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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王救我!」
白柯斯金嘴裡四個字剛吐完,一道淒厲的呼喊聲在即將進行生死決戰的雙方上空響起。
卻是槍一、槍二、槍三三個莽漢因一時殺得得意忘形沒注意周圍形式被血環部落的戰士形成戰陣包圍在其中正在用各種兵器輪流伺候呢。
三人雖然實力強橫,但如何能抵擋得住已經緩過勁來大量配合默契士氣旺盛的血環部落戰士的進攻,不一會就受了重傷,眼看招架不住了快要喪命,三兄弟總算從被鮮血刺激得麻木的精神狀況中回過神來,趕緊呼喊求救。
白柯斯金一聽是自己愛將的呼救聲,別人他或許不會去管,但槍氏三兄弟可是自己的忠實班底,同時也是部落裡除了自己外最強的三人。而且三人從小關係就好,配合默契,配合起來三個頂五個同級對手,就是自己也不是對手,沒有他們的支持自己可沒有足夠的力量震得住部落裡那群趨炎附勢、落井下石的兇殘之輩。
沒有任何猶豫,白柯斯金大手朝著圍困槍氏三兄弟也就是蠻血所在的戰陣一指,大吼:「進攻,從那裡突破」。
說完白柯斯金就率先提起兩根粗有尺許,長有六七米的深紅色沉鐵木棍沖了過去,他可不指望其他人會積極的去救三兄弟,他們巴不得三個傻蛋死呢。
白柯斯金極速的朝三兄弟奔去,每一步跨度都有兩米遠,踏得地面咚咚響。其他的土匪們早就殺氣凜冽,雙目通紅,踹氣如牛了,聽到命令一個個都嗷叫一聲蹬足猛衝了過去。
看著猛衝過來的阿利瓦眾匪徒,血環部落這邊蠻嚳激動的高吼。
「殺!」
「吼!吼!吼!」血環部落戰士所有人同時大聲連吼三聲,就連蠻血也被感染,跟著高吼起來。
嘭!嘭!嘭!所有人同時用力把木矛朝地面狠狠的跺了三下,盾牌手則將盾牌朝地面用力的砸了三下,聲震長空。一股渾濁的大風平地升起,呼隆隆和著赤黃的塵土一路往上呼騰而上。
雙方都以發至野性的嘶吼吹響了這場小型戰鬥的最後號角。
雙方相距也就幾十米,片刻即到。
嘭嘭嘭……,如一頭頭蠻壯的犀牛般,阿利瓦匪徒很是野蠻的就這麼撞在盾牌上,人盾撞擊的悶響聲傳出老遠。
「呼」,所有的盾牌手快速的移動起來,盾牌表面本來就是向外凸的,加上盾牌上強大的旋轉力道,只要一撞上盾牌立刻就被甩出幾十米遠,撞到一大片。趁著這一空機,盾牌向內一側,讓出一道半尺寬的裂縫,同時從那半尺裂縫裡自上到下伸出五六柄大刀,大刀刀口斜向下,刀身伸出盾外一米長。
轟!被甩飛並沒有對阿利瓦部落的人造成任何影響,甩飛後立刻就有又一批的人悍不畏死的撞了過去。
「嗤嗤嗤嗤」,不斷有人被鐵刀割中,或者撞在刀身上,來了個透心涼,黑刀子進紅刀子出。許多人被割斷手腳腦袋,被那強勁的旋轉力道輕易的甩出幾十米上百米遠,劈裡啪啦打在繼續沖過來的阿利瓦群匪身上,鮮血飆射出七八十米遠,戰陣周圍十余米高下,百米方圓很快就被血洗了一遍。
渾身浴血的阿利瓦眾人野叫著一波接一波的撞了過去,提起所有的武器狠狠的砸在盾牌上,有的甚至就地撿起殘肢斷體扔向盾牌,砸在盾牌上迸射出一蓬蓬血肉,掉在地上被踩成肉泥,和著泥土,將戰陣周圍一尺厚的土壤染成黑紅色,不過好在盾牌夠厚夠堅韌,短時間內倒也不會破裂。
「呀!」白柯斯金根本無視從陣內伸出的鐵刀,在距戰陣還有十余米時右腳用力一蹬地面。
咚!地面被蹬出一個米深的大坑。白柯斯金高舉著雙棍帶著彪悍的氣勢朝戰陣猛撲了過去,凹凸不平的雙棍前端在防守戰士眼裡不斷變大。
「嘭……,卡嚓」,兩面盾牌極其乾脆的被砸成碎片四分五裂,兩名持盾手和後面的三名戰士直接被砸成肉塊,血肉飆射出百米遠。
「白柯斯金你的對手是我!」
哪個戰陣裡包圍著白柯斯金最得力的三個屬下,蠻嚳當然知道,除掉他們三個等於剪掉了白柯斯金的左右膀,同時對阿利瓦部落的士氣也有很大的打擊,除掉三人不管是對白柯斯金還是阿利瓦部落都是極大的打擊。當初蠻嚳故意放水讓三兄弟深入陣地就是打的這個注意,雖然有些冒險,但蠻嚳相信族裡的戰士。
眼看戰陣裡的三兄弟就要被圍攻而死,而白柯斯金卻要救他們出來,蠻嚳如何能答應?
蠻嚳比張飛聲音還要大十倍的爆喝立刻就將白柯斯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雖然白柯斯金急欲救出三兄弟,但也知道自己部落除了自己沒有人是蠻嚳的對手,自己必須得突破蠻嚳的封鎖。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沒有猶豫,雙方同時暴喝一聲,蹬蹬蹬賣力的朝對方沖了過去。
「唆,唆」兩人同時擲出長矛。
嘭!
兩支長矛在空中對撞,化為漫天帶金屬光澤的粉屑撒下。
「呼呼」,兩人都是各自族裡最強大的,奔跑起來身體與空氣摩擦作響,兩人跑過之處立刻刮起一股大風。
三百多米的距離兩人只用了不過四秒鐘就已跑過,二人面色猙獰的撞在了一起。
嘭!
二人同時被強大的撞擊力撞飛了出去,「咚」的一聲砸在幾十米遠的地上,方圓十幾米內更是平地裡生起一股勁風,飛沙走石。
「哇」,二人同時吐了一口血。當時二人都是含恨出手,使盡全力要至對方與死地,也沒有考慮後果,這一撞的爆發力超出了二人的承受程度,受了一定程度的內傷。不僅如此,雙方撞擊的肩膀更是血管破裂,肌肉腫起,骨頭碎裂。
「白柯斯金你要對剛才說的話負責。」說完蠻嚳就發覺其中的語病,這話語氣怎麼這麼怪。很不幸這話又被不遠處的蠻血聽到了。像那廝如此怠懶的傢伙怎麼會放過這個取笑的機會。
「哦!天哪,我居然搞錯了,原來娘娘腔才是在後面幹活的,蠻剛大神啊,為什麼現在這些人都喜歡搞同志呢?而且還不按常理去做,想不通啊,想不通,唉!」某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用力的搖了搖頭。
蠻嚳臉上的肌肉用力的抽蓄著,差點又吐了一口血。戰陣裡蠻血周圍的戰士臉上肌肉同時抽蓄。白柯斯金則又吐了一口血沫子,滿是怨恨的吼著。
「胡說八道,我根本和他沒有那種關係,你不要血口噴人」。
不過蠻血裝作沒聽到,連正眼看他一下都沒有,不吭聲。氣得白柯斯金差點又吐一口血。
「不過也好,由你在後面顯得斯文一些,而且斯文的人耐力強一些,這樣可以更持久。嗯,或許是這個道理吧」。
「噗」,白柯斯金終於沒有憋住第三口血,直接噴出幾米遠。而蠻嚳臉上的肌肉抽蓄得那個厲害啊,差點沒掉在地上。
「哈哈哈哈,兄弟們加油啊,有的人那方面很強,咱們可是戰士,不能與它們比那方面,咱們的強大可是用英勇殺敵來表現的,不能落了下風啊」。
…………
沒人理他,現在誰都知道這廝的嘴皮子銳利如那十二月隆冬的罡風一般鋒利無情。可以把狗熊說成家貓,把狗屎說成蛋糕,誰還敢去招惹他,咱們蠻人可是實幹的典範,不圖那嘴皮子上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