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第四話

「喜歡嗎?世。」聖悠看著白色裙子長至膝蓋的悅世。

「很喜歡,謝謝你,悠。」悅世對聖悠淡淡的微笑。

「喜歡就好。」聖悠松了口氣。

房間裡一串清脆的鈴聲響起,聖悠拿出了手機。

「喂?你好,我是聖悠。」聖悠面無表情。

「到了?好,我們馬上下來。」聖悠合上手機,轉身面對兩位好友。

「走,我們下去。」聖悠面帶微笑,說完就率先邁出腳步。

「快走,世!」玲清拉著悅世快步追上聖悠。

「MyGod!」玲清驚呼一聲,悅世也愣了。

平日如冰山一樣的聖悠竟親密的和一名男子有說有笑,平時的沒有的溫柔都在現在全部展現出來了!

兩個人望著聖悠成呆滯狀,好一會兒聖悠才意識到兩位好友的到來,拉著他走到好友面前,「我給你介紹一下,清,她們是我的好朋友。」聖悠柔柔的說,臉上像春天一樣,絲毫沒有冰雪的痕跡。

「你好,我是金悅世。初次見面,請多指教。」悅世伸出右手和那名叫清的人握了一下。

「好啊,我是宋玲清,以後多多包涵哈!」玲清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併攏,剩餘的手指交於手掌處,在太陽穴點了一下。

「你們好,我叫聖清。很高興認識你們。」聖清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

「我們上哪吃飯啊?清。」聖悠的話裡滿是溫柔的味道。

「肚子餓了吧?我已經訂好餐廳了。走,上車,我送你們去。」四人搭著聖清的賓士走了。

他們來到一間古典優雅的西餐廳。

「聖先生,歡迎光臨。」

「你好。」聖清優雅的回禮。

服務員帶他們到預定的位置,聖清紳士的為聖悠拉開椅子,請她坐下,待四人就座完畢,服務員問道。

「請問需要點什麼?」

「你們先點吧。」聖清讓三位女士先來。

「那我就不客氣啦!我要一份八分熟的牛排,一份水果沙拉,外加一杯果汁。」玲清搶先說道。

「你呢?世。」聖悠明顯讓悅世先點。

「哦,」悅世好像剛神遊回來,「那我要一份黑椒牛排,八分熟,再來一份香草霜淇淋就可以了。」接著繼續神遊。

「一份藍莓乳酪蛋糕,一杯奶茶,一份香蕉船,一份七分熟的牛排,嗯,對了,還有一杯冰咖啡。好了,就這麼多吧。」聖清說完對聖悠笑笑,意思是我幫你說完咯。

「好,請稍等。」服務員欠了欠身便離開了。

「悠,今天是你的生日,這是我的禮物。」聖清掏出一個小巧的盒子。

聖悠打開它,裡面躺著一枚銀尾戒,精緻、小巧。

「好漂亮哦!謝謝。」聖悠露出燦爛的笑容,陽光與之相比也黯然失色。

「來,我給你戴上。」

戒指套在聖悠的小指上,更顯得尊貴。

聖清站起來,紳士的問:「敢問這位美麗的小姐,能否與我共舞一曲呢?」

「當然可以。」聖悠把手放在聖清的手中。

兩人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原來在跳的人們都停下來,注視著這對舞動精靈。

聖狼和麟歐遠遠的望著,悅世怔在那裡。

【惠櫻,你知道嗎?這個聖悠真的好像你哦!五年前你在這天消失,五年後,她又來到我身邊。惠櫻,她是你派來陪我的嗎?】悅世眼神迷離。

回憶:

「金惠櫻!」討人厭的後媽又開始嘮叨了。「你去買瓶醬油回來!」

「是」惠櫻高聲回應。

就在惠櫻出門的一刹那,悅世的心中閃過一絲不安

家裡晚上

咦!惠櫻怎麼還不回來呀?悅世很不安。在家裡踱步。

「這個死丫頭,怎麼還不回來呀?」惠櫻的繼母很生氣。惠櫻的爸爸都打好幾個電話回來了。怎麼辦?

繼母連打了N多個電話,發了N多個傳真。聯絡了她的朋友,並把惠櫻的照片傳給了她的朋友。悅世在房裡看著這一切,感到疑惑不解,她問她,她也不回答,只是沉默。

幾天後

這幾天,悅世幾乎是茶不思飯不想。[惠櫻,你到底在哪啊?]

「哢嚓」門開了。從門外走進了一個人。

悅世一回頭,是繼母。只見她一臉沉痛,「女兒啊!惠櫻出車禍了!」

「什麼!?」突乎其來的打擊,幾乎讓悅世昏厥。

「她在哪裡?」悅世的聲音哽咽著。

「聖羽醫院。」繼母帶著悅世離開了家。

走進惠櫻的病房,她的眼神空洞。

「惠櫻!」悅世沖到惠櫻面前,抱住她。

「你是誰?」冰冷的聲音讓悅世擔憂。

「你怎麼了?惠櫻。」悅世抓著惠櫻的肩。

「醫生說,她失去了記憶!」繼母在一邊出聲。

「啊!?」悅世有些不可置信。「那惠櫻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不知道為什麼,悅世總是覺得,現在在眼前的這個人不是惠櫻。

直到惠櫻出院,悅世也沒有再去看惠櫻。

正在寫作業的悅世,聽見有敲門聲,隨口說出了:「請進!」

走進的是惠櫻。

「悅世,我回來了。」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在耳邊的,不再是冰冷,而是像以前一樣的溫暖。但總是有些奇怪。

悅世沒有理會那麼多,站起身來,緊緊抱住了惠櫻。

口中還不斷的說著:「回來就好……」

悅世將惠櫻鬆開,發現她的眼神有些不悅。這是惠櫻從來都沒有的眼神!

一陣風,吹過。惠櫻的劉海飄了起來。悅世無意間看了看惠櫻的眼角,悅世愣了一下。她的眼角處沒有胎記!!!

「你不是惠櫻!」悅世推開了惠櫻。

「悅世,你在說什麼呀?我是惠櫻啊!」惠櫻向前走了幾步。

「不,不,你不是!」悅世後退了幾步。

「悅世,我真的是惠櫻。我回來了」惠櫻走近悅世。

「不,你絕對不是惠櫻。你沒有胎記!」悅世幾乎是吼著說的。「你是誰?為什麼要假扮惠櫻?」

「你看出來啦!對!我的確不是金惠櫻。我是你媽買來的。我只是和那個叫金惠櫻女孩很像,而已。」「惠櫻」解釋道。

「媽?是我媽?這不可能!」悅世很吃驚。

「就是你媽。我是個孤兒。大家都叫我‘幻’。」

媽媽為什麼要這樣作。是怕叔叔(惠櫻的爸爸)責怪呢?為了媽媽,我就接受吧!

「你叫‘幻’?好!我告訴你,這裡的一切都是惠櫻的,我不允許你把它奪走。而且我也不准你叫惠櫻的名字。你最好記住!」悅世冷漠的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結束—

【惠櫻,眼前的聖悠與你是那麼相像。她會是失蹤五年的你嗎?】聖狼目不轉睛。他是多麼的痛苦,在失去惠櫻後-

回憶-

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聖狼的悅世,一回到家就看到幻倒在聖狼懷裡的畫面,一瞬間,悅世再一次以為惠櫻回來了。「惠櫻!你回來啦!」悅世喃喃的說。

悅世愣了好久來反應過來,她甩甩頭。走上前去,冷冷的說:

「你放開她。」

何聖狼很不解,但還是把幻輕輕的放在沙發上。

「怎麼?」

「何聖狼,我告訴你,不要相信你眼前的一切,包括她。」悅世把手指向幻。

「你什麼意思?」何聖狼更不解了

「你自己想。」悅世酷酷的扔下一句話,走進房間

現在何聖狼是滿肚子疑問,他看了看沙發上的幻,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蓋在她的身上。悄悄的離開了金家。

何聖狼一離開金家,幻就從沙發上坐起來,臉上露出一絲邪笑。[何聖狼,我一定要你變成我的]

回到家的何聖狼,耳邊縈繞著悅世說的話:「不要相信你眼前的一切,包括她。」「不要相信你眼前的一切,包括她。」「不要相信你眼前的一切,包括她。」……

[金悅世為什麼要這樣說呢?為什麼不要我相信眼前的一切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何聖狼心裡亂極了。他努力回想著今天他和第一次見到「惠櫻」的情景。他突然發現,第一次見到惠櫻很愛臉紅的,可是今天的「惠櫻」卻沒有那麼愛臉紅了,而且,剛看到自己的時候還盯著自己看了一會兒,還不知道自己是誰。

何聖狼心裡突然下了個決定,明天去金家,找金悅世弄懂一切。

翌日

何聖狼又拜訪了金家。但這次開門的是悅世的媽媽,她很明顯的楞了一下,才說:「請問你是?」

「你好,伯母。我姓何,名聖狼。我是……」何聖狼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女生打斷了。

「媽媽,他是我的男朋友。快讓他進來吧!」說這話的竟然是悅世!

她的媽媽和何聖狼都呆了,[咦!女兒什麼時候有了男朋友,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成了她的男朋友啊?]

悅世看到這情景,忙向門口的何聖狼使眼色。

何聖狼也是聰明人,馬上就明白了。

「伯母,我是來找悅世的!」

「媽媽,我要和他出門了。估計兩個小時後回來。」悅世補充道。

「好,那你們去吧!」悅世的媽媽也不是不解風情的人,立刻就答應了。

悅世和何聖狼來到一個小花園。在他們談話之前,他們也在互相打量對方。

今天悅世的頭髮四六分,耳際別著一個鑲有水鑽的小夾子。穿著一件水藍色的束腰長袖連衣裙,脖子上還圍著一條天藍色的圍巾,腳踏一雙米白色的長筒靴。讓人看來美麗、大方、溫柔。

而何聖狼呢,他穿著一件藍色格子襯衫,下身穿著一條牛仔褲。真是帥氣、清爽。

何聖狼先發問:「為什麼要說我是你的男朋友?」

「因為,我不想讓她奪走惠櫻的任何東西。」

「你什麼意思?她?她是誰?」何聖狼現在真是一頭霧水。

「她就是昨天你看到的‘惠櫻’。其實她根本就不是惠櫻。她只是,我媽媽買來的一個和惠櫻很像的女孩而已,她叫‘幻’。」悅世向何聖狼解釋。

「你媽媽為什麼要這樣做?那真的惠櫻呢?」何聖狼很擔心惠櫻。

「因為惠櫻已經失蹤了好幾天了,媽媽是迫不得已才買了一個和惠櫻很像的女孩的。」

「惠櫻失蹤了!那應該去警察局報案啊!」

「不行,媽媽是不想叔叔傷心,所以才這樣做的。再說了,如果惠櫻在的話,她也會這樣做的,她也不希望叔叔傷心啊。」

「……」何聖狼沉默了。

「對了,還有,你不是要向我們家提親嗎?」悅世突然想起著件事。

「嗯?你怎麼會知道?」何聖狼覺得很奇怪。

「惠櫻,那天和你認識回來就都告訴我了。言歸正傳,你既然都知道了,我想,你不會再有這個念頭了吧!但是我仍然想讓你到我家提親。只是提親對象不是幻,而是我。」悅世說得很奇怪。

「你?為什麼?」何聖狼很不明白。

「你肯定向你的爸爸說過你要向我們家提親這事吧!要是你突然說你又不提了,你爸爸可能會刨根問底,那你能說什麼,難道你要全抖出來?」

「當然不會啦!」何聖狼回答得很堅定。

「那你要怎麼解釋?」

「我也不知道。」

「看吧!既然不知道,不如和我合作。一來,幻不會奪走屬於惠櫻的你;二來,你不會被你爸爸追問。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可是……」何聖狼有些猶豫。

「怎麼?你是怕惠櫻以後回來知道後,會難過嗎?你放心,只要惠櫻一回來,我就全身而退。不會妨礙你和惠櫻的。」悅世調皮的笑了笑。

「那好吧!」何聖狼想了想,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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