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穴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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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雲山莊_第五章 遊牧民族,突厥

瀟寒右胸被向問天長劍所傷,傷勢嚴重,而後沒有經過處理,又與五嶽派弟子大戰,傷口經久不愈,膿液與血液混合著流出不止。

其他地方的傷勢也好不到哪去。此時的瀟寒,衣裳襤褸,滿身是傷,並且傷口還不斷的往外冒著膿液和血液,好不狼狽。

瀟寒跌跌撞撞,沒有目標,只是靠著一股意志力朝前走著,穿過了叢林。

眼前的場景便是此時萬念俱灰的瀟寒也不禁感到一陣神清氣爽。一望無際的草原,向遠處望去,仿佛是與蔚藍的天空相接,陣風拂過,嫩綠色的草原隨風飄擺。

瀟寒望著遠方的藍天,喃喃道:「那是天堂嗎?我到了天堂嗎?雨裳,我這就來找你了。」說完,拖著疲憊的身體便搖搖晃晃的朝前走去。

瀟寒的意識漸漸失去,此時他看到的只是遠方的天空之上,李雨裳在朝他招手,他只知道自己要去找李雨裳。走著走著,瀟寒就倒在了地上。

一個穿著遊牧民族服裝的少女,騎著一匹駿馬,拿著一條馬鞭,英姿颯爽,大有巾幗不讓鬚眉的氣勢。

一群潔白的羊群分散的草原各地,安詳的吃的著青草。一隻雄壯的獵狗自顧自的玩耍著,突然停留在遠方,不停的嗅著某個地方,還不時的發出低沉的悶哼聲。

「艾猛,回來。」少女朝著獵狗叫道,獵狗艾猛回頭朝著少女「汪汪」叫著,附近的羊群頓時緊張起來,看得出它們是很怕獵狗艾猛的。少女會意,策馬朝艾猛奔了過去。

「啊!」少女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眼前的「人」死了嗎?怎麼全身是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艾猛,回來。」少女怕艾猛受傷,對著艾猛喝到,艾猛嗚了一聲,回到主人身邊,少女下馬,小心翼翼的朝著躺在地上的人走去,艾猛顯然對這個像是死了的人有很大的興趣,跟在主人身後向前探著。

「哎,你醒醒。」少女用手中的馬鞭動了動地上的人。此人正是昏迷不醒的瀟寒,他此時暈厥了,哪還聽得到少女的呼喚。

「死了嗎。」少女自言自語道,複又極為大膽的踢了踢地上的瀟寒,仍然沒有什麼變化。

「真可憐,這麼年輕就死了,還拋屍荒野。艾猛,我們把他埋了吧。」少女見瀟寒沒有什麼反應,斷定了瀟寒了。

隨即跟著獵狗艾猛一起刨起地來,打算讓瀟寒「入土為安」。一人一狗便挖起了地來,地挖好了,一人一狗也是累的滿頭大汗。

隨後少女休息了一會,便拉起瀟寒的雙手,吃力的朝挖好的坑挪去,嘴裡還埋怨道:「死了還那麼重,要不是本姑娘人好,就隨你被狼叼走了。」艾猛也跑到瀟寒身邊,用碩大的狗頭拱著瀟寒的身體。

「這是哪,是天堂嗎?」一個幽幽的聲音響起,少女聽到有人問,便隨口答道:「你傻帽啊,這是草原,什麼天堂。」隨即愣了一下,然後驚恐的看著瀟寒,突然放開瀟寒的手尖叫著跑開,艾猛則是對著瀟寒不停的嗅著。

「艾猛,回來。」少女躲在一個小山包後對著艾猛笑聲道,少女突然放開手,瀟寒身體下落,受到撞擊,疼的直咧嘴,口中哎呀哎呀叫著。

「你是人是鬼。」少女對著瀟寒喝到,心中直打顫,瀟寒有氣無力的道:「你才是鬼呢。」少女聞言喜笑顏開,道:「這麼說,你是人咯。」然後有道:「你這人怎麼這樣,扮鬼來嚇人。」

瀟寒無言。少女哼哼道:「艾猛,我們走。」說著就朝駿馬走去,卻不見艾猛跟上,也不見那人說話,少女心中好奇,轉身又朝那人走去,這回她知道不是鬼了,膽子大了好多,直接走過去對著瀟寒就是一腳,道:「喂,這個遊戲不好玩,我要走了。」

卻不見瀟寒有什麼反應,少女怒道:「你還玩,我拿鞭子抽你了。」瀟寒此時累的不行,全身疼痛,聞言無奈睜開眼睛,眼前的少女卻讓瀟寒激動不已,朝著少女撲去,口中道:「雨裳,雨裳。」少女閃避不及,被瀟寒撲個正著,這一撲用了瀟寒全身力氣,卻沒有力氣再站著,便壓著少女直直的倒在地上。

「啊!」少女哪裡遇到過這種情況,腦海一片空白,只有大聲尖叫,隨後拼命的想推開瀟寒,卻哪有那麼大的力氣。

艾猛見主人被侵犯,裂開嘴巴,露出尖尖的牙刺拉著瀟寒的衣服想拼命的拉開。

哪知瀟寒一動不動。怎麼也拉不開,少女被瀟寒壓在身下,驚慌失措,拼命拍打著瀟寒,終於瀟寒被打得疼醒了,看到眼前的女孩,又是大叫:「雨裳,你沒死,你沒死。」少女叫道:「放開我,誰是雨裳。混蛋你塊放開我。」

「你明明是雨裳,為什麼不承認。」瀟寒不信,抓著少女的肩膀搖晃道,少女被瀟寒搖得之翻白眼,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瀟寒,坐了起來,想起剛才的遭遇,不禁留下淚來,瀟寒被推到在地,卻見少女流淚,不顧身上疼痛,想過去安慰少女。

少女恐懼道:「別過來。」瀟寒哪裡聽的進,少女驚恐,慌忙間一腳就踢在瀟寒的小腹上,瀟寒悶哼一聲,又暈了過去,少女踢開瀟寒,腳也是痛極,捂著腳不停的撫摸。

「這人怎麼回事。艾猛,我們走,不理他。」說完帶著艾猛走了,瀟寒還是悄無聲息,少女停下了腳步,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要是被狼叼走了怎麼辦。」轉身回到瀟寒身邊,想著艾猛聞到:「艾猛,你說怎麼辦吧。」

艾猛嗚嗚幾聲,少女無奈道:「你也不知道啊。」隨即低頭沉思,良久,叫道:「有了,艾猛,你快回部落叫人來,要快點哦。」

艾猛得令,快速的跑開。少女坐到瀟寒身邊,觀察著眼神神秘的男子。「他為什麼叫我雨裳呢。奇怪。」少女奇怪的摸摸頭髮。

瀟寒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帳篷之中,身體經過了簡單的處理,已經好受多了,帳篷之內空無一人,但是帳篷之外卻甚是嘈雜。瀟寒隱約聽到是有人在爭吵。

「這個是中原人,不能留,中原人最狡猾了,不能留。」一個男子的聲音,隨後一個女聲道:「我不管,人是我救回來的,要怎麼樣隨我。」

這個聲音瀟寒知道,就是那個少女的,那男聲顯然極為無奈,道:「艾英,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的事你管不著。」少女聲音中透著不屑,男生怒道:「艾英,你要知道,我是族長的兒子,也就是未來的族長,你敢得罪我。」女生嘖嘖道:「還沒當上族長就發族長的威風了。你倒是了不起啊。」

「我們走著瞧。」然後是腳步聲,那男的走了,隨後少女掀開帳篷,瀟寒連忙閉上眼睛,少女走到瀟寒身邊,道:「我知道你醒了,別裝了,都說中原人最狡猾了,果然如此。」

瀟寒無奈,只得睜開眼睛,道:「這是什麼地方啊。」少女坐到凳子上,道:「這裡是草原,我們是草原上最強大的突厥族。你怎麼會來到這裡的。」

瀟寒沉聲道:「我們是被人追殺,迷了路,不知道怎麼的就到了這裡了。我的未婚妻也在途中死了。」

少女哦了一聲,道:「你的未婚妻,叫雨裳?」瀟寒淒然一笑:「嗯,你跟我的未婚妻長的很像,所以,我才會。。。」少女聽到著,便是豪邁的草原兒女,也不禁臉上一紅,道:「我叫艾英,可不是你的。。。什麼。。。未婚妻」

瀟寒嘿嘿一笑,艾英又問道:「我跟你的未婚妻長的真的很像嗎?」

瀟寒聞言,道:「簡直是一摸一樣。但是性格就不一樣了。」艾英看著瀟寒傷心的表情沒有再追問,拿起桌上的壺倒出了一種白色液體,遞給瀟寒道:「這是我們草原的馬奶酒,嘗嘗看。」

瀟寒接過,喝了一口,頓時被馬奶酒所吸引,一口氣喝完。艾英撲哧一笑,道:「瞧你那猴急樣,這還有。」說著拿起裝馬奶酒的壺給瀟寒倒滿。

這時獵狗艾猛跑了進來,艾英蹲到地上,邊逗著艾猛邊道:「是艾猛發現了你,我才能把你救回來的哦,塊謝謝它吧。」

瀟寒嘿嘿一笑,對著艾猛道:「艾猛,謝謝你了,請你喝。」說完把手上的馬奶酒遞給艾猛,瀟寒本想逗一下艾猛的,誰知艾猛一點不客氣,哧溜哧溜的就喝完了,瀟寒當場石化。

艾英呵呵笑著,對著艾猛笑駡道:「貪吃的傢伙。」

瀟寒悻悻道:「你們草原的狗好特別。」艾英聞言驕傲道:「那是,艾猛可是咬死過一頭狼的。」

瀟寒對著艾猛豎起了拇指,艾猛受到鼓勵,跳到瀟寒床邊舔著瀟寒的臉,瀟寒癢得嘿嘿笑著。艾英微笑看著一人一狗嬉戲,突然間想到了什麼,臉上頓時如火燒一般。然後對著艾猛道:「艾猛,我們走吧,別打擾他休息了。」

艾猛卻沒有走的意思,艾英頓腳道:「艾猛,你個沒良心的,走不走。」艾猛被主人呵斥,只得悻悻得跳到艾英身邊,跟著艾英走了出去。

瀟寒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著艾英道:「艾英!」艾英笑了笑,轉身掀開帳篷,道:「有什麼事嗎?」瀟寒道:「我叫瀟寒。」

艾英道:「知道到了。」轉身走了出去,對著艾猛道:「艾猛,我們采藥去吧,不然那傢伙很難好得起來的。」驀然有自自言自語道:「對哦,那傢伙有名字,叫瀟寒。走吧,艾猛。」

艾英領著艾猛蹦蹦跳跳的在帳篷間蹦跑,人們看到艾英都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艾英,你跑這麼快是要到哪去啊?」

「我去采藥。」艾英邊跑邊回答,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有人道:「是幫那個中原人療傷的藥吧,你可是很少那麼勤快的呀。」

「不理你們了,你們取笑我。」說完艾英跑的更快了,眾人聞言更是笑得更大聲,有人又道:「慢點,可別摔到了。」

「知道了。」艾英回頭道,腳步卻沒有停下,瀟寒睡在帳篷內聽著外面笑聲,笑了笑,隨後安詳的睡著了。

「艾猛,你說,他怎麼會傷的那麼重啊。」艾英背著個竹筐,一邊篩選著草藥邊一對著這嗅嗅那嗅嗅的艾猛道,隨後又自己回到道:「對哦,他說是被仇家追殺的。」

過了一會,又說:「他說的他的未婚妻長得跟我一摸一樣,他還對人家那樣!」說到這,艾因的臉不禁又紅了,隨後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臉,道:「你在想什麼呢?他是把人家當成他的未婚妻了才會那樣的。」

隨後不說話了,篩選著草藥,可是才過了一會,艾英就坐到了地上,喃喃自語,艾猛跑到她身邊,艾英便摸著艾猛的頭道:「艾猛,你說。。。」隨後歎了一口,道:「跟你說了也沒用,你不會明白的。」隨即不理艾猛,一人自顧自的發呆。

艾猛見主人在發呆不理它,嗚嗚了幾聲還是不理,就自己跑到遠方玩耍。艾英發了一會呆,複有站了起來,繼續采藥。

艾英就這樣,采一會藥,發一會呆。艾猛在草叢裡玩耍的身影時隱時現。

很快,夕陽西下,艾英背著滿滿一筐的草藥帶著艾猛回歸部落。而此時,瀟寒還在睡夢中。

「爸爸,那中原人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的,你相信我。」族長的帳篷內,一個非常健壯的年輕人對著突厥族長艾山道,他就是跟艾英爭吵的年輕人艾坦。

艾山非常清楚自己的這個兒子,知啊他是懷著什麼樣的目的,便道:「有什麼目的,你沒看見他傷成那樣,都快要死了,就算有什麼目的,也不可能冒著這樣的危險吧。」

「可是爸爸。」艾坦還沒有說完,艾山就打斷了他:「好了,什麼都不要說了,這件事,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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