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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無奈之下只好拔通了「大鬍子」胡瓜的電話,並以「花煙草」曾經的口吻道,
「是胡總嗎,我是花煙草。」
「大鬍子」胡瓜正背靠著靠椅,蹺著二郎腿,穩穩當當的端坐在胡瓜國際文化有限公司的總經理辦公室裡。一旁的「禿瓢」則有如喪家之犬一樣站在一旁聽候著差遣。
「大鬍子」胡瓜不時的對著話筒發出爽朗的笑道,
「啊,是煙草啊。不是聽說你已經坐中午十一點十分的飛機到禿頭鷹國去了嗎?不會是捨不得這裡又回來了吧。」
「花生」很是鎮定道,
「胡總,是這樣的,我在臨上飛機時,突然遇見了我哥,他說我爸爸的病已經好多了,我去不去都可以。我想了一下,最後我還是決定去,也許不到十天我就會回來。我現在是在機場的旅店裡給你打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