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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黑夜來得似乎太早,尋和肅便住進了旅館,因為學校不為新生提供住宿。本來說是AA制的,結果付帳時肅說他沒錢,錢包在來的路上被偷了。尋差點沒把肅那小子從房間給扔出去。他媽的簡直是來吃人的,一頓晚飯吃空了尋大半個錢包。尋可憐巴巴地望著自己乾癟的錢包,望眼欲穿,欲哭無淚。
「尋,睡啦。」肅沒心沒肺地爬上了床。
「噢,一會就來。」尋可憐巴巴地捧著錢包,還沉浸在剛才的悲痛中。他奶奶的,肅這只牲口竟然還睡得著,敢情空的不是他的錢包。過了一會,肅竟然睡著了,這個臭小子,尋真有一種把肅從床上提起來抽一頓的衝動。尋跳上床,一腳將肅揣到了床腳,躺下睡了。
今天發生了許多事,兩人都很累,很快就進入的夢鄉。
已是半夜,突然,從房間隔壁傳來一陣撕心裂肺殺豬般的慘叫聲,把尋和肅嚇了一身冷汗,從睡夢中驚醒多來。尋迷迷糊糊地爬起來,低下頭看了看手上的腕表。我操!才淩晨三點!火一下冒了起來。
「隔壁的,誰你他媽的沒有公德心啊,半夜三更在那鬼叫,還讓不讓人睡啊!」話剛罵完,隔壁那聲音逐漸低了下來。
肅朦朧中問尋:「尋,怎麼了?」
「沒事,我們繼續睡。」尋回答道。
「噢。」肅答了一聲,便又倒到了床上。
可是過了沒多久,那殺豬般的慘叫聲又在尋和肅耳邊響起。這下到好,尋和肅再也睡不著了。肅突然猛的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氣勢洶洶地朝門外沖去。
「肅,你去哪兒?」尋問道。尋見肅沒回答,生怕肅惹出事,於是連忙穿上衣服,追了出去。
可尋終究是遲了一步。只見肅沖到隔壁門前,「轟」的一聲破門而入(本人在這兒鄭重聲明,肅能破門而入不是肅的問題,而是門的問題,請別誤解哈),一上去就破口大駡:「你們幾個混蛋!半夜三更在這鬼嚎,想把狼招來啊!要殺豬去別地兒殺去!!」
突來的這一幕把房間內的幾個人嚇一一跳,見肅如此氣憤,一個人站了起來,抱歉地說:「對不起,我這個兄弟酒後是態,不想打擾了你,對此十分抱歉,請原諒。」
肅見對方如此誠懇地主動道歉,氣立刻消了一大半,態度立刻緩了下來。肅環視了一下房間,只見地上坐著一個穿著便衣的男生,另一個穿著黑衣黑褲的白髮少年雙手抱著酒瓶,困倒在地,看樣子是喝醉了。
這時尋也進來了,見沒發生什麼事便也放心了。
「很抱歉,我這位朋友太過魯莽了,打擾你們了。」尋略帶歉意地說。
「無訪,倒是我們給你們添麻煩了。」
「噢,忘了介紹,我叫旋,這是雲,這是冥。」旋指了指地上的兩個人。尋望瞭望那兩個人,雲朝尋和肅微微笑了笑,點了點頭。
尋見狀,也介紹說:「我叫尋,他是肅,很高興認識你們。
「噢,我們也是。」
「對了,你們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尋不解。
「恩,嗨,別提了。還不是今天典禮上的事。」雲插話道,「今天我們有事耽擱,來遲了,等我們三人到達集合廳時,典禮早已結束。沒法,於是我們三人便去軍事部報到,結果那個主任狗眼看人低,竟然不收我們。我們又去政治部,結果也不收。我們便又去了非隸屬,這才進去了。我靠,今年軍事部和政治部的新生擇選率還沒有非隸屬的高,卻一個個拽得跟二大爺似的。」雲面露憤色。
「無訪,我和尋也和你們一樣。」
「哦,是嗎。呵呵。看來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啊!」旋他們只道尋和肅和他們一樣是被軍事部和政治部拒收的。
「旋,何出此言呢?進入非隸屬也沒什麼啊。」
「唉,在非隸屬何時才能一展抱負啊!」旋感歎道。
「我倒不這麼認為。據說非隸屬組織的領袖不死鳥部長威望極高,仁德兼備,禮賢下士,實乃明主。俗話說‘良禽擇木而棲,能將擇主而侍’,一將難求,明主更是難尋,在非隸屬更能施展一身抱負,總好比在軍事部和政治部勾心鬥角要好得多。」尋緩緩道出這番話,倒是讓在場的人著實吃了一驚。
「還是尋看得透徹啊,聽尋一番話,實在讓我慚愧啊…」旋折服。
幾人相見恨晚,在一起聊了很久,直到眾人倦困時方才離去…」