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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讓我找到這個李佳男我一定饒不了他。」晚上楚游回到了刑警隊,在刑警隊裡冷墨揉著酸痛的腳踝狠狠的看著桌面上李佳男的照片,剛才她也了李佳男的家,也是毫無線索。
「你可得了,別稱嘴上之快,你先找到他再說吧。」楚游隨著冷墨跑了一下午學校周圍的網吧此時嗓子都累的冒煙了,也正趴在了辦公桌上假寐。
「出來了出來了。」這時候蘇美佳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堆資料。
「什麼出來了?」冷墨一頭霧水的看著蘇美佳。
「果然。」楚遊看到化驗報告上清清楚楚的寫著那些毛髮是犬科類隸屬于狼毛的時候楚遊皺起了沒有。
「該不會真的有狼人吧?」冷墨咽了一下口水看著楚遊手中的報告。
「切,你還信那玩意啊,都什麼年代了還狼人。」楚遊不屑的看著冷墨,但楚游的心理也犯著嘀咕:這次該不會真的見鬼了吧?
「那你怎麼解釋頸動脈被撕裂並且在兩具屍體上都發現了犬齒的痕跡呢?」冷墨不依不饒的問楚游,楚遊本以為那是狗的毛髮沒想到在S大學裡面竟然會有狼。
「那為什麼狼會無緣無故跑到九號教學樓去,而且還是在他們兩個去的當晚出現在四零三教室?」楚遊此刻的倔脾氣也上來了。
「說不定那兩個人運氣不好遇到狼了。」可能是累了一天的緣故冷墨竟然不假思索的說到。
「拜託大姐,破案是要靠證據,而不是靠什麼憑空猜測。」楚遊現在徹底敗給了冷墨,楚遊繼續翻到下一張報告只見上面寫著:白程,女,1993年5月6日出生於Z省X市,年幼父母雙亡,由奶奶和爺爺養大,於二零一一年二月三十一日在S大學九號教學樓四零三教室內上吊自殺,自殺原因不明;旁邊貼著一張白程的生前照片,女生長得很漂亮,楚遊雖然不知道這個女生因為什麼原因會選擇為上吊自殺這條絕路,但楚遊依稀覺得這整件案子和這個叫白程女生有著不可分割的掛席。
「楚警官白天在現場發現的那一部DV機電已經充滿,需要看一下麼?」正在楚游和冷墨坐在辦公室裡討論案情接下來該向什麼方向進展的時候蘇美佳端著那部從現場撿回的DV機再次回到了刑警隊的辦公室。
「好吧,反正也想不出來接下來該怎麼辦,還不如看看這裡面會不會找到線索」。楚游接過蘇美佳遞過來的DV機熟練的點開了播放鍵。
三個人屏息凝視著DV機螢幕上向前挪動的畫面,「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再過五分鐘我們就要進入這所傳說中的鬼樓」。端著DV機的這個人顯然就是李鵬宇,他的聲音從畫面中傳出顯得格外詭異,只見他將DV機的鏡頭對向了自己手機螢幕隨,接著將手中的DV機鏡頭對向了埋沒在黑暗中的九號教學樓,黑暗中只能依稀看清一個輪廓給人一種無形的壓抑。
「我,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隨著鏡頭的不斷轉換,半個小時後,三個人終於到達了四樓的樓梯間,這時候畫面中傳來了一個顫抖的聲音,很有可能就是已經失蹤的李佳男。
「膽小鬼要回去你自己回去」。畫面中傳來了另外一個男聲並且畫面產生了一絲晃動,隨後DV機中傳出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漸漸的消失在了畫面之中。
「現在只剩我們兩個人了,他不會有什麼事吧?」高敏健的聲音再次從DV機中傳了出來。
「別管他,膽小鬼,我們到了」。DV機的畫面在手機螢幕燈光的照射下李鵬宇用另一隻手慢慢拉開了四零三教室的門。
「據說那個叫白程的女生就是在這裡上吊的」。畫面中出現了李鵬宇的手指與此同時DV的鏡頭對準了黑洞的天花板。
「你別嚇我,咱們拿完就走吧。」高敏健有些顫抖的聲音從畫面中傳了出來。
「砰。」這時候畫面中突然出現了教室門關上的聲音。
「怎麼回事」。隨後畫面開始瘋狂的晃動,並且傳來了一陣猛烈的晃門聲,抖動的畫面讓楚遊感到一陣目眩。
「啊~」。突然兩個人在發出了一聲慘叫之後DV機的畫面終於不在抖動,而是橫著倒在地上,借著高敏健手機螢幕燈光發出的微弱光線,可以模糊的看到李鵬宇死時扭曲的表情,隨後一個矯健的身影撲向了李鵬宇,四肢按在李鵬宇的胸口處,張開了血噴大口,隨後畫面就是一片黑暗。
「啊~」。正在三個人緊張的看著李鵬宇DV機上畫面的時候突然從有人拍了一下冷墨的肩膀,聚精會神的冷墨立刻發出了尖叫。
「你們看什麼呢?」那聲音的主人也著實被冷墨這一叫嚇了一跳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
「你要死啊許劍飛,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麼?」冷墨狠狠的扭了一下站在他們身後的許劍飛腰上最軟的部位。許劍飛,男,二十三歲,和楚游與冷墨同時進入刑警隊,擅長射擊,破案率和楚遊不相上下,但是由於去年請了一個月的病假,所以年終破案率排在了第三的位置僅次於冷墨,但是他對楚遊的破案才能心服口服。
「我哪知道你們在幹嘛,我還以為你們都中邪了,全都盯著一個地方看」。許劍飛裝作一臉的無辜。
「對了劍飛你怎麼才回來?陳嬌嬌呢?」楚遊將DV機合上後轉身看著許劍飛,楚遊所說的陳嬌嬌是許劍飛的拍檔,也是許劍飛的未婚妻,兩人從警校起就是被大家公認為最般配的一對,但是陳嬌嬌比許劍飛小一級所以去年才和蘇美佳一起進了刑警隊。
「別提了,我現在想起來都反胃」。許劍飛沖楚遊擺了擺手,現在許劍飛只要一想起白天在案發現場看到的場景就覺得反胃,下午許劍飛剛來刑警隊,就被告知要出任務,據說有人報警在流雲村村口的一棟廢棄建築中發現了一具嬰兒的屍體,當許劍飛帶著陳嬌嬌去了案發現場,當許劍飛他們趕到現場的時候村口已經圍滿了前來看熱鬧的村民,許劍飛在向村中民警出示了自己的證件之後就帶著陳嬌嬌進了案發現場,當他們進入案發現場的時候徹底的被震驚了,只見一個不大的男嬰四肢被用四把長釘定在了身下的一個簡易十字架上,而男嬰的身體周圍圍繞著四十九根蠟燭,擺成了一個古怪的形狀,但是釘在十字架上嬰兒的心臟位置已經不知道被什麼挖開並且其心臟早已不知所蹤。
「難道當晚村民就沒聽到過有嬰兒的哭聲麼?」楚游聽了許劍飛的敘述之後露出了噁心的表情,心暗暗慶倖:幸好自己比許劍飛先來隊裡,要不然今天就輪到自己去查這件案子了。
「我剛才不是都說了是廢樓,據說那棟樓是兩年前所建的,起初有人買下它是為了開一家汽車旅館,可是誰知道建到一半的時候有一天工人要鋪設管道的時候突然在樓下挖出了一條長達三米多的蛇,老百姓都傳言說有蛇盤踞的地方不能在上面蓋房子更何況是住人,從那之後整棟建築就停工放在那裡,而且在建築停工第二年的時候經常有村民看到有黃鼠狼出入那棟樓,所以就更沒人去那棟房子,能發現這具屍體這也是因為今天下午一家村民丟了母雞又想起昨晚樓內發出嬰兒的哭聲可能是黃鼠狼搞得鬼,因為黃鼠狼的本身的叫聲就像嬰兒啼哭似的,所以他才狀著膽子進入那棟樓裡面找誰知道一進樓就看到了那副情景。」許劍飛一口氣說完了這一段,在場三人聽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照你這麼說嬰兒是被人用來做了某種祭祀儀式?」楚游聽完了許劍飛這一個傳奇的故事之後做出了自己的推斷。
「又不是我幹的,我怎麼知道到底是什麼,這是在現場拍的照片」。許劍飛說完就將手中的數碼相機丟給了楚游,楚遊打開了相機的相冊隨後就看到一張照片中間躺著一個嬰兒,而嬰兒的胸口早已凝固著烏黑的血液,在心臟位置是一個黝黑的深洞,心臟早已不知去向,楚遊看到這裡有些反胃的關掉了相機,沒想到世間竟然還有如此變態之人,楚遊看到了照片之後緊緊的捏起了拳頭。
「對了嬌嬌呢?」過了好久冷墨才從許劍飛所敘述的案件中反應過來,隨後忙問許劍飛陳嬌嬌的下落。
「她啊,一回來就跑到廁所去吐了」。許劍飛擺出了一臉的無奈,陳嬌嬌從看到案發現場第一眼的時候就跑到外面去嘔吐,好不容易將現場處理完剛才許劍飛只不過隨口提了一句,誰知道又跑到廁所去嘔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