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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無可奈何?哈哈,應該是帝王的無可奈何吧,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古來帝王都如此,你自然也不能例外!」我譏笑道,無邊的怒氣和傷心已經讓我失去了理智,再不顧得眼前的人是誰。
他終於被我激怒,劍眉倒豎,雙目像是噴出火來:「你是景略的什麼人?你何來的權利站在這兒替景略質問朕?你要清楚,你是朕的女人,將是這大秦後宮的昭儀,朕念你與景略是知己之交,才罔顧禮法讓你去見他最後一面!」他揮了揮袖子,剛毅的唇緊抿成一條線,目光灼灼,「朝政你知悉多少?就算朕要卸磨殺驢,那也是做了自古帝王都做的事而已!你以為擔著天下福祚是件易事麼?這份無可奈何,從我披上帝衣那一刻起就註定跟隨,二十年前錯過辰唯如是,今日放棄景略,亦如是!」他緊盯著我的目光一瞬,忽而銳利的眸光跳過雨幕,刺穿層層綿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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