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回到房間深吸口氣,靠在牆上看著著天花板:「真的能普普通通的活著嗎?昨晚的事情還會再次重演嗎?」然後看著角落的劍,眼神不由的暗下來:「或許,真的不能在普普通通的活著了,原來普普通通的活著是這樣的好。」說著心裡似乎打定了什麼注意的走出了家像羅冰家方向走去。
到了羅冰家,阿山敲了一會門,羅冰才在裡面開門。阿山奇怪看著屋裡面空蕩蕩的:「怎麼是你開門啊?天樹爺爺還有那個喜歡摸人變態的天余爺爺呢?」
只聽一個打嗝聲:「你在找我啊?為什麼要加個變態呢?」說著不知在那裡閃出來的天余爺爺,手又開始不安份的在阿山的身體遊走著,阿山連忙慘叫閃到羅冰的背後。羅冰笑呵呵的:「天余爺爺,你買酒回來了?」
天余爺爺滿臉酒氣,眯著眼點了點頭,就搖搖晃晃的進了家門。就在進來的時候,順便摸了一下阿山的屁股。寒得阿山從腳底到頭髮都起疙瘩。連忙拉著羅冰跑到三樓的修練室。只見此時的修煉室已經多了羅冰的房間的書架。阿山好奇的看著羅冰:「你別說你現在連睡覺也在這裡吧?竟然把這些書都搬到這裡來了。」
羅冰笑著點點頭:「是呀!這幾天我都一直在修練室過,很少到其他地方。」阿山有些不相信的苦笑:「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怎麼樣也用不著這麼拼命呀?」
羅冰拿起劍認真的看著劍鋒:「在韶關時候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弱。弱得差點讓你們受到傷害。要是我能再強些,你們就不會像在韶關那樣驚心動魄了。而你也不會一次又一次的跟著我受傷了。」
阿山似乎覺得自己被看扁的笑了笑:「什麼嘛,戰鬥哪裡不用受傷的啊?一切都是正常的啊!」羅冰此時打斷了阿山的話:「或許,你看來這一切都是正常吧。但對於我來說卻極度的不正常。現在到處都有翼人出沒傷人的消息。世界本來的寧靜遲早都會打破的。今天你沒看見天樹爺爺,他就是因為這些在開守護家族回憶呢。而我能做的就是加快自己的成長,能保護好一切要保護的人,並殺掉一切傷人靈體。」
阿山看著羅冰那副完全找到自己的目標的表情,淡淡的:「能保護好世界上的一切生命,並將一切不屬於這世界上的怪物消滅不就是你的夢想嗎?」說著大笑的拍了拍羅冰的肩膀:「你一早就應該這樣啦!要不是老偷懶,天樹爺爺怎麼也不會是認為我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啊!就是因為我也有我的……」「夢想啊」到最後,阿山輕輕的把這三個字吐出……
羅冰的奶奶:「阿山,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啊!」奶奶從房間中走出來。
阿山微笑:「羅冰現在可是努力的練習,我可不能輸給他呀!我也要回家好好努力才行。」
奶奶慈祥微笑:「那你們兩個都要好好的努力哦!」
阿山慢慢的關上羅冰的家門,看著天空眼神無比的悲傷:「即便,我沒有了夢想也無所謂啊!但我不想看到我變成翼人的時候手足相殘啊!那樣的話,倒不如我直接死掉就好!」眼睛不禁紅了,再次深深的吸口氣,身體顫抖著:「現在好像怎麼看,我都是個多餘的人啊!在這裡或許還留著害人呢。」然後慢慢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阿山收拾好東西,看著媽媽正在準備今天中午的午餐。阿山心不由的一酸,但他還是忍住了自己的情感。對媽媽道:「媽,昨天有個同學約我到他那裡玩幾天。等會就坐十一點的車。」
此時媽媽在廚房回過頭皺眉:「早兩天你不是剛去過韶關玩了嗎?怎麼現在又去啊?整個人都玩野了。」
阿山低頭不語。此時媽媽走出來:「你去玩不用錢啊?你知道現在掙錢多艱難嗎?」
阿山連忙:「這次不用錢了,我那同學很好,說包吃包住還包玩。」媽媽懷疑的「哦」的看著阿山。然後看了看時間:「現在才九點多,我先做些中午飯,等你在車上吃。外面的速食貴又不好吃,沒營養。」
阿山點了點頭,然後打了個電話給羅冰。聽到羅冰聲音有些急速,知道他又拼命的修煉著。阿山就大笑:「小子,一大早就那麼努力啊?真的看不出來哦!」
羅冰倡狂的大笑:「那當然的,你以為我是一般人麼?」
阿山不屑的:「那時當然啦!不如什麼叫笨鳥先飛?嘎嘎……」說著自大的笑了起來。
羅冰假裝生氣對阿山大聲怒吼:「小子!想單挑麼?有種的就過來!」
阿山精神一來:「好呀!誰怕誰?你想挑什麼?七十二般武藝你任選!」
羅冰大叫:「好!有種,今晚在球場見!看我殺得你屍橫遍野!」阿山大叫:「好!」連再見也沒說的,就傷神的掛了電話……
在車上阿山思緒萬千,臨走前媽媽還是給了阿山幾百塊叫他剩點用,別到時走路回來就行。阿山緊緊的撚著媽媽前,眼淚不斷的落下。嘴中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他去的還是韶關的方向。因為去韶關的過程中要穿過一大片的原始森林。就在半路的地方,阿山叫司機停車,說要下車。所有人都奇怪的看這阿山,雖然不知道是他在這種原始森林中下車有什麼目的,但車上的人也沒人說什麼。
阿山一下車就走近了茂密的原始森林中,茂密雜亂的野草令人寸步難行。阿山大概走了兩個多小時,連他自己都不知什麼方向什麼地方。看著周圍毫無人聲,只有一些鳥類在草叢和樹上低鳴之外,就是時不時有野獸的叫聲。阿山不由的伸了個懶腰:「看來這裡的環境真的太好了!」在看看手錶,時間現在已經四點多了。阿山皺眉「不能再耽誤時間了,要找到一個能住的地方。」
說著使出小凡教的「飛行術」飛到空中,只見是周圍都是一片綠海,但在不遠出有幾座山。阿山就向山的方向飛去。大約飛了五六公里就來到山腳下。這幾座在地理術語中不叫山應該叫丘陵。大概都是五十多米的高度。阿山圍繞這丘陵轉了一圈,發現在北邊有個洞,而洞在理地面大概十五米的高度。而去洞到地面的距離間不是平緩的山坡而是九十度角的直立岩石山體。阿山滿意的飛進山洞中,驚奇的發現裡面不單高度大小合適而且平滑乾爽。阿山不由的感歎:「這裡真是個天然極品的地方!不但是坐北向南而且大小合適平滑乾爽。看來我可以在這裡好好的住下了。」
說著將雙中兩大袋和一個大背袋放在地上,將一些生活用品都擺了出來。一一切佈置完畢,阿山吐了口氣,抹了抹頭上的汗水:「搞定!」然後拿起兩個小桶:「接下來要找些水源才行。」說著用飛行術飛了出去。就在大概離山洞一公里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大概一千多平方左右大的湖。
在空中的阿山看著有些小動物在那裡喝水笑了笑:「那不是野雞嗎?哇,連山豬都有哦!」只見這裡的動物都協調的生活著,阿山的心情也有所放鬆了。此時野雞山豬突然驚恐的四處亂串。
阿山奇怪的看了看周圍:「難道周圍還有食肉動物嗎?」說著只見一群狼成群結隊的來到湖邊喝水。阿山笑呵呵:「看來這裡的物種還挺齊全的啊!這些狼應該是回去的途中了。」
阿山取了水回來後。阿山坐在洞口,這時已經六點多了。在中國南部夏天的六點多,太陽開始慢慢的降落。看著夕陽夕照,把本來綠色的樹海染成了紅色。阿山不由的感歎:「曉來誰染山林醉?總是離人淚。」拿出媽媽早上準備的飯盒,心不由一酸:「對不起,媽媽,爸爸!看來我要在這裡帶上一輩子了。」
看著西下的夕陽,阿山心不由一酸:「爸爸,媽媽,羅冰,土鏡,還有阿絮!希望你能當沒認識我這個人。如果有下一輩,希望,下一輩我能再認識你們。能做你們的兒子能做你們的兄弟,能做你的愛人。」說著說著大顆大顆的淚珠留下來。此刻,阿山再無掩飾的大聲哭了出來……
他放棄了一切,放棄了他的父母、放棄他的兄弟、放棄他的愛人、還放棄了他的,夢想……
此時的羅冰卻忙於家族會議,這個會議是近年來羅家最大的會議。基本上所有成年的羅家族人都有份參加,所有人數加起來大概有一千多人。平常這些羅家族人會分佈在世界各個地方。
羅冰正幫手佈置會場,看著一千多個自己的族人有是興奮又有些失望。身為羅家亁族的族長,天樹爺爺終於忙完開會議前的幕後工作。找到正在搬椅子的羅冰:「阿冰,你見到你哥哥天揚了嗎?」
羅冰有些失望的搖搖頭。天樹爺爺歎口氣:「家族會議都快開始了,怎麼還沒出現呢?不會有什麼意外吧?」其實羅冰知道,爺爺最痛愛的是哥哥。哥哥從小不但聰明伶俐,天資過人,而且平時為人豪爽大方。在族內被認定是新一代出類拔萃的領頭人物。而羅冰自己從小最崇拜的就是他這位親生哥哥。但就在年前他雲遊四海後就在無天揚的音訊。
當然預訂的時間到了以後,羅天揚依舊沒出現。天樹爺爺臉色不由的一沉:「真的沒有規矩了!這麼重要的會議都不出席!」說著拂袖而去。羅冰一直看著門口希望哥哥會突然出現。但是直到會議結束,哥哥卻依舊沒出現。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家族會議順利結束。不但決定了未來亁族要走的方向,還奠定選舉下代族長的程式。但由於羅天揚一直沒出現,天樹爺爺一直都是鐵青著臉。羅冰也不清楚哥哥為什麼還不來,按道理說哥哥不會犯這種錯誤的,就算遇到什麼事也會通知一聲。而今天又是下代族長選舉議定的重要會議。
隨著時間的流逝,第一天的家族會議結束。下一個會議將會在五天后再次舉行,內容是處理族內一些人員特別情況。
看著會場的人慢慢的稀少,羅冰突然有種莫名的失落感:「哥哥?!」到最後,羅天揚到頭來還是沒有出現。看著坐在主席臺正中的爺爺,羅冰有哥哥的安全的憂慮。而天樹爺爺深深的吐口氣似乎放棄了什麼,或者說是放下了什麼。然後就從主席臺上下來,叫著站在一邊的羅冰回家……
在北京,阿洛在王府井大街中慢慢的走著。但他一直注視著他面前的一對年輕戀人。只見男的非常帥,他那閃爍著某種光芒的眼神特別吸引人,而那女的也非常的漂亮,最迷人的是她的氣質,走在路上她的回頭率是百分百的。在路上的他們或許是公認的絕配,大多數人都是以羡慕,祝福的眼光看著他們。
大約兩個小時後,阿洛後面走出一個女子,那女子看著前面的那對男女:「洛大人,用不用……」阿洛搖了搖頭:「等。」阿洛跟著那對男女大概走了十幾分鐘後,只見那男的送女的到一棟別墅,把女孩子送回家後,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在遠處,阿洛看著那別墅:「你在這裡啊?劍嶽!」說完轉身就離去了。而在房中一個中年男子,臉上帶著嚴肅的看著剛才阿洛站的位置,微微的皺眉歎了口氣:「要來的始終要來的!」
此時一個女生高興的喊道:「爸!媽!我回來啦。」那中年人回過身:「你又跟天揚去逛街了。」一個婦女從廚房中走出來,雖說這婦女已經是中年了,但她的皮膚身材似乎都沒因為歲月而變形。只是她那病態的氣質卻讓人忍不住的想去保護她。婦女輕輕的微笑一下:「麗麗啊,看你那麼開心。也不帶帶天揚回來讓爸媽看看。既然我們知道你戀愛了,那也讓我們認識一下你的戀人啊。」麗麗笑了笑問非所答:「弟弟呢?怎麼不見弟弟的啊?」婦人似乎知道麗麗不想答,也就不勉強了。就笑了笑:「你這丫頭啊!你弟弟正在房間做暑假作業呢。」……
靈風此時在一家高級公寓裡,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慢慢品嘗著杯中的紅酒,感受著其中的味道。「咯咯咯」傳來敲門聲,但門似乎沒鎖,一人打開門慢慢的了進來。看到靈風正在品嘗紅酒,不由的輕聲笑駡:「靈風,你還真會享受啊。既然在這裡悠閒的品紅酒呢。」
靈風站起來到酒臺上來了個杯子。也倒了些紅酒笑了笑的:「迪梅啊,說實話這人類啊還真會享受啊,這紅酒這東西都能釀制出來。」說著把剛才的紅酒遞給迪梅:「你嘗嘗,真的很不錯。」
迪梅接過紅酒喝了一小口,然後笑了笑:「看來我不會品嘗呢。」靈風坐回沙發上,然後又喝了一口,在嘴裡醞釀一會才慢慢的咽到肚子裡:「好了,說著正經的事情。撒羅大人那邊有什麼指示?」
迪梅坐到靈風的身邊,倚在靈風的胸膛裡:「撒羅大人準備又派多一隊人過來呢。你知道那隊長是誰嗎?」靈風享受般的聞著迪梅的體香,然後有些好奇的「哦」一聲:「是誰呢?」梅迪:「是亞維哦!」靈風一聽不由的皺皺眉頭,沉思著。然後笑了笑:「看來,我們的撒羅大人不知道我和他的關係惡劣吧?」迪梅的嘴慢慢的靠近靈風的脖子,用舌頭輕輕的「點」了一下靈風的脖子:「你說呢?」靈風一手抱住梅迪深情的看著梅迪,嘴慢慢的靠近迪梅的耳朵輕輕的吹了口氣:「我不知道哦,不過我想要出動這麼多人來的話。撒羅大人也會很快來到這邊的吧。」迪梅覺得整個身子酥軟輕輕的呻吟一下:「也是,畢竟亞翼族可不是簡單的翼族呢。」靈風點頭同意:「那天的那個,就足夠讓我畢生難忘了啊!」迪梅突然做起來。舉起酒杯:「那麼我們應該為亞翼族乾杯麼?」靈風不明白的:「哦?」梅迪笑了笑:「當然是為了他們滅族呀!」靈風一聽大笑起來:「乾杯!」……
過了一個星期了,阿山已經完全適應了森林中的生活了。而此時阿山的身邊多了個朋友,是一隻小野狗。它是阿山在一次捕獵中無意發現一個野狗窩,而這只小野狗當時才出世沒多久,眼睛都沒睜開。不過現在它已經開眼了而且被阿山養得白白胖胖的了。
阿山坐在洞口看著遠方:「應該錄取通知書已經到了吧?」現在已經到了八月的中旬了。阿山突然大叫一聲:「那也不關我事啊!」說著站起來自言自語的:「沒事幹,不然到處走走,或許還能找到也野菜水果什麼的。天天吃肉都膩死了。」此時小野狗爬到阿山的身邊。阿山笑了笑:「你以為我是你啊?單純的食肉動物。」說著抱起小狗:「小建,你要好好的呆在家哦!」說著放它到裡面,然後拿出一大塊肉放到小建的碗中。小建雖然很小,可聞肉味就不管三七二十的咬起來。阿山笑著搖頭:「這個牙都沒長齊的傢伙。」自己就飛了出去。
在空中,阿山漫無目的的飄啊飄的。不知道飄了多久,突然遠處傳來一聲爆炸。阿山一愣:「是什麼回事?」說著就飛了過去。只見有三個一人正在合力把一輛大巴弄翻在路上。裡面的乘客驚慌亂叫。
阿山在遠處緊握拳頭,咬了咬牙:「是翼人!」剛想上去幫手,但一看三個都是綠翼成年期的,阿山完全不是對手去的話簡直就是送命。阿山眼神突然黯然:「那關我什麼事呢?或許我還是他們的同類呢!」說著剛想轉身離開。只聽一個女生高聲尖叫,而三個綠翼不約而同的發出大笑。
阿山回頭一看,竟然就是那次在去韶關路上在乳源見到那漂亮的女孩子,不由一驚:「是她?」一念閃過,阿山一閃而出大叫一聲:「住手!」說著一拳打在一個綠翼的臉上。但那翼人卻一動也沒動:「小鬼,你弄得我好癢啊!」說著一拳打在阿山的小腹上。阿山被強大的力量直轟十多米,撞在一棵樹上才停下來。
此時另為一個綠翼一把抓起那女孩認真的打量著女孩,不由淫笑:「看這女孩的臉蛋真的不錯,哥們要不我們樂樂!」
阿山一咬牙,以極快的速度飛出,一把撞在抓住女孩子的那個翼人身上。那翼人被撞得飛摔五六米。那女孩子也一下摔在地上暈了過去。被撞的那個翼人馬上站起來大怒:「小子!你死定了!」說著那翼人飛撲向阿山。阿山要了咬牙:「法道,禦劍術」閃劍一出,正中那翼人的眉心。其他兩個翼人頓時當場就傻住了,只見那翼人一下子就揮發消失了。兩翼人對視一下,接著大怒,向天大吼一聲,直撲向阿山和那暈倒的女孩子。阿山忍痛抱起女孩子一躍而起,那兩個撲了個空。看這飄在空中的阿山驚訝的:「那小子會飛?但他不是翼人啊?」另外一個:「管他呢!他把大哥給殺了!我現在只要報仇!」說著一躍而起,拍打著翅膀飛在空中,撲向阿山。阿山見狀連忙飛向深山深處。他這樣做既可以把那兩個翼人引開,保證大巴上的乘客安全,有可以在自己熟悉的環境作戰。
但跟在阿山後面的翼人卻不是那樣想的大吼一聲:「去死吧!」說著手中突然出現一個能量球一扔而出。阿山哪裡會想到這翼人竟然有此能力,躲避不急「轟」的一聲被擊中墮地。阿山為了避免女孩子受傷,把身子一轉為她墊底。在落地瞬間阿山痛苦的悶哼了一聲,如果不是現在的阿山算上半個翼人,常人的身體早就死掉了。
阿山看了看女孩,見她沒事。大喝一聲忍痛把女孩再次抱起,咬牙一路狂奔。但畢竟阿山的體力有限,而且那女孩的體重也不輕大約跑了多米的時候,阿山就已經沒力氣抱那女孩子了。
兩個翼人已經飛到阿山的頭頂上方,一個道:「這小子的骨頭還真硬啊?竟然剛才那個能量球都沒把你炸死?而且還會法術,看來靈力一定很深厚吧?」說著一抓擊向阿山的天靈蓋。阿山咬牙在一次飛起,避開了那翼人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