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的愛情不能放在陽光下,如果我們的愛情得不到人們的祝福,如果我們的愛情註定只能是一場賭注,那麼你是否還願意牽起我的手堅定地朝著光明前行?
夕陽的餘暉飄灑在莫秋明和夏景涵的身上,哭累了的夏景涵倚著莫秋明睡得香甜,晚風吹拂著,莫秋明緊緊地擁著夏景涵,給他築起一個溫暖的港灣。
夏景涵清醒時,發現自己被莫秋明溫柔地呵護著,展露一抹笑顏,如貓般地窩在莫秋明的懷中,聽著那規律的心跳聲,安心甜膩。
莫秋明輕撫了撫夏景涵的頭髮,髮絲像調皮的孩子在手中飛舞,夏景涵一把抓住莫秋明的手,莫秋明頓時呼痛出聲,那手上長長的傷口還沒有處理,白白的肉翻在外面,經夏景涵的觸碰後又重新裂開,滴滴鮮紅色的血液從手背流到指縫沿著手指緩緩滴下,所到之處綠草被染上一片猩紅,泛著妖豔的顏色。
夏景涵見狀眼淚又奪眶而出,對著莫秋明吼道:「你是傻瓜嗎,想讓手費了是不?」
莫秋明微笑著:「不痛,因為你沒有背叛我,所以不痛」。隨即將帶血的右手伸進口袋取出一個藍色的天鵝絨盒子,遞給夏景涵。
夏景涵接過盒子,打開一看,裡面安靜地躺著兩枚對戒,一枚是銀灰se的,另一枚是黑se的,精緻的紋路,在夕陽下泛著晶瑩的光輝,灼著夏景涵的雙眸。
「猜猜哪一個是你的?莫秋明滿地愛意地問著。」
「我、我猜不出來。夏景涵略帶哭腔地說著。」
「那你看看戒指內面刻的字,就知道那個是你的了。莫秋明輕撫著夏景涵說著。」
夏景涵迫不及待地拿起兩枚戒指細細地看著,果然發現黑se的一枚刻著:老公,莫秋明,銀灰se的那一枚刻著:老婆,夏景涵。
甜笑著朝莫秋明說:「喏,幫我帶上。」
莫秋明拿起銀灰se的那枚戒指套在夏景涵左手的無名指上,自己也把黑se的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上。旋即低頭霸道地吻上夏景涵像是在宣佈自己的所有權。
兩人手指相對,左手的無名指那離心臟最近的地方,似在無形中有一條紅線將兩人緊緊地拴在一起,讓兩顆心能夠靠的更近。
夏景涵任莫秋明吻著,他知道自己是幸福的,也許這就是真正的愛情吧,不需要太多的語言,不需要太多地激情,平淡中填滿小小地感動與幸福。
莫秋明的眼角流下幸福的眼淚,他知道這是相愛的淚水,能融化這世間的一切的虛偽,他知道就算到了世界末日也不願放開夏景涵的手。
相愛的人兒左手無名指套上彼此的幸福,一起相守
有時候天堂和地獄貌似只有一步之遙,幸福就像插上翅膀的小鳥隨時會飛走,只剩下疼痛讓生活來得更真實,對、痛徹心扉地痛,時刻地提醒著我們——自己還活著。
莫秋明手背上的血被風吹得乾涸,緊握著夏景涵的左手一刻也沒有鬆開,有時候莫秋明的心靈很脆弱,從小到大他一直被一個夢魘困著,無數次夢到那長著青面獠牙的野獸,向自己張牙舞爪地撲來,一直將自己推下懸崖。
他不知道這會是意味著什麼,他只知道自己要逃,逃的遠遠的。他知道有很多東西自己都不敢去擁有,他害怕幸福時刻會飛走,就像自己從小到大一直被拋棄一樣,灰色的天空,看不清自己的影子,太多的不確定,太多的疑問,找不到出口
晚風中並肩行走的兩人,親密地靠在一起,兩顆心靈就像是冬日裡彼此尋找溫暖的兩隻刺蝟,離得遠了會凍傷自己,離得近了又怕刺傷彼此。
莫秋明的手機震動著,看了看那熟悉的號碼毫不留情地切斷,手機馬上又重新響起,反反復複地響著,衝擊著莫秋明的大腦,他晶亮的眸子黑了下去,渾身散發著森冷的氣息。
夏景涵感覺到了莫秋明的變化,將頭輕輕地靠在莫秋明的肩頭,想把自己的溫暖傳遞給他。低聲問了句:「是誰,怎麼不接啊?」
莫秋明雙唇緊閉低頭不語,但最後還是將電話接了起來。快速地說了句:「沒事我掛了。」剛要掛斷電話,就聽見那顯示父親的號碼那端傳來了一句急切的聲音:「秋明,別掛斷,我有事跟你說。」
莫秋明緊緊地攥緊了手機,等著電話那端的話語。在莫秋明的記憶中,他的父親莫烈焰,那個如黑夜般冷峻的人,總讓自己渾身發冷,如夢魘般隨行。
「想好了嗎,再過3個月你滿十八歲了,到時希望那答案是我滿意的!莫烈焰旋即掛斷電話。
莫秋明此時的腦子裡一直迴響著自己臨行前男人對自己說的那句:「等你滿十八歲,我將開啟這禁忌之愛。」莫秋明的大腦中像有無數隻蝴蝶在撲朔著飛舞,找不到出口,胸口難受得要死去。他不知道即將要來臨的是什麼?現在他只想用什麼東西去麻痹自己,讓自己能暫時忘記那惡魔的咒語!
轉身樓緊了夏景涵,擠出一抹尷尬的笑說:「走喝酒去!」
兩人來到江邊的街邊小攤,簡單地點了幾個菜,在麼點的最多的就是酒了,啤的、白的都有,算起來能有10來瓶。
莫秋明一句話沒說自己就先幹了一杯白酒,火辣辣地酒精刺痛著自己的喉嚨,那胸口的痛楚好多了,繼續又拿起一瓶啤酒灌了下去。
夏景涵的酒量極好,這幾杯小酒下去,臉不紅氣不喘,但是他知道莫秋明的酒量極差,為何他今天又這樣地喝酒,頭腦中呈現出一個大大地問號。
莫秋明平時都是兩瓶倒,但今天喝了很多,卻感到越喝頭腦越清楚,那夢魘中的惡魔在一步步向自己逼近著,咆哮著、想要撕裂自己的一切。
空氣中的氣氛是凝重地,詭秘地,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地喝著酒,一杯又一杯地幹著,酒精像是水一樣嘩嘩地灌進二人的身體裡,燒著彼此的理智。
桌子上的酒被二人一掃而空,莫秋明還想再點,但是被夏景涵制止了,夏景涵結了帳,拉著微醺的莫秋明慢慢地沿著江邊走著。
夜風中夏景涵的髮絲隨風輕舞,皎潔的肌膚因酒精的作用泛著粉紅色的誘huo,一步步地引you著莫秋明。
莫秋明望著夏景涵如玫瑰花般嬌豔的唇瓣,深情地吻了下去,霸道地撬開夏景涵的貝齒,一步步地逼近他的丁香小舌,糾纏著,翻動著,舌尖不時掃過夏景涵的牙床,一點點地勾勒著它的形狀,極盡魅惑煽qing。
莫秋明一把將夏景涵推在牆上,肆無忌憚地吻著,左手伸進夏景涵的衣服裡探索著,隨即離開夏景涵的嘴唇,隔著衣料親吻著夏景涵胸前的敏感兩點,夏景涵的背抵著牆面,感到那入夜的涼意和胸前的炙熱交替地刺激著自己,自己只能無力地任莫秋明索取。
夏景涵有點害怕這突來的情yu,他想逃開,但又有點期待。
莫秋明此刻理智陷入混亂中,他只知道夏景涵的溫暖是自己想靠近的,不停地向他索取著!
夜幕下周遭的一切事物,都陷入到黑色的籠罩中,世界也仿佛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莫秋明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內心中的的恐懼,讓他身體的更渴望夏景涵的觸碰與靠近,這已經成了他內心中的渴求,此刻的他已完全陷入情yu中。
壓下夏景涵,隨即自己也倒在草地上,剝tuo下兩人的衣衫,夏景涵顫抖著抓住莫秋明的手,「別、我害怕!會被人看到!夏景涵無力地央求著。」
莫秋明知道自己已經停不下來,吻上夏景涵像是在安撫著身下人兒的不安。
夏景涵臉上滿滿的全是莫秋明吞吐的炙熱的氣息,催化著二人之間的情yu,夏景涵的後背抵著青草發出沙沙地響聲,他的理智與情yu在進行著拉鋸戰。退後一步自己將自由,前進一步自己將墮落,但他知道為了自己心愛的人,他願意去承受隨之而來的一切,不管前景是明朗抑或灰暗,亦無悔恨!
夏景涵緊緊地抓住了莫秋明的衣衫,默默地等待著即將帶來的一切。
莫秋明緩緩抵入那柔軟濕熱的內壁,他感覺那裡有一團火在燃燒著自己,吸引著自己,而自己貪婪地吸附中其中的溫暖。
夏景涵俊臉微皺,莫秋明的衣物被他抓得淩亂,夏景涵俊美地身體的線條被拉得更長,在月光下散發著情yu的色彩!
莫秋明的一切感官都被刺激著,他只知道身下這個俊美的青年是自己想要靠近的,索取的,讓他帶著自己擺脫那噩夢般的夢魘與恐懼!
炙熱的空氣中,抽動在繼續著,欲望在延伸著,伴隨著每一步的深入,火熱深深淺淺地埋在那濕熱的體內,夏景涵修長的腿搭上莫秋明的腰際,讓二人緊密接觸的部位更加貼近。
「知道嗎,你好熱,好緊,好像要融化我的一切,莫秋明沙啞地傾訴著。」
夏景涵姣好的面頰上飛上兩朵好看的紅雲,將身邊的人兒摟得更近,雙唇緊緊地貼合著,舌頭纏綿地糾纏著。蜜xue被撞擊著,疼痛著又快樂著。
曖昧的呻yin聲,情yu的交歡聲,蔓延到空氣中,夏景涵感動下腹一陣溫熱,隨即釋放出那濕熱的液體。
夏景涵感到自己渾身無力地被莫秋明緊抱著,進入著,貫穿著,自己的緊致正跌宕起伏地吞吐著莫秋明的火熱,下意識地想抽離,卻讓那火熱進得更深。
不知過了多久,莫秋明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灼灼的白液全部釋放在那溫暖的甬道中,莫秋明還不想讓自己在那溫熱中撤離,久久不停留在那體內。
夏景涵的一腳探進冰冷的江水中,身上的炙熱感和腳下的冰冷感,刺激著夏景涵的身體。
情yu中,夏景涵感到自己的身體,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