了臉。

宣王一見是他,心說用人不當呀,兩個工作兩個高官,一個沒辦明白。當年不叫這個左儒,又是女人又是弓箭一通添枝加葉,我能掉以輕心,不再追查女嬰的下落?攪亂視聽,好惱呀!

左儒出來說情,誇誇其談,從堯湯開講,講今比古,說服宣王放了杜伯。

這哥倆平素關係鐵,是真鐵!這個時候左儒還敢挺身而出,冒著激怒宣王的危險,為朋友開脫,也算一條漢子。

宣王依舊不改初衷,殺!

武士毫不猶豫,手起刀落,杜伯死矣!

左儒回家,自刎脖頸,追隨朋友而去。兩個游魂結伴同行,真正的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情誼可嘉,影響很壞!好在後世沒有真正學這個的,要不是人類早絕種了。一死一大串兒,成什麼樣子了?

左儒是對哥們夠意思了,對家人?對父母?對妻子?他是失敗的。他這個所謂的節義,是小義,不是大丈夫所為,鄙視他!

左儒把宣王得罪了,一家老小連夜跑了,向北跑到了晉。晉是今天山西。他兒子隰(發喜音)叔做的決定,馬不停蹄走人了。

第二天宣王消氣之後後悔了。左儒自殺,這是他沒想到的。不殺杜伯就好了,太衝動了。宣王自責,一夜沒睡。周朝前半段西周也就該了脈,做對了事也不敢堅持。換成劉邦朱元璋,殺了那麼多元勳,很多還是主動找茬殺的,殺了就殺了,這二位吃得好睡的香,沒有一點內疚。宣王差遠了,心太軟。

杜伯該死!左儒自找!宣王呀,這件事不是你的錯,可惜我說的你聽不到。振作起來!振作不起來了,宣王有病了。

神經衰弱,神志恍惚,頭昏健忘,語無倫次。

這種狀況班就基本上不了了,靜養調理,尋醫用藥。薑後一看確實不是裝的,是真病了,也就不強迫宣王帶病工作。上班也是出工不出力,休病假吧。囑咐朝中的大臣,各負其責不要懈怠。大臣們還是尊重薑後的,為人在那擺著哪。各部門照常工作,國家機器繼續運轉。

這一病,就是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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