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笑過了一會兒,唐清突然站起來,迎風而立。朱唇白齒微動,唱起最近流行的《當你孤獨你回想起誰》。或許因為唐清太落寞和太黯然了,歌聲中有種酸酸的感覺。聽著唐清傷感的唱著這首歌,阿山不由歎了口氣的看著天上的星星。
看著唐清孤獨的身影,不禁有:「絕世有佳人,遺世而獨立」的感概。阿山突然有些傷感:「她應該回到她的世界裡面去吧。我怎麼可以有想把她留下來的念頭呢?」阿山不是木頭人,每次看著唐清的時候,阿山都會為之入迷。但他知道,他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不可能在一起的,現在不能再一次。彼此都有著自己的世界,阿山的世界裡還有阿絮。
「當你孤單你會想起誰,你想不想找個人來陪……」唐清越唱越是投入,那種傷感,那種孤獨。讓一邊的阿山不由起到共鳴。「其實,孤獨的不只是自己而已。」阿山靜靜的看著唐清,在星空之下,一切都是靜靜的,其實這個世界都很寂寞啊。
一曲唱畢,唐清傷神黯然的看著遙遠的星空:「這首歌是現在最喜歡聽的歌,我唱得是不是……」突然間,阿山從身後緊緊的抱住唐清。唐清的心猛的一緊身子顫抖一下,但卻慢慢的放鬆下來,並沒有抗拒。因為她聽到阿山那輕輕的哭泣聲,淚水也慢慢的濕透了唐清的背部。
阿山輕聲道:「其實,其實我很想回家。我很想回去啊!只是我害怕傷害了我的家人,傷害了我的朋友,傷害……」唐清突然轉過身,抱住阿山用嘴唇封住了阿山準備說的下一句話。這突如其來的一吻,令阿山有些措手不及。感覺天地突然消失了,頭腦竟然一片空白。這是初吻的感覺麼?不知道,但阿山卻很沉醉這種感覺。雙手慢慢的抱緊唐清……
星空下,兩個不曾戀愛的人,卻深深的陶醉在這一吻中,就是那麼簡單。或許是世間太寂寞了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慢慢的分開。然後各自靜靜的坐在大石上看著那閃爍的天空。夜風如斯,撩動兩個年輕人的心弦。
阿山似乎還不能反應過來:「我剛才是怎麼了,竟然主動的抱人家。她會不會生我的氣呢?但剛才那一吻真的很奇怪,很奇怪。」
而現在的唐清心裡卻從未有過的平明:「這種感覺從未有過的,即便戀愛過幾次,也沒有過。或許這就是我追求的平平淡淡卻讓人意味深長的感覺。或許我需要的就是這種感情……」
第二天,兩人都很早起來。自從山頂回來後兩人就在沒有說過一句話了。阿山還是向往常一樣,一起床就出去弄早餐的材料。而唐清也穿回了來時的衣服,一直都穿阿山寬鬆的衣服突然穿回自己緊身的衣服反而不習慣了。唐清笑了笑:「還真被這小子養胖了!」說著像往常一樣坐到洞口等待著阿山的回來。
很快的阿山手拿著野菜飛了回來,唐清高興的接過阿山手上野菜準備拿去洗的時候。阿山叫住了唐清「喂。」唐清奇怪的回過頭:「怎麼了?」阿山另一隻手伸了出來,只見手掌上拿著幾隻鳥蛋。阿山有些靦腆的:「今天你就要回去了,我特地去找了很多地方才找到這幾顆鳥蛋。」
是感動麼?為什麼眼睛會模糊呢?唐清接過阿山手上的鳥蛋猛的點一下頭:「謝謝!」似乎害怕自己會哭出來,連忙轉過身去做早飯。阿山看著唐清的背影,有些傷感:「或許,這最後一次見面了吧!」然後臉上出現久違的笑臉大叫:「喂,唐清!你別在放那麼多鹽啊!現在的鹽貴啊!」
唐清一聽不由微笑一下,然後抬起頭:「要不,你來做啊!你的手勢不錯。」阿山笑了笑,也就不說話了,抱起小建坐在洞口:「小建啊!你這小子有胖了,要減肥啊!」說著俯視整個山林。
唐清很利索的做好早餐,興高采烈的跳起來:「噔噔噔瞪……唐清姐愛心早餐做好了!一看賣相就知道是大師級的作品。哈哈……」
阿山放下小建,歎口氣:「希望別就這樣被毒死了。」小建似乎也認同的「嗚」了一聲。唐清見狀不服氣的跺腳大叫:「你們兩個一大早就這樣對我!快死過來吃早餐,毒死算了!」
兩人對立而坐,阿山還是狼吞虎嚥的吃相。而唐清則細口慢咽的。桌面擺著已經煮熟的蛋,從一開始阿山就緊緊的盯著那些鳥蛋。看了看唐清,阿山悄悄的伸手去拿只鳥蛋。「啪」的一聲,唐清一巴掌打在阿山的手上,痛得阿山猛得縮回手。唐清把一碗蛋都放到自己的跟前,警告阿山:「別動我的蛋!不然我跟你急!」
阿山摸著微紅的手,有些無奈的:「你又不吃,再說書上不是說人一天是不能吃那麼多蛋的,膽固醇高,對身體不好!」說著又是伸手去拿鳥蛋。又是一聲「啪」的一下,唐清毫不客氣的狠狠的打了阿山一下,然後自己把蛋捧著:「就是不讓拿,這都是我的。」
阿山做了個鬼臉,然後嘟著嘴:「哪有這麼霸道的人啊!一個人獨吞。小心肥死你,肥婆!」「鐺」的一聲,唐清不客氣的送了個爆粟給阿山,當沒事發生的拍拍手:「小子,不是告訴你不要在女人面前質疑女人的年齡和體重麼?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阿山雙手捂著頭大叫:「痛死拉!」痛苦無奈的大大的喝了一口野菜湯。唐清突然問道:「我還能再來嗎?」還沒咽下口湯的阿山一聽,差點把湯噴了出來,但還好還是忍住了。忍住口不噴出來的的結果就是令那些湯全部都在鼻孔中噴射而出。嘩啦啦的射得一桌都是,早知不妙的唐清已經在三尺之外了。
有潔癖的唐清看著左面的一片狼藉,就覺得噁心得要命。但看著阿山,只見阿山一臉的湯水,兩鼻孔還吊著兩條野菜晃來晃去。看著唐清不禁捧腹大笑。
阿山雙目無神的,看了看桌面,心中無限的無奈,機械的準備用手抹去臉上的湯。這時唐清走過來,拿出手帕輕輕的幫阿山擦著!
一股清香幽幽的從手帕中傳出,阿山並沒拒絕唐清。阿山有種感動,但這種感動只是一閃而過而已。阿山輕輕的抓住唐清拿著手帕的手,抬頭看著唐清。唐清沒想到阿山會主動的抓自己的手,又見阿山正看著自己,不由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阿山淡淡的:「清,這裡並不是屬於你的世界,你的世界不應該那麼孤獨的。而我們從一開始就擁有自己獨立的世界,不是嗎?現在我的世界已經不想和任何人有交集了,我也因為這樣我才離開我的家人,我的朋友,還有阿絮的。」說著眼神流出黯然。
唐清一聽「阿絮」兩個字,心不由一緊。慢慢的收回被阿山握住的手。阿山歎口氣的站起來走到洞口前眺望遠方。唐清慢慢的走到阿山的身邊:「你打算一輩子都路在這裡嗎?」阿山苦笑:「誰知道呢?或許,我明天死掉也不一定的。」
過了一會,阿山覺得奇怪,怎麼突然安靜下來了。轉過頭看著唐清,只見唐清低著頭緊咬嘴唇,雙手扭住衣角,似乎極其用力的制止自己哭出來,但眼淚卻還是不爭氣。阿山見狀心不由的一痛,想去安慰一下。但阿山還是沒有這樣做。
唐清突然撲向阿山,緊緊的把阿山抱緊哭了出來:「我就是不捨得離開,人家就是喜歡你!」阿山撫mo著唐清的頭髮:「傻瓜,或許我們能見面呢?而且我還很渴望讀書的,我知道錄取通知書已經寄到我家了。」阿山並沒有許下什麼誠若,因為他知道他許下任何若言都不會去實現的,只希望能用簡單的謊言讓唐清心裡好過一些。
唐清慢慢的離開阿山的懷抱抹了抹淚水,抽泣著:「我知道你說的話一定算數的,你遲早有一天能找到控制的方法。」說著拿出一張紙條:「這是我的號碼,到時候你一定一定要聯繫我。」
阿山點了點頭……
兩人從山洞下來後就一直沒說話了。來到公路上,等了好一會兒。唐清拿出手機。原來這些天唐清的手機一直都是關機狀態所以現在還有電。從新開機後,唐清把手機遞給阿山:「你還想打電話回家嗎?」
阿山看著手機,心裡有些痛。很想接過手機,但一咬牙:「不了!我不敢打,我害怕,害怕聽到媽媽的聲音。」…….
唐大慶正坐著電梯,後面站著幾個身穿黑衣西服帶墨鏡的保鏢。「叮」的一聲,電梯發出了一聲到達目標樓層的提示聲。唐大慶信步而出,臉上嚴肅異常走向服務台跟服務台小姐恭敬的說:「小姐,請問司徒先生在嗎?」服務台的小姐:「在,就在辦公室中。我幫你通傳一聲。」說著拿起了電話,按了公司的短號,很快另一頭的電話已經接通。服務台小姐習慣性的說:「司徒先生,唐先生有事找你。現在就等在門外。」電話中傳來一把低沉的聲音:「嗯,知道了。叫他一個人進來。」服務台小姐說了聲:「是。」就掛電話對唐大慶說:「唐先生,司徒先生叫你一個人進去。他在辦公室等你。」
唐大慶點了點頭:「謝謝了。」說著對背後的幾個保鏢揮了揮手,然後自己就向哪司徒先生的辦公室走去。看唐大慶對路的駕輕就熟,就知道不是第一次來。但越走唐大慶的臉色就越差。過了一會兒,唐大慶進入了一個房間。
只見這裡燈光昏暗,唐大慶只能看到一張大大的董事長桌子。「吱……」唐大慶慢慢的關上門。這裡似乎很空曠,因為關門時不斷的有回音,這令人毛骨悚然。
在黑暗中,那在電話中出現低沉的聲音再次想起:「大慶,你來了。」唐大慶似乎有些膽怯:「是,司徒先生。」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那件事辦得怎麼樣了?」唐大慶一聽,額頭猛的冒冷汗:「屬下,屬下辦事不力。那件事,那件事還沒有什麼進展。」
司徒先生似乎有些質疑:「哦?都已經一個多月了,還是什麼頭緒也沒有嗎?看來艮族的實力真的不行啊,進入連亁族的一絲信任都博取不到麼?」
唐大慶此時已經害怕得腳不停的哆嗦著,連忙說:「是,是屬下辦事不力。屬下一定盡力跟進這件事事的。請司徒先生相信我。」
司徒先生深深的吐口氣:「那好吧,就給多十天的時間你。十天后結果只有兩個,你是知道的。」
唐大慶一聽,激動不已連忙感謝:「謝謝!謝謝司徒先生給屬下機會。」然後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但又欲言又止。
司徒先生似乎發現了唐大慶的這情況,語氣中淡淡的:「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唐大慶有些為難:「這個不能不說,但屬下怕說了……」司徒先生似乎有些不耐煩了:「沒事,你快說吧。」
唐大慶見狀慢慢的,極其害怕說錯或說漏一字半句:「南宮先生,那邊找人和我談了一下。」司徒先生一聽「南宮」兩個字,不禁的「啪」的一聲,頗大的董事桌馬上從中間裂開。嚇得唐大慶跌坐在地上,害怕至極的:「司……司徒先生請原諒我……」
此時一個老人聲音輕輕的:「別急,等大慶說完了。」司徒先生似乎強忍怒火。然後那老人聲音對唐大慶淡淡的:「大慶呀,你說下去。」
唐大慶連忙:「是……是,他叫人要我向司徒先生說聲,叫司徒先生別壞了他們的好事。還有…….」此時的司徒先生卻異常冷靜,冷聲哼了一聲道:「還有什麼?」唐大慶咽了咽口水提起膽子:「他們還說,他是不會忘記20年前的那個夜晚的!」
司徒先生「嘿嘿」的笑起來,是怒極而笑。唐大慶見狀,連忙:「司徒先生,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退下了。」說著連忙轉身離開。
司徒先生突然瘋狂的大笑:「好好好……南宮天偉!讓你平靜幾天就狂了是吧!我等的就是今天!20年!我要你為了這20年前的債賠上所有的東西!」
老人歎口氣:「阿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況現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呢。」司徒天俊陰冷一笑:「我已經想到一個辦法。」…….
有事五天過去了,羅冰家族會議也已經結束,在最後的會議裡羅天揚最終出現了。但卻沒有預期接任了族長的任務,而是以年齡,經驗都尚未成熟而推遲了接任族長。這一行為令天樹爺爺大怒不已。會議後,天樹爺爺重重的訓斥了一頓羅天揚。但羅天揚卻一聲不語的離開了。
羅冰先是哥哥奇怪的變化,還有阿山的失蹤弄得心煩不已。現在心神淩亂哪有心思修煉呢,於是躺在練武場。看著天花「都十幾天了呢,阿山去了哪裡呢?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在朦朧中,羅冰似乎知道阿山是在逃避著什麼,但卻不瞭解阿山的行為。「既然封印了就不用擔心了。」這就是羅冰的思維方式。
在韶關的土鏡今天卻以外的接到了阿山媽媽的電話,從聲音中似乎聽出有些沙啞。這令土鏡不由的心痛:「阿姨,最近還好嗎?要注意身體啊。」
阿山的媽媽卻沒回答:「今天接到一個女孩子的電話,說知道阿山在哪裡。叫我們到乳源去接阿山。」土鏡一聽激動萬分:「真的?真的有阿山的消息了?那我明天就趕到乳源。我這裡離乳源很近。」
阿山的媽媽:「我也打算明天過去,剛才打電話去羅賓家。但羅賓的爺爺說羅冰現在沒空接電話,所以就打電話給你了。」土鏡笑了笑:「有阿山的消息就好,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找阿山,見到他要好好的揍他一頓。」說著不由安慰的笑了笑……
同一天的下午,阿山睡醒了午覺。看了看外面的太陽覺得有些刺眼,不由的眯著眼對小建道:「今天看來還是很熱啊!」小建懶散的趴在地上,伸著舌頭。
阿山伸了伸懶腰,歎口氣:「哎呀,睡個覺就是舒服。這樣就過一天了。」說著來到洞口,坐在洞口上:「唐清都走了幾天了啊!沒有人說話的日子其實還蠻寂寞的。」說著俯視著已經看過無數次出山林。
突然,阿山的心猛然一跳。阿山心中大叫:「來了!」說著阿山的背部再次劇痛起來,撕心裂肺的痛苦再一次令阿山臉部扭曲得不像樣子。整個身體似乎要從眉心開始裂開似的。雖然阿山已經經歷過這麼多次的異變,但到現在身體傳來的痛楚卻依舊沒有承受下來。
阿山痛苦的慘叫著,一旁的小建雖然每天都能見到阿山的這種情況,但卻還會害怕的吠起來。阿山痛苦的再次在地上打滾,最後在洞口滾落到地面。只有這個過程是阿山在每天的痛苦中形成的習慣。就是在意識尚未完全消失時,儘量遠離山洞。免得把山洞破壞了。
就在滾落地的一瞬間,阿山的背部突然展開金黃色的翅膀,全身也開始浮現出黑色的符咒。阿山慢慢的飄起來,看著周圍似乎在搜尋著什麼。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淡淡的:「喂,你在找靈氣麼?」阿山慢慢的轉過身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只見三個人飄在天空中,為首一個身披魔法師長袍,臉被帽子蓋著,完全看不到那人的樣子。而後面的兩個,一個紅色刺蝟頭,左眼角有一條長長的疤,身材高大,背後綁著把巨型兵器,雖然一身殘舊土黃色的勁裝,但仍霸氣十足。他囂張的翹起嘴角看著阿山。一個則是個女的,外表看上去沒什麼特別,不漂亮,不嫵媚,不妖豔,不文靜。也許她身上都將這四樣東西都中和了,就看不出她的特點。只是像紅發那樣穿著殘舊的土黃色勁裝到讓人覺得有些老土。
阿山金黃色眼瞳冷冷的看著三人,似乎在讀取著什麼。高個子紅頭見狀似乎有些不爽的:「讓我來教訓一些這小子,看他的樣子應該蠻強的。」說著剛想飄出去,卻被為首魔法師長袍蓋住臉的人攔住:「這不是你要做的。我今天來這裡就是為了他。」高個子紅頭有些興奮的:「要打架嗎?」女子有些不耐煩的拿出只煙點著吸了一口:「你除了打架外,還會什麼?」
高個子紅頭被女子潑了冷水之後,不服氣道:「我還會打牌,打麻將,打……」
就在這個時候,阿山突然一聲大吼,翅膀突然變成紫色。身體上的符咒發出了黑色的光芒。紫翼的阿山見面前站著幾個人,不由的邪笑:「好啊!我餓了很久了。今天終於見到有三個靈力不錯的傢伙了。」
魔法師長袍蓋臉向前飄出一步,聲音有些冷淡:「是你啊!既然已經選擇了現在結束,那也沒必要在留戀什麼了。曾經誠若的事情也就完成了,從今以後就在不存在任何聯繫了。」說著一閃而出!好快,快到竟然在遠處還留有殘影,紫翼阿山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當阿山發現魔法師長袍蓋臉就在自己的面前時,不由驚異的看著面前這個人。那人一聲不吭一掌打出直轟向阿山的腹部,毫無防備的阿山爆退一百多米。見自己竟然被人一擊就後退一百多米,阿山的臉不由的猙獰起來:「可惡,竟然敢偷襲我?我要……」就在這時,阿山腹部突然發出白色的光芒,就在剛才被轟中的地方既然出現了符咒!而且慢慢的向身體的個位置延伸著。
阿山恐懼的看著那人:「你對我做了什麼?」
轉眼,高中已經過去將近一個月了,國慶長假即將來臨,而國慶期間最讓傲方和陸雲凱期待的就是每年一度的高中校際足球賽了。
開學以來,傲方除了上課,課餘時間就是在學校和陸雲凱他們練球,準備參加校際足球賽,由於今年有傲方的加入,所有人都對能夠在校際足球賽中獲得冠軍充滿了希望,學校方面也對陸雲凱他們放寬了限制,班主任老師也很配合,這一個多月來,傲方的球技又有了很大的進步,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此時的傲方,不管是體力、耐力還是技術方面都不會輸給一個職業球員,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