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02 果體困暗堡

李如茹是堡子裡女孩子裡頭的頭頭，聽李如茹這麼一說，女孩子們都附和，「是啊！有種你脫個女娃娃的褲子我們看看？」

李新笑道，「拔誰的？你的嗎？還是你的？」

正爬在地上哭的傲桀忍不住罵了一句，「一群蠻子！無恥！你們也配稱作人？」

「呸！」女孩子們的唾沫立刻像雨點一樣唾向傲桀。

瘸子最怕人說他瘸，瞎子最怕人罵她瞎，而這些沒有文化的野孩子們最怕的就是那些讀書人罵她們沒文化，沒教養。

李如茹說，「這小子，到現在還罵人！李新，脫了他！大不了我們女娃娃們轉過臉不看他就是！」

李新得了聖旨，樂壞了，正值青春期的他荷爾蒙分泌正旺盛，對於這種事最感興趣。哈哈的怪笑著，就去脫傲桀。

傲桀嚇得趕緊爬起來就要跑，。可是周圍圍滿了人，不論他跑到哪裡，都會被人一腳給踢回來。

這一次，陶存雲也邪邪的笑著，沒有阻止。

傲桀殺豬一樣的叫著，被李新等幾個人摁倒在了地上，急的破口大駡。

其實脫褲子這種事在李家堡子別的男娃娃之間經常發生，大家若是被夥伴們瞄上了，或者偷襲了只得自認倒楣，並沒有過於強烈的反應，可是傲桀就不同了，他是讀書人，臉皮薄，大喊，「士可殺，不可辱！你們有種殺了我！」

但是現在，他是秀才遇到兵，有力講不通，李新等人大笑，「我們就不殺你，我們殺你的小弟弟好不好？」

眼看著原本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小白臉傲桀滾了一身的泥土，被人撤掉了腰帶。

女娃娃群裡頭忽然出來一人，五官身材都很端莊俊俏，可是皮膚黃黃的，還長，滿了癬，濃眉毛，眼睛大而無神，看著很不討人喜歡，大喊，「不許無禮！放開他！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太無恥了！我要去告訴大爺爺！告訴你們的大大和尼尼（方言，爸爸媽媽的意思。）！」

對於女娃娃的責駡，肥子李新等人到不怎麼在乎，可是告訴‘大爺爺’和‘大大尼尼’，他們都很怕，這裡的人都很能打孩子的，動不動就拳腳相加，往死裡打，因為大家都這麼做，習以為常了，沒有一個人覺得這麼做不人道什麼的，反而是那些不打孩子的家長們會被人嘲笑，視為懦弱。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這個長滿了癬，臉上全是白皮的女孩身上。

這女孩便是村裡唯一一個讀書人的長女李紅杏，是那個一直在同情傲桀的女孩。她知道替傲桀出頭的後果，所以一直在忍著，可是事到如今，她實在是忍不住了。

陶存雲和李如茹的眼睛也看向了紅杏，一個冷酷邪惡裡帶著幾分驚愕與好奇，一個則充滿了嫉妒與憤恨。

陶存雲問，「李如茹，她是誰？」

李如茹說，「李先生的女兒。」

李先生？陶存雲的眼睛裡邪惡驟增。李先生也是他的老師，對待學生極其嚴厲，幾乎每天都在打他的板子，心裡頭早就恨得牙癢癢了。

而且，他爺爺似乎有意要給他說媒，物件就是李先生的女兒。

他才看不上這種女娃娃呢！哼哼！正好，就拿她出出氣。

「她是個怎樣的女娃娃？」陶存雲問，一雙細長明亮的眼睛閃爍著妖異的光芒，掃視著紅杏。

紅杏還在聲情並茂的說服肥子李新等人放過傲桀。

肥子李新便乘機笑她，「這小子是你什麼人？你怎麼總是護著他？你們私定終身了？還是你單相思的看上他了？不然，我就成全你們，讓你陪著他一起脫/光光？在幫著你們生米煮成熟飯？啊？哈哈哈…」

其他男女娃娃也大笑。

李如茹和陶存雲沒有笑，繼續說她們的。

李如茹說，「這人挺討厭的，其實挺懦弱的，就是仗著自己的老子是讀書人，認得幾個字，便驕傲的很！以為她比我們都高著一等！以為我們都是沒有教養的野蠻人，只有她才是真正的人，平時都不願意和我們玩，連話都很少和我們說！…」

李如茹一說就是一大套，聽的陶存雲叛逆心越來越膨脹，最後終於爆發了，輕飄飄的走到肥子李新跟前，給李新耳語了幾句。

李如茹也分別給幾個女娃娃耳語了幾句。

李新先是有點猶豫和膽怯，後來下定了決心，便狂熱興奮起來。

陶存雲紅潤如塗脂的雙唇邪惡的一扯，露出一絲邪惡而快樂的笑容，清高？驕傲？那我就讓你清高個夠！驕傲個夠！看你以後還敢自命清高，瞧不起人！還有沒有臉答應他們的親事！

紅杏為人有些木頭，又特別倔強，既然已經和肥子李新較量算了，便沒完沒了的和肥子李新糾纏起來，被李新的蠻不講理和厚顏無恥氣的暴跳如雷，沒有主意到陶存雲和李如茹的舉動和異常。

但是被李新等幾個人踩在腳下的傲桀注意到了，只是他故意裝作沒有看見。

陶存雲和李如茹幾個隱入人群不見了。

從女娃娃群裡走出了三個長的很壯實的女娃娃，直奔紅杏，從後面拖著紅杏往曬穀場東南邊走去，紅杏不明所以的掙扎，大喊，大叫，大罵。

但是她身子弱，那幾個女孩都很強壯，很輕鬆的就把她拖到了曬穀場外面，在離曬穀場三百米的地方有一個高崗，高崗上有一條夯的很結實的土城牆，城牆腳上有一個暗堡，她被拖進了暗堡裡。

「你們要做什麼？做什麼？放開我！…」紅杏喊得嗓子都啞了，放聲大哭。

「做什麼？哼！」三個女娃娃現在才開口，「你不是看上那個小白臉了嗎？不是覺得他出生高貴嗎？我們就幫你一回吧！」

「什麼意思？你們要做什麼？」紅杏怕極了。

幾個女孩子也興奮起來，兩個壓住紅杏，一個開始脫紅杏的衣裳。

紅杏看她們竟然真的這麼做，羞愧的連死的心都有了，扯著嗓子的哭，被一個女娃娃捂住了嘴巴。

儘管紅杏極力反抗，還是被拔光了衣裳。

看紅杏赤/身果體了以後，幾個女孩子才滿意的把紅杏丟在了角落，然後飛快的搶了出去，關上了堡子的門，從外面上了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