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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豔麗到醉人心扉的滿園花朵在秦煜眼裡都不及初雪迷惑人心。
婀娜的身子輕靠在涼亭的石柱上,如羊脂般白滑的肌膚被桃花映上一層迷人的淺粉色。飲醉酒的她有說不出的風情,道不盡的神韻,她就像一壇百年美灑,讓人只看一眼便醉了心魂。
「煜哥哥。」
初雪睜開微含醉意的眼眸,便看到十步之外站著一位如詩畫中走出來的俊逸男子。古人都愛將美麗的女子與花放到一處,可這煜哥哥卻足以讓身後的花朵失去顏色。
「煜哥哥。」
她像兒時般向那男子飛奔過去。他如她預料般伸出有力的雙手將她攔在僅與他胸口兩寸不到的位置。印象中他不曾主動抱過她,他冷漠的面具底下藏著一顆溫柔的心。她以前不曾察覺,可自從被父親幽禁在這無人問津的別院之後,他對她的關愛在全秦府人的冷落對比下,越發明顯越發讓她感動。
「煜哥哥是不是怕喜歡上了初雪所以才不敢抱我?」初雪借著酒勁丟掉女兒家應有的矜持向他撒嬌。
見到初雪臉上綻放出比桃花還嬌豔的笑容,秦煜的心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
「煜哥哥,我可是很久沒這般開懷的笑過了。」
初雪無心的一句話,卻刺痛了秦煜的心。
她本不該被捲進皇權的爭奪之中,她本該如平常小姐般過著彈琴寫詩作畫的平靜日子。可如今她卻像只被拆了翅膀的鳥兒,被囚禁在秦王府這個看似華麗的牢籠裡。
「雪,你可曾想過去王府以外的地方生活。」
這句話不單初雪被嚇到,就連秦煜自己也嚇了一跳。
初雪期待著聽他的下文,可惜秦煜沒有再開口,他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漠。仿佛她先前聽到都是自己的幻覺。雖然他大她五歲,她是他的妹妹,可在印象中煜哥哥從未叫過她的名字。
‘雪’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聽見他這樣低聲喚她。
靈兒雖是個下人,可腦袋機靈得很!她看得出煜少爺對小姐和對別人不一樣。因為她看到煜少爺用那種濃到化不開的眼神望著初雪小姐,當然這都是在初雪小姐不注意的時候﹔一旦小姐看他時,他又會變回冷冰冰的樣子。
靈兒羡慕初雪,羡慕到有些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