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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包晨從醫務室回來的時候,還算周正的臉上多了幾個創可貼,嘴角也腫了,抹了藥水,看起來挺慘的。
據說那羣人打了他就跑了,都是一羣眼生的人,包晨根本不認識。
包晨氣哄哄地坐下,咧着嘴嘶嘶直叫,「麻痹的,根本就不是老子告的狀!」
蘇可可小聲嘀咕:「不是你告的狀,但是這消息是從你嘴裡流出來的啊,我都提醒過你了,小心禍從口出。」
包晨聽到這話,突然想起什麼,猛地調頭看她,「蘇可可同學,你之前跟我說今天不要一個人獨行,該不會你知道有人要圍毆我吧?」
蘇可可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印堂:「我不知道有人圍毆你,隻是發現你印堂泛黑,今天之內會有血光之災。」
包晨一副難言的表情,顯然沒信這話,「不管是因為啥,總之謝了啊,雖然我沒有避開,但你這份情我領了。」
蘇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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