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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叔一聽逍遙子的大名,情緒激動地拍手叫好。把白維淵從榻上就像拎小雞似的拎了起來,說:「小夥子,你去清源村東邊的逍遙子那裡拜師吧!到時候就說是我引薦來的,死馬當活馬醫了。」
白維淵的目光看向賈仁,賈仁也是頗為興奮地緩緩頜首。一種從未有過的責任感漫上了白維淵的心頭,這是他在另一個世界中從未感受過的,像是有滿腔的熱血在沸騰,他的肩上,終於挑起了責任。
在一路人的注目禮下,白維淵朝逍遙子居住的民房大步邁進。清源村的景色很美,仿佛懸空之島,島下是一片蒼茫大地。鶯歌燕舞,兔子和梅花鹿在身側飛奔而過,小路蜿蜒直上,直至走得精疲力盡,才見到了一座民房。
有些簡陋,不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籬笆圍著整個房屋,有小猴子在房子旁邊的樹上嬉戲打鬧。
「喂,」白維淵斜倚著門框敲了三下,「有人在嗎?」
「小夥子沒禮貌是不好的哦。」只是一眨眼,眼前就出現了一名三十多歲的道士,穿著黑白道袍,手執拂塵,頭戴玉冠。仿佛憑空出現,著實嚇了白維淵一大跳。
白維淵前前後後打量了一下道士,說:「你……就是逍遙子?」
逍遙子輕輕點頭,摸了摸白維淵的碎發,卻被叛逆的他甩開了手。一隻麻雀從逍遙子的頭頂飛過,順道用狡黠的小眼睛瞥了一下白維淵,飛遠了。逍遙子的眼底不知看到了什麼,沖著這個少年歡快地笑:「小淵是來拜師的吧?要準備參加論劍大會嗎?」
「是啊,怎麼了。」他怎麼知道自己叫什麼?白維淵一向對摸自己頭的人沒好感,無論男女。因為他覺得那是一種輕視他的行為,這令他很不愉快。
逍遙子不理會白維淵的詢問,伸手掐指一算,動作卻在霎時一滯,重新打量了他幾眼,呢喃:「宿命麼……真的是宿命麼……」
白維淵滿頭問號,卻見逍遙子握住自己的手,大喊二字:「徒弟!」
啥?!這就過了?太戲劇性了吧?還以為要什麼殺兔子殺雞殺蚊子呢!
白維淵呵呵笑了幾聲,立馬換上一副恭敬的笑容:「誒,師傅……能不能讓我休息一下。」說到後半句,他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真的是太累了,腳都快磨出泡了,為啥道士都喜歡隱居在深山裡,不知道山路十八彎啊?
在論劍大會之前的幾天裡,白維淵和逍遙子日以繼夜地練習著。從基本功紮馬步,到在空中如履平地,沒想到白維淵的天賦極高,體質和精神也不錯,很快地就將仙術裡的基本技能學完了。
可是,實力不僅要靠技能,還要靠裝備。白維淵這一身麻布衣,見不得人,更別說拿上戰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